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的标记以后,申辰将他的双臂也牵了起来,此后是背部。
当申辰再次把他翻过来,脱去了他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慢慢往下移动的时候,安然不禁拉住了他的手,脸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可以了……申辰,你不必这样做……”
然而申辰并不打算停止,他曲起安然的双腿,像一名虔诚的教徒一样亲吻他的每寸肌肤,直至将他周身覆盖上自己的标记。舌尖有些发麻,可他却含笑看着身上布满红斑的安然,仿佛在欣赏一件上乘的作品。
他再次俯身,贴着安然的通红的耳廓,嗓音有些沙哑,“一共87处,安然你知道如果换做是我,我会怎么样做吗?”
安然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申辰自嘲的笑了一声,注视着安然的双眼,语气格外绝望,“我会死的,我会在病发的瞬间扣动扳机,结束这样无尽的折磨。”
安然错愕了一会儿,眨了眨因为情动而湿润的双眼,随之弯起嘴角,轻声附和“你不会的”。
申辰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满眼心疼,“我知道这种病没有解药,它不会致命,也不会痊愈,一个人将永远被它控制。如果不是强大的精神支持,你怎会撑到现在,你告诉我,什么是你坚持下来的动力?”
安然的泪水顺着眼角无声的滑落进两鬓,他伸出双手,以同样的姿势抚摸着申辰的脸颊,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换做是你,你也不会自杀,因为你和我一样……你就是我活下来的唯一希望,因为我想再次这样拥抱着你,我……”
迫不及待的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儿,来日方长,情话可以慢慢说一辈子,眼下他更想好好回味一下,失而复得的爱情的滋味。
一边抚慰安然昂扬的小东西,一边伸手拿过床头的那支烫伤药膏,没办法肖凡的家里不可能有他们此时需要的东西,只能那它应急。
随着带有一点冰凉的手指抵在那里,安然还是有些紧张的缩了缩身子。
这样的反应,让申辰爱不释手。他哑着嗓子,再次轻吻了安然的脸颊,低语道,“别担心,今天我们慢慢来。”
安然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么的敏感,如果申辰不继续做下去,恐怕自己被撩拨起来的yù_wàng也不能得到满足,干脆放心的将自己交给了男人。
可是,就在他的身体慢慢适应的时候,一阵灼痛感让他瞬间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满额头。想要忍一下,却怎么都不能如愿,安然不顾一切的挥开身上的男人,蜷曲身体,“申辰,等一下!”
显然申辰已经处于剑拔弩张之势,怎么可能让安然临阵脱逃,不顾他别扭的姿势,强硬的掰开了他的双腿,一举进入那个他日思夜想,夜不成寐的地方。
安然没想到他会来硬的,泪水也随之滑落,他的双手因为疼痛使不上力气,欲拒还迎般的推着男人的胸膛。
申辰被他的举动弄得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开动,却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求饶声。
“阿辰……我胃疼……”
申辰终于察觉到了安然的异样,皱着眉头将自己的小兄弟抽出来,他刚一离开,安然就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立刻蜷曲起来,痛苦的颤抖着。
记忆被无限放大,申辰记得上学那会,有一次体育课安然也是这样的反应,不由得慌了神。他迅速穿好衣服,又拿了毯子将安然裹好,一个横抱便带着安然去了医院。
车子开得又稳又快,可即使是这样,安然也在路上吐了两次,几乎吐晕过去。申辰着急也无可奈何,只能保证两人尽快赶到医院。
“护士快点!把陈医生给我找来!”申辰将安然放置在急诊室的病床上,一边紧紧握着他的手心,一边给他擦汗,“没事儿,我们到医院了。”
陈策原是申辰的主治医师,小护士也算机灵,一形容申辰的外貌特征,陈策就知道了大概,披上白大褂,拿起听诊器就从诊室赶过来了。可当他看见病床上躺着的并非申辰本人的时候,于心了然的放慢了脚步。
“你是乌龟吗!快点滚过来!”申辰恨不得一把将他拽过来,奈何自己分身乏术,只能守在安然身边。
见他如此急切,陈策自然知道床上那个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自然不敢怠慢。可当他拿出听诊器……掀开裹在安然身上的毯子时,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不禁啧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申辰,可那人却回给他一个“要你多事”的眼神。
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又问了问发病的细节,陈策无奈的收起听诊器,对一旁的小护士说,“急性胃痉挛,输两瓶点滴。”
见他那么笃定的结论,申辰不满意的皱眉,“不用再照个片子之类的,他的肠胃一直不好,现在疼得直哆嗦,不会是什么严重的胃病吧!”
陈策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我的医术都是拿你练出来的,怎么可能误诊,你呀就是关心则乱。”
申辰不再理他,却催促护士,“你快点弄,别扎疼他!”
陈策第一次见申辰这副模样,干脆亲自上手,省的一会儿那个小护士一个不小心被他拧断了手。稳准狠的将针头□□安然的手背上,抬眼问道,“他就是那个让你几次三番住院的安然?”
申辰没好气儿的翻了个白眼,“就是他,你看报应来的挺快的。”
陈策让他按着点安然的手,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提醒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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