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定力,五年前是,只是没想到五年后也是。赵既谦和政府的项目还没谈妥,第三方那边似乎又出现了些问题,这几天他是忙的焦头烂额,虽然自从从赵既谦出来后他再也没遇上赵既谦,可这几天天天上酒桌,不免又遇上。赵既谦还是老样子,只是喜欢瞧着他,瞧得他心慌,可是却也没再有什么动作。
说不听点,闽西也觉得自己有些犯贱。赵既谦对他没什么动作的时候吧他又东想西想,觉得赵既谦是真的不喜欢他,赵既谦对他有动作的时候吧,他又觉得赵既谦对他虚情假意不真心。你看这人,得到的时候总害怕失去,失去的时候又怀念得到,总活在患得患失当中,却不知道最好的已经在你身边。
林煊一边电话一边开车,刚刚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但似乎不是闽西想要的,他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少爷,赵总那边……”
“砰……”闽西听着突然断掉的电话,以及那砰的一声巨响,心头一紧,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嘀嘀嘀……”
“让开让开,快把人抬出来,小心……”
闽西不停的拨打林煊的电话,可是始终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狠狠的锤着方向盘,懊恼的踩下油门,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要有事,林煊,千万别有事。
林煊出事,那赵既谦会不会也有事?闽西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他现在已经想不到什么其它,脑中似乎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赵既谦千万不能有事。
“接电话呀,快接电话呀!”闽西不停的念到。
“喂,闽西?”
听到熟悉的声音,紧张的闽西突然放松下来,他将车停在路边,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哽咽道:“赵既谦?赵既谦?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既谦坐在车后,前面路段发生了车祸,现在这条路被堵得水泄不通。“怎么了闽西?别哭,我在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闽西挂了电话,一想到赵既谦会出什么事他的心就会绞着疼,似乎又想到了五年前,被父亲逼着离开赵既谦一样,他一想到赵既谦会真的被父亲杀死,他就受不住,他承受不住。
赵既谦看着手机屏幕里熟睡的闽西,那是上次闽西在他家睡觉他偷拍的。也是那天他听到闽西的口中叫出别人的名字,他有多难受,闽西知道吗?五年的时候,昭示着他的无能,若是五年前他能强势一点,会不会现在的结果就不一样,如果他的能力更强,是不是现在他和闽西已经在一起多年?
世上没有后悔药,赵既谦从来不会向后看,他只会向前看,永远向前看。
闽西眼眶通红,他趴在方向盘上,心情却久久不能平复,不敢想象,如果今天赵既谦出事,他会怎样。林煊是他派过去暗地里帮着赵既谦,林煊现在出事,一定和第三方脱不了干系。
“铃铃铃……”电话声打断闽西的思绪,他看着手机屏幕上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喂?”
“你在哪?我去找你。”
闽西怔了会,选择说道:“我没事。”
“地点。”
“……”闽西明显的一愣,条件发射的说出了地址,似乎服从赵既谦的命令已经成为他骨子里的天性,无论过多少年都洗刷不掉。
赵既谦到的时候闽西正站在路边吹风,裹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嘴边还叼着烟。赵既谦走近,将香烟抽出,扔在地上,锃亮的皮鞋踩了几脚后,只剩下一点星火。
闽西看着赵既谦,没任何表情。赵既谦强硬的将闽西的手握在手中,不住的揉搓:“冷吗?我送你回家。”边说边拉着闽西往车里走。
闽西想要抽出手,却怎么也抽不开,只得跟在赵既谦身后上了车,赵既谦让司机开走自己的车,他开的闽西的车。闽西从后视镜中看着剑眉星目的赵既谦,眼角似乎添了几条细纹,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反倒让赵既谦更充满男人味。反观他,这几年似乎变得人模鬼样,瘦的连他自己都看不出了,似乎全身上下都只剩下骨头。
赵既谦像是发现了他在偷看,扭头看着他笑。闽西抿嘴不说话,略带羞赧的别过头。赵既谦一手握住闽西的手,一手握紧方向盘。闽西怕影响赵既谦开车,不敢挣扎,也就随他去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赵既谦突然说道:“对了,你能查出来哪里发生了车祸吗?”
“车祸?我刚刚来的路上发生了。怎么了?”
闽西懊恼自己居然忘记了林煊,焦急地说:“赶紧,去离那最近的医院,我朋友出事了。”
赵既谦没说话,看着了闽西一眼,点点头:“这里不好掉头,我们下个路口……”
一时间闽西坐立难安,自责不已。林煊出事了,他却在这里和赵既谦……,越想越觉得自责,脸色都白了几分。
赵既谦见闽西着急,加快了速度。
“小心……赵既谦……”
赵既谦从后视镜看着对自己直接冲过来的黑色轿车,立刻转了方向盘,眼看着就要与前车撞上,赵既谦一把将闽西抱在怀里,就和当年闽西将他抱住一般。
“轰……”
闽西艰难的想睁开眼,却发现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似乎有一滴滴的水珠滴落在自己脸上,鼻尖充斥着血腥味和汽油味,眼前只有一片红色,除了红色,再也看不见其他。
“本台记者报道,继xx路发生车祸后,zz路也在刚刚……后续情况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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