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样的念头,赵商勾搭上了学长,不惜说出了找时间请吃饭如此土豪的话。
可惜,赵商不知道他这一好奇就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周末的时候赵商约了吴钺出来吃饭,吴钺本科就是这所学校的,只不过念的是理工科,他对这附近的美食了如指掌,为了表现出自己善解人意的好品质,他还特地带了学弟去了一家物美价廉的好饭馆,想当初,他可是坑了潘宇信一把呢,看在学弟那么有诚意又长得不错的份上,他就善良了一次。
“这家店还真是不错啊。”赵商感慨,环境好,东西好吃还便宜,学长真是大大的好人呐,介绍了一家这么好的店给自己!
“那是自然。”吴钺笑得风度翩翩,要是被潘宇信看见,指不定会指着他的鼻子骂上一句人摸狗样。
“我听我舍友说你是他表弟,以后有什么尽管和我说,学长罩你。”回去的路上吴钺揽着赵商的肩膀道。
表弟?他说的难道是潘宇信?看来并不像姑姑说的那样潘宇信不喜欢表哥啊,都冲着自己叫表弟了,那绝对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那就先谢谢学长了。”赵商也不戳破这个暂时的谎言,反正说不定以后潘宇信还真成了自己的表嫂呢。而他也在内心感慨这位吴钺学长真是太好了,自己把人弄伤了也不怪罪,请一餐饭就要罩着自己。
吴钺一路笑眯眯的,扮演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学长,不多收一些好人卡又怎么能让小学弟放下戒心呢?
六、同住
周五一放学,潘宇信就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奔到正门,周末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大脑,还不用听到吴钺的冷嘲热讽,又有人煮饭给自己吃,美好的生活正在招手呢。
“哥。”一眼就看到了蒋焕,潘宇信笑着打招呼,好似看见的是自己老婆。
蒋焕并没有开四个轮,而是骑了小电驴,大学城附近肯定堵车堵得不要不要的,再加上最近修路,开汽车简直就是找死。
潘宇信扶着蒋焕的肩蹦哒上车的时候,仿佛回到了高三。
那个时候蒋焕怕他在宿舍住的不舒服,每天就开着小电驴接送他上下学,风雨无阻。
潘家父母虽说十分关心自家儿子,但也做不到时时刻刻盯着他,而恰好请来帮补习的正在读研的蒋焕还算得空,而且蒋焕在外租的房子离潘宇信的高中也比家里近,于是潘爸潘妈就把潘宇信丢到了蒋焕那。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的日子过得鸡飞狗跳,蒋焕顶不住潘宇信的邋遢,潘宇信受不了蒋焕的龟毛——
“你个死小孩,说了你多少遍了,穿过的袜子不能往床上丢,长点记性行么?”蒋焕冷着一张脸,额角青筋爆了出来,看得出来恼怒到了极点。
“为什么不能?我脚又不臭。”潘宇信顶嘴,他吃准了蒋焕不敢拿他怎样,“哼,伪君子。”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蒋焕咬牙,他已经忍了着臭小子很久了,吃完饭碗也不洗,衣服乱丢,帮他补课时也不认真听,还一天到晚找茬,看来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不知道到底谁是哥了。
潘宇信翻了一个白眼,心想,你不是伪君子是什么?在外就是一张温和的笑脸,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一会到家里就冷着一张脸,还整天对我大呼小叫,哼,两面派。
“说就说,伪君子,两面派,衣冠qín_shòu,不是人……”
一咕噜的贬义词随口蹦哒出来,可惜还没等他把自己脑子里的形容词全说口,就被蒋焕推到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极其羞耻的被揍了一顿屁、股。
对于潘宇信这样半大的孩子,简直就是耻辱,他破口大骂:“蒋焕你个暴君,你混蛋,有种单挑……”
只不过武力悬殊太明显,他话还没来得及骂完,就被蒋焕一只手摁着头,只能嗯嗯嗯的闷哼。
想到这,潘宇信忍不住笑出声,暗骂一句暴君,而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潘宇信有些惊讶,竟然是他们以前租的房子。
蒋焕出国之后潘宇信就退了房子,人都走了,他自己住着除了平添难过之外又有什么意思?
“我买了下来。”蒋焕说,算是对潘宇信惊讶的解释。
“啊?”潘宇信是真的下了一跳,擦?要不要那么大手笔啊。
房子还是和两年前一样,每一样家具都是那时候的位置,看得潘宇信莫名的鼻子一酸。
“脱了鞋要放好,说了多少次了。”蒋焕皱着眉帮他摆好,一如当年。
“你摆就好。”潘宇信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
两个人说完对视一笑,两年并未使他们疏离。
蒋焕一大早就买好了菜,现在只需动手加工就好,而潘宇信蹦蹦哒哒的在厨房帮忙。
呃……帮倒忙。
“鱼鱼,你真可怜,马上就要被吃掉了。”潘宇信假装哭诉道,手还很贱的去戳人家鱼的身体。
谁知受了惊的鱼儿一甩尾就跳出了水盆,噼噼啪啪蹦个不停。
潘宇信追着鱼满厨房的跑,可惜鱼太滑他压根抓不住,最后还是蒋焕把鱼给抓了回来,并用菜刀柄敲晕了才算消停。
“可怜是吧?呵。”蒋焕冷笑,“你今晚可千万不要吃,对了,鸡也很可怜,你也不要吃了。”
“不要。”潘宇信声泪俱下,“我还在发育,我还是个孩子,你不能那么残忍!”那语气仿佛是被凶残哥哥虐待的“灰姑娘”
。
“你要是哭不出来我就揍你。”蒋焕冷静道,经过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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