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17年我是怎么活过来的,父亲,他配吗?”
安然看着眼前这个犹如丧家之犬的大男孩儿,满眼心疼,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申睿骞的头顶,语气温婉如水,“别怨恨他,如果你非要找到报复的对象,那你冲我来好了,如果我当初坚持一下,也许你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也许我们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痛苦。”
申睿骞喊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揽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低声说道,“你答应成为我的人,事情就简单多了。”
安然无奈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他沉默良久才回道,“我今年32岁了,而你还不满18岁,论旧情你也该叫我一声叔叔,更何况现在我是你的老师。”
申睿骞明白他的回答,可他并没有放手,反而更加靠近安然,语气暧昧,“老师,不如我们做一次,你就知道我比那个老家伙强多了。”
所以,当申辰的助理莱姆提着大包小包开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如此劲爆的画面。申睿骞不顾安然的反抗,单手将他的双手牢牢禁锢在头顶,自己跨坐在安然身上,狠狠地吻着,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探进了睡袍里,一副将他生吞活剥的样子。
莱姆本来不想打扰他们的,奈何安然一个劲儿的挣扎,在看到来人时还拼命地朝他使眼色,这样使得莱姆有些为难。“咳咳……申公子,申先生让我将定制好的衣服带来,希望安先生试穿一下,如果不合身我还要拿回去修改。”
申睿骞啧了下舌头,最后在他颈间狠狠落下一枚暗红色的印子,才意犹未尽的起身。用余光看了眼莱姆,连招呼都没打,径自上楼回房了。
安然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擦去嘴角的津液,整理好睡袍才走到莱姆面前,尴尬的低着头,“刚才谢谢你!”
“没关系的,我是申总的助理莱姆,申总应该跟您说过了,我是来送衣服的。”他将东西交给安然,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只软膏。“这是烫伤药膏,申总交代说,手掌不疼也要涂一点。”
接过药膏,安然发现这药还是从前的包装,防过敏型的,不由得咬紧了嘴唇。“那个……刚才的事情别告诉申辰好吗。”
莱姆是个聪明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他明白,“既然这样我就先回去了,有任何问题您随时可以拨打我的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安然接过名片,感激的朝莱恩点了点头。
将衣服大包小包的提上楼,胆战心惊的盯着对面紧闭的房门,安然迅速的开门、关门、反锁,动作一气呵成。感觉对面没有什么动静,才放松下来。他左思右想,最终还是觉得这里待不下去了。
08想往哪逃
将衣服悉数取出,整齐的码放在床上,无论是做工精良的高级定制西装,舒适的休闲皮鞋,以及内衣裤,甚至是袜子,都是他以前常穿的牌子。挑了一身不太显眼的深灰色西裤陪白衬衣,发现竟完全符合他的尺码,安然不免有些感动。可他还是将肖凡之前送过来的行李包收拾好,拉开门缝看了看对面,确定申睿骞没有动静以后,蹑手蹑脚的逃出了申家。
为了不被申睿骞发现,安然出了大门就往外边狂奔,原来申辰家住f市有名的高级别墅区,这里离他们之前的家不算远,难得他还认得路。刚跑出别墅区,眼尖的他立刻发现一对母女从出租车上走下来,二话不说百米冲刺上车,“师傅快开车!”
见来者提着行李包,神色慌张的冲上车,中年司机不由得多看他两眼,可见他西装革履仪表堂堂的样子不像是入室盗窃的小偷。
安然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平复自己的心情,一边给肖凡打电话,奈何他的手机关机。他见司机还没开车,不由得催促道,“师傅,去七大街的凡夜酒吧。”
司机看着他微敞的衣领下,颈间留着暗红色的印子,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调侃道,“小兄弟,看你这阵仗,是被老婆赶出来的啊,还是离家出走啊?”
“啊……”安然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您别开玩笑,我还没结婚呢……”
司机的笑容更加明朗起来,啧了啧舌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越来越不像话啦……”
安然无奈的听着司机自顾自的讲了一大堆,从同居到未婚先孕,到结婚再到离婚,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凡夜酒吧。“不用找了!”交给司机一张百元大钞,不等车子停稳,他就开门下车,直奔酒吧。
酒吧营业时间从下午六点开始,可安然知道即使不在营业时间,也会有服务生在店内打扫或是休息,所以酒吧正门是可以进入的。不同于夜生活的耀眼炫目纸醉金迷,白天的酒吧内洒着柔和的橙黄色灯光,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现在他顾不得这些,穿过两三名服务生,直接走到了经理室。
严霆警觉地抬起头,发现闯入者是安然后,礼貌地朝他打了个招呼,示意他坐下,“你来的未免太早了吧,肖凡不在。”
安然当然知道肖凡一般不在店里,可是他的手机也打不通,才特意过来一趟。“霆哥,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严霆无奈的笑了笑,他既答应给予肖凡绝对的自由,就定不会派人监视肖凡的私人时间。知道安然和肖凡是过命的死党,严霆自然有其他办法解决安然的苦恼,顺势拿过一张名片在背后的空白处写下地址,又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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