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腰,往下伸去想要赶紧解开那根束着的丝带,却被康扬一把抓住手腕说道:「我还不让你射哦。」
康扬口中这样说着,拇指却顶在那涨红的蘑菇头上,向下搓揉着马眼。
「不、嗯啊……康、不……」
「你刚刚还问,我是不是那个孩子。呵呵……是我啊。怎么了,你还意外吗?」
「我啊……不、不要按……恩……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啊……」 康扬的话拉扯着陆幼枬的思绪,令他在焚身的yù_wàng里挣扎着。
「呵呵呵……」他咯咯地笑着,把陆幼枬的双手一绑。站起来继续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巴黎呢……」
「还是喝醉的时候呢……啊!」他恍然大悟道:「或者是趁着你生病的时候送个传单更好些呢?」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学医吗?你知道我在解剖课上,第一次拿着手术刀,切割尸体上的肌肉的感觉吗?我那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把那个男人的孩子也这样一刀一刀的切开,应该很不错吧。
他不停的咯咯笑着,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不过,我没想到你的身体还有更值得我深究的秘密啊。我那时候就在想,如果只是让你痛苦的死掉,就太没有意思了。」
他看着陆幼枬胀大的根茎上乳白的粘液。
「隐秘的身体一点点的被挖掘、开发,浸淫在一次次yù_wàng的高潮里,酣甜的余韵,刻骨铭心的情爱,流逝的健康,倒计时的生命,难以启齿的初潮,这样的自己,你不是很喜欢,很享受吗?」
「不……我不是……啊呃……」那令他无法控制身体的酥痒和一股股无法宣泄而在体内流窜的yù_wàng,令他痛苦的辗转在床上,无力的摇着头:「不……康啊、啊哈……」
搜肠刮肚,此时此刻,陆幼枬恍然发现,除了这意味不明的làng_jiào,他竟不知道自己还能对康扬说些什么。
软弱 wess
他一直以来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正常的。
但现在康扬把一切都说清楚了,让所有的不正常和不合理统统变得有因有果有理有据,却不想接受。
为什么这些事情,会令他觉得心痛呢?
曾经他为了那样身体上的变化而卑微着,因为心里那晦暗的想法而鄙夷着,他几乎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竟然这样无耻的觊觎着一个救了他命的人。
所以当康扬跟他交了心,他便努力的报答着,无论康扬的xìng_ài有多麽的疯狂,他都甘之如饴的承受着,他想尽可能的多付出一些,让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更加平等一些。
而如今恍然大悟,陆幼枬终于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与距离,永远相隔万丈。
康扬卷起陆幼枬的袖子,一毫升的皮试针,戳进去,将药液无情的推进他的身体里。
“亲爱的,我会让你知道,在地狱油锅里也可以很舒服的。”
陆幼枬全身已经瘫软,他的性欲早已经被康扬撩拨的昂首挺胸,却苦于根部的束缚无法泻出,涨红的guī_tóu上马眼不断流出黏腻的白浊,他头脑轰隆轰隆,仿佛在脑子里下棋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睁开眼,眼前景象眼花缭乱的,他恍惚像是看到了康扬的脸,又很快在他那恶魔一样的笑容里开出七彩斑斓的花来,全身快感猛地涌上头来,身体轻轻一弹,陷在松软的床中难以动弹。
“呃……啊……”全身处于高度紧绷的肌肉缓缓松弛下来,陆幼枬舒心的吐出一口气来,双腿自然的劈开。
只不过是一丁点的吗啡,就足以让他忘乎所以了。
康扬嗤笑着他现在懵然不知的沉沦样子,扯去自己身上那精致的伪装,直接翻身上床,压在陆幼枬的身上。
的确,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讲,什么伪装都毫无用处了。
康扬在陆幼枬身上啃吻着,就像是一只疯了的野兽。他咬着他的肩膀,发狠起来竟咬出了血。
浅浅慢慢的从陆幼枬那湿热的穴口里退出来,解放开陆幼枬被链子拴住的双手,一把将他从床上捞起来,扶着他的腰坐在自己坚挺的根茎上。
“……啊啊!疼……”被体位压得太过深入,陆幼枬痛苦的挺直了身体,只不过坚持了数十秒,浑身无力的他便歪趴在康扬的身上,他微微的睁开眼帘,感觉到康扬温热的呼吸,便双手扶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将自己的唇凑上去亲吻。
“唔……”
被触上嘴唇,康扬的眉猛地皱了一下,随即便一手扣着他的后脑,狠狠地加深了这个吻。在空气不断消耗的吻里,陆幼枬浑身颤抖不停,将康扬夹得紧紧的,终于被他一把拉起头发脱开口来。
“你想死吗?”
“如果想死就能死掉的话,那怎么会是地狱呢?”康扬恶狠狠的说完将他从身上推开,陆幼枬便像一滩烂泥一样斜着歪倒在床上,他的双腿忍不住上下磨蹭着,错开的空隙中,看得到那被蹂躏的艳红的小洞呼呼的往外流着淫液。
康扬起身跪在床上,抓着自己已经胀痛的yīn_jīng用力撸动几下,将根茎对准陆幼枬的脸,噗噗一股白浊jīng_yè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
干完一炮,那话儿却仿佛还一点休息的意思也没有,很快便再次昂挺了起来。
康扬将陆幼枬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后一把抓着他头发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别赖在床上,跪起来把屁股挺得高高的。”
陆幼枬的身体早就被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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