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能压得住!”
红颜祸水啊,不,是蓝颜,顾书朗心里感叹一句,又道:“但臣不想做人人口中的祸水,皇上您还是应当以社稷为重,臣不过一介男子,不值得皇上劳心成这般。”
几句话又把楚奕宣惹怒了,楚奕宣摁着他的肩膀,眼睛通红:“值不值得我心里清楚!”
你清楚个……屁!
人家都要联合惦记着你王位的教主一起杀了你,你还值得?!一厢情愿有意思吗,根本换不来对方的真心。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楚奕宣这样儿的皇帝!
顾书朗气急,硬生生撇过头去,良久,听到头顶上一声叹息,狗皇帝终于服软:“好,你搬回去吧。”
楚奕宣命人将顾书朗的东西通通又搬回了原来的住处——清华殿,顾书朗行踏进殿门,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顾书朗无语望天,小安子,你真正的主子已经回不来了。
这清华殿意为称赞顾书朗气质清华,与后宫女子居住的宫殿相隔甚远,也是个极清静的地方,当晚,顾书朗饭后绕着附近的小园子跑了两圈,沐了个浴,终于得偿所愿地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了一觉。
顾书朗搬回去后,皇宫内关于他“红颜祸水”的谣言少了很多,但同时又传出另一种风言风语,说他不知因何事惹怒了皇上,被皇上赶出了寝宫。
这一群人也是闲的,顾书朗笑了笑不当做一回事,不过想想自他离开了寝宫,楚奕宣也就只来看过他一回。
对此,小安子有些激动:“主子你以前不就盼望着这一天吗,若是皇上真正厌弃了您,说不定就会放您出宫呢!”
顾书朗摇摇头,不说楚奕宣心里对原主的执念,虽然不知这执念从何而来,但他相信,楚奕宣不可能这么快就厌弃了,想来许是被公事缠上了不得脱身。
即便楚奕宣真的厌弃了他,凭对方那可怕的占有欲,也定不会放他出宫的。
闲下来无事的顾书朗开始翻看原主留下来的书籍,翻来翻去无怪乎一些音律史册,倒是偶然间翻出了的一本野史,顾书朗忍着不太习惯的繁体字,投入地看了一整天。
晚上,顾书朗看着自己把书翻得乱七八糟,眼皮跳了跳,默念了几声“不好意思”,连同之前楚奕宣命人送回来的那些书,一一整理好放在了书架之上。
最后整理得只剩下一个檀木盒子,顾书朗心生一种熟悉感,恍然想到这不就上次在韵馆见到的那个装着玉箫的木盒吗?
所以,这盒子里面装着的是……
顾书朗屏气打开木盒一看,里面果真放着那只由和田玉所制的玉箫。
那次他说不要以后,楚奕宣又让人去将玉箫买下了吧,一时之间,顾书朗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摩挲着玉箫放到嘴边,尝试着吹了一口气,“呜呜呜”的声音,难听得要命,顾书朗看着手中上好的玉箫,竟生出一丝遗憾,若是他会吹箫便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请假:这几天事太多了,两边不能再一起更了,专心更《君泽》么么哒~
☆、顾家之恨
顾书朗被皇后找上了,清华殿内,两人对面而坐,面前各自放着一杯热茶,良久无言。
顾书朗看着面前素雅端庄的美人儿,不禁感叹,兄妹二人,共侍一君,何苦哉?莫非楚奕宣偏爱顾家这种容貌的??
“不知皇后娘娘找臣所为何事?”虽然是一个爹生的兄妹,但规矩还是要有的,再有据小安子所说,他跟顾书雅关系并不亲近。
“大哥怎的这般生疏,还是跟以前一样唤我‘书雅’便是。”顾书雅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涂着正红色丹寇的小指微微翘起。
因着骑射场的那首诗,尽管怀疑皇后同是穿来的,顾书朗仍是对顾书雅生不出一丝亲切之感,还得注意着自己的言辞,生怕被顾书雅看出端倪。
顾书朗头微低:“臣不敢。”
一声轻笑,一声微叹,顾书雅放下杯子道:“如今大哥在这宫中也变得谨慎了,不过皇上那,大哥就算说错了什么也无大碍。”
顾书朗不接话,听着皇后继续说:“我今日来找大哥,也是为了皇上选秀女一事,秀女大选三年一次,皇上登基五年,还未曾选过秀女,后宫凋零、皇上无嗣,乃我等大罪。”
“礼部的大人近些日子因着选秀女一事找本宫找了多次,我也去劝过皇上,可是大哥,你可知皇上说了什么?”
“娘娘直言,臣不知。”
顾书雅摸着杯沿,直视着顾书朗道:“皇上说了,为了大哥你,此生不会再宠幸其他人了呢!”
顾书朗放在膝盖上的手蓦地攥紧,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原主不过就是一身好皮囊,哪里值得楚奕宣如此对待了?这般狂妄的话,还好只是在皇后面前说说,若是传到外面,被一干老臣听到,还不得逼得他们以死明鉴。
“大哥,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顾书雅这女人不简单,自己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她还能如此淡定地坐在他面前喝茶,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也不想被楚奕宣看上,他也想出宫过逍遥日子!
“臣有罪。”顾书朗不知道皇后心里打着什么名堂,但他知道皇后是不敢动自己的,凭着楚奕宣现在对他的偏宠,皇后绝对不敢。
果真,过了半晌,顾书雅说话了:“大哥不必紧张,我只是想让大哥劝劝皇上,这秀女一事是无论如何也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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