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想到两年时间,邬先生倒是不怎么记得我了。”
方宁介不明所以地看着邬行言,后者轻轻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导演。”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希望我们可以合作。”
邬行言撇过头去,眼神询问着方宁介。
方宁介微微一笑,打趣道,“怎么了,这点事情还要我帮你做主?”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想起:如果不是他,邬行言应该不愿意接下这个广告吧……
“要不试完镜再说吧。”方宁介的心忽然猛烈的跳了起来,一个想法在他的心里疯狂地滋长,让他迅速地为邬行言做了决定,“如果你觉得还是很牵强,那我们就走。”
邬行言对他快速的反差有些惊讶,但是他向来都很纵容方宁介,不会拒绝他的请求。
倒是k别有深意地看了方宁介一眼,方宁介也坦坦荡荡地回望了过去。
前面的几个人都已经试完了镜,但是脸色看着都不是太好,有个和邬行言搭过戏的新人,看见他来试镜,更是连声前辈都省了,‘目不斜视’地直接走了出去。
方宁介有些不是滋味。
进去之后,早眼色示意的编剧,早已经递过去了试镜剧本,跟他讲道,“给你准备三分钟。”
邬行言点了点头,坐到一边去看剧本了。
方宁介掏出了手机,偷偷地打开了后置摄像头,选取了几个不错的角度,拍了几张邬行言的美照。
k挑了挑眉,“你拍这个做什么?”
方宁介本来聚精会神地进行着自己的小动作,还要提防着邬行言发现,k这一突然出声,直接把他吓懵了,他愣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说,“关你屁事。”
k:“……”
三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台词就那么两句话,横竖翻不出新花样,看了两三遍后,邬行言就靠在了椅子上,闭着眼睛开始试图把自己融入剧本营造的氛围之中。
“我能看得出他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为什么你要逼他呢?”k忽然问出了这样一句。
方宁介的身子微微一僵,试图回避这个话题,“你不懂。”
“虽然我不是中国人,但是我也知道这三个字很敷衍。”k紧紧逼问道。
方宁介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那你就应该知道,你问这个问题很不礼貌。”
k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只是觉得,你不像他的恋人。”
“那你想象中的恋人因有的样子是什么的?”方宁介反问道,“是一方甘愿为了对方舍弃一切?如果是这样,我只是想说,醒醒吧。”
“至少在我这里,在我心里,他值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无限荣耀的前程,他爱的事业,我爱他,却不能容忍他为了我委曲求全。他这个人,虽然已经三十几岁,但是心里还是蛮少女的,甚至说有些理想主义,换句话说,有些不理智,只知道凭本能做事。”方宁介的眉眼忽然柔和了不少,“他这样的人,最容易吃亏,被打了一棒子都不知道吭一声的。所以,我会在不伤害我们感情的情况下,替他去争取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k沉默了一阵,她似乎是在努力去消化方宁介的爱情观,最后她摇了摇头,“你真是……太理智了。”
“因为你不是他,”方宁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我没必要在你面前显出感性的一面。”
k:“……这么一看,你们俩还是蛮般配的。”
方宁介没有说话,因为这时候,邬行言已经站起来,开始准备了。
bn这次为了新产品,可谓是耗了巨大的力气,打算拍一个简单的一分多钟的mv。内容也不算复杂,但是立意却很深刻。
民国时期,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男人撑着伞从桥上缓缓走过,微微细雨打在伞面上,创造了朦胧的美感。
这个男人走下了石板桥,然后拐进了一家古董店,有小厮走了上来,替他温了一杯茶。男人端正地坐在椅上,手上翻着一本古书,时不时地浅抿一口龙井。不久后,男人放下了书,掏出了刻有bn标志的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站了起来,像门口走去。
小二殷勤地送走了掌柜的。
男人提着长袍的一角,然后跨出了门槛……镜头切换,那只脚跨了进来,却是一个现代化的、车水马龙的世界。
男人走进博物馆,手指眷恋地划过盛放着古物的玻璃,最后,男人抬起手腕,手腕上bn的手表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最后男人再次走出了博物馆……
画面散去,字幕慢慢显示出来:
bn,陪你走过下一个百年。
整个mv,颇有些现代派的风格,男人的身份扑朔迷离,而陪伴了男人的怀表经历了百年的蜕变,也幻变了另一个模样,继续地待在主人的身边。
一切仿佛已经变了,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变。
此刻,众人眼中,邬行言仿佛在一瞬间就变成了那个身穿长袍、面容儒雅的男子,慢慢地在椅上坐下,轻轻地为自己续了一杯茶,翻阅着那古朴的线装书,那一刻,他们似乎都感觉到了,在一百多年前,民国时期,中国文人身上那种坚毅、淡雅的气质。
男人在那一瞬间忽然仿佛被惊醒,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将书页合上,然后掏出了那一枚怀表,此刻,他的唇角勾出了一丝惊心动魄、却又不明的笑容,最后他收起怀表,站了起来,向门口缓缓踱去……
方宁介放下了手中正在录像的手机,看着身旁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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