夫何患无妻”,所以,心底还是对孙子的做法很满意。因此,接到管家电话的时候,听说秦歌也被绑了,心中并不是很担心,秦歌迷恋自家孙子,别人不知道,自己还会不知道吗?
但是,他和自家孙子一样想错了,秦家是不会和陈家撕破脸皮,但是,秦弦会,秦弦并不等于秦家,但是秦弦掌控着秦家,他心里不是很在乎秦家,如果可以,他其实很乐意和林君复去e国,自己创业养媳妇。
一直过着富贵闲人日子的陈老爷在自家孙子被绑的第二天知道自家的股票大跌,一些供货商纷纷打电话来“询问情况”,部分高管还递交了辞职书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看低了秦弦,心中也不恼,只是暗叹,到底是年轻人,说干就干,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禁想到自己年轻时候的冲劲儿,血气方刚,不就是这样的吗?不得不承认自家孙子差了秦弦一大截。
“去把我新得的乾隆永子找出来,还有陈年普洱,我要去找秦老哥喝茶!”管家应声而去。
……
秦老爷子是个奇人,他一出生就是秦家大少爷,身份贵重,但是交的朋友遍布三教九流,看人奇准,等到成年继承家业的时候也不管旁人怎么说,早早的就砸了大笔钱在当时几乎没有市场的房地产里面,和官家合作,修建那些公共设施,那会儿官家也不富裕,几乎没赚钱,但是他的行为经过官家的宣传、褒奖,被那一代人称道的厉害,后来房市兴起,他凭借着早先在官家和民间积攒的“人气”和口碑,在房地产这块很轻松就成了龙头老大。只是,他的眼见可不止这个,同样的,早先他还利用秦家的关系网,在海运这方面吃了第一口螃蟹,他的独到眼光和不拘一格的交友行为很是被后背称道模仿,但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他这个地步,有些人只好感叹“时势造英雄”。
所以,秦老爷子早早的就认识陈老爷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他听管家说陈老爷子来找他下棋喝茶的时候仿佛并不知道外边的风云变化,乐呵呵的出了花厅去迎接陈老爷子。
“陈老弟啊,你总算想起老哥来了,今天我们要大杀几盘!今晚就留这里了,我们喝几杯!”
“哈哈,秦老哥,小弟这不赔罪来了吗?前几天刚得了好茶,今啊,咱们哥两个,好好来几盘!”
两人一边说一边向亭子走去,那边佣人已经开始摆棋盘、茶具也一并开始布置。
之后两人很是开心的厮杀了几局,输赢各半,酣畅淋漓。吃饭的时候自然是好心情,两位年过古稀的老人,喝的红光满面,论古说今,好不快意。酒足饭饱,两人一起去院子里走走,秦老爷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是到底还是顾着交情,直接挑明了说,“陈老弟,你的来意我多少知道!只是这次的事,我不好插手,臭小子的性子你多少也知道,他要办成的事情,拐着弯也会办成!”
“老哥,思宇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我心里不踏实啊!”陈老爷子知道秦老爷子说道这份上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换了个说法,毕竟秦歌也不见了。
“老弟,我直接和你说了吧,这事,如果只是臭小子,我不会完全插不上手,乐歌是我最喜欢的孙女,只是,这次,来的那三个人,一个姓殷,一个姓霍,一个姓夏,乐歌他们没事儿,现在应该还在水苑,你也别去找了,免得招忌讳。乐歌也该受点教训了!”秦老爷子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不明,陈老爷子也没怎么注意。
“那三家,人那么多,来的不会……”
“老弟,哎,就是那三个,不是旁支的!夏家是搞研究的,但是殷家和霍家,事情不好办!那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
“谢谢老哥,这事老弟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
陈老爷子走后,秦老爷子看着那副乾隆永子,直叹了一口气,乐歌毕竟也是自己最喜爱的孙女啊!陈家还是心太大!“去收拾东西,我明天去南边修养,人老了就是这点不好。”
……
陈老爷子离开秦家后心中竟然无比平静,看着车窗外飘过的高楼、街市,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走街串巷当货郎,摇着手里的铃铛,小孩子三五成群的跟在自己身后……最差不过是回到开头而已,但是,终归还是生出了胆怯,人老了,越发想着安逸,更何况,那么一大家子的人,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过,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孙子总会回来,陈家或许会变小,但是再奋斗又何尝不可!只是,继承人很重要啊,思宇,招了这么多家记恨,怕是……到这里陈老爷子又想到了秦老爷子说的那三个人的身份以及高级军事禁区水苑。
“去南街!”陈老爷子仿佛下了什么决心。
不一会儿就到了南街,车开不进去,路面有些脏乱,陈老爷子也不在意,这和当年的大街小巷比起来可是平整得多,他没让其他人跟上来,凭着记忆左拐右绕,终于到了一幢老房子面前,墙壁斑驳,门栓很旧,被刷过漆的门看着还半新不旧,门神贴得很牢靠,对子倒是手写的,陈老爷子留意了一下字迹,心中有了定论,看门没锁,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出来,开门的是半大的少年,17、8岁,看到是他后,愣了一下,但还是很有礼貌的请他进了门。
陈老爷子跟随少年进了院子,他随意看了看,发现院子里比以前多了一个葡萄架子,还栽了紫藤,收拾的齐齐整整,合着老房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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