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xxoo过…吗?」这话说得连他自己都噎了,明显不科学啊,白修敢对着自己的腐魂发誓,那就好比现实里本来就是魔法师,游戏里绝对不会玩少林寺一样的道理,身为一个lr般的处男,无论于情于理,自己怎么可能让文里的小受承受同样可怕的待遇呢!
云胡听他一说,忽然怒了,扑上来牢牢地压制住了他的身体,像头发威的公狮子似的。面对面,目对目,咬牙切齿。
「你不知道质疑一个男人的什么,都不要质疑这点吗?」
白修扭头躲开了他的袭击,挣扎着爬出床外。
「呀、呀蠛蝶!」
「什么蝶?」一把抓住白修的脚踝,拽回来,美人阴阴一笑,「哼,什么蝶都救不了你了。自己惹出的祸事,便要自己担当。」
白修的手扑腾了一会,最终归于沉寂。被点了穴的他只有动了动眼珠,看着身上的人粗暴中不乏温柔的举动,呸,这是客观陈述,可不是说他有在享受的意思。白修抽了抽嘴角,突然感到胸口有点痒痒的,黑色的头发丝打着卷,被云胡柔柔挑开,一路轻点,探往后院。
糟糕啊,糟糕啊,这是要作死啊……白修的内心扭成了麻花形,要是他现在还能说话的话,肯定会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逆子!
需要我帮忙吗?
这个声音是?白修努力想了想。
啊啊啊师父!他痛哭流涕,快救命,你的徒儿要被逆子qj啦!看,他已经开始拓张我的菊花了…嗷嗷!麻烦转告他我现在很疼好吗!!
脑子里的声音沉默了下来。
这是一个正常男子要被qj时看到正义路人的反应吗?
对不起,那么重来一遍吧。
需要我帮忙吗?
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我师父!吃我一棒~嘿,哈!
……
……
……孽徒,住口。
紫德摸了摸自己抽成面筋状的眉毛,沉吟了一会,又道,也罢,那本君就不妨碍你们办事了。我先去喝茶,对了你要是反悔了的话,便把气冲到十指上就可以了。唉,到现在连最基本的真气都不会用,真是太丢我朝仙宗的脸了……悠悠打住,甩甩袖,飘然而去。
是吗?原来这样就行了?
白修照他说的那般,动了动指尖,果真不假,他竟然真的能够活动了。此时床幔间已然变成了荷尔蒙的战场,白修的脸色烧得很红,但他不如对面的那个人脸更红,身体发烫,意乱情迷。
白修抬手朝云胡颈间砍去,上方的人虽已深深中了药性,可到底不是寻常的喽啰之流,单凭本能,亦可轻松制住他易如反掌。两人就是这样,一个挣扎,一个压桎,便像两只又脏又野的猫一样,不要脸不要皮地厮打了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胜负立分。
白修的姿态纵然狼狈,却也不曾流露出身为败者的妥协,只是哼哼了两声,忽然,膝盖一动,闪电般袭向了对手最薄弱的部位!
可想而知,后续是……
没有后续了。
对手痛苦地闷声倒下了。
白修怕他出事,就把受到致命一击,以至于无力还手的年轻教主提了起来,扔到了澡盆子里,倒上冷水,将人浸泡之。这时候,白修不得不庆幸起来,幸好这里没人。不然侍女一人一刀都可以砍死他这个有胆侮辱教主的人了。
这下总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那种不xxoo就会死的药根本不科学啦,对不对,白修看着云胡侧过的半边脸,昏昏沉沉的神态,不禁有点心虚地想道。
白修踮起了脚尖偷偷摸摸地往外走去,可惜时机不妙,恰逢外面的人朝内而来,那身剑佩晃当不曾有过掩饰,远处的院门口便传来了侍卫的称呵,人未及房门,已先大声问道:「教主在不在内?属下金炆堂吴明有事相禀,当以要急待之,恳请教主暂先放下手头之事!」这话说得,竟不给人留以余地似的。
白修心里咯噔了一声,左右为难,自己现在的情况,可不正是所谓的进退不得。
他望了一眼内室,不晓得里面的人是不是还昏着,或者已经清醒,如今只能寄望于运气二字了。无人能够帮衬。白修豪气干云地捋起了袖子,回想那张饼干屑似的地图的模样,然而那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
门外
的人听不到里面的答案,重重敲了几下,又高着嗓子说了句什么。白修不及听清,生怕金炆使会破门而入,直接没出息地滚到了床底下。
门外的人如此反复地叫唤了几声,来回踱足,纵然心如焦焚,终究是不敢未经允许地进来。
与此同时,白修那边有了新的发现。
当然不是在床底发现了机关,可以开启地宫的通道什么的……
那么,这个重大发现是什么呢?
白修深深吸了一口气,往外挪了挪,艰难万分,结果就是捂着脑袋低头嗷了一声。
没错!这个发现就是,他,居然被卡在了床底下。
白修不死心地摸摸外面,然后,手肘也被卡住了。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严峻地对自己的体型问题有了新认知。说真的,他觉得是床底下的空间忽然变小了。
白修忽然感觉身体一沉,整个儿咕噜咕噜地滚了下去。而后他惊悚地反应过来,等等,滚了下去?他站起来拍拍衣服,顶着沉重犯晕的脑袋,茫然地四周环顾,最后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头顶处的石岗缝隙贴合得完美无缺,看上去半点不像是两个层次。他想了想,又聆听了片刻上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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