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包厢的时候,两位人质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看到锡澜两人四目陡□□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交给你了”然后又吩咐一遍明天不开店请自由享受后逃难一样奔出包厢,开玩笑,今天受的音波折磨明天一天都不一定能恢复好吗?!
咖啡先生听着台上那人跑到京城又跑回来的调,抽了抽额角关掉了屏幕。
“我是——诶?谁关的?没有朕的允许你们敢关朕的——锡澜!锡澜锡澜锡澜!我好想你!”台上人表情迅速变化,从陶醉到佯怒再到兴奋,一气呵成不带停顿的,然后歪歪扭扭的冲下来扑到对方怀里磨蹭。
闻着他满身酒气——其实喝进去没多少,洒在身上的更多——咖啡先生皱了皱眉,把人轻柔的搂在怀里啄吻,“涂涂,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家?好啊好啊,我要跟锡澜你回家。”
半哄半拐的将人好不容易带回了家,锡澜头一回生出想买辆车的想法,刚刚揽着醉鬼怎么也招不到出租车实在是很暴躁,最后只好把季焉拉了出来才算完事。
季焉看着后座抱着锡澜在他颈窝不停啃的涂苏,拼命忍住笑才能不把油门当刹车踩,“噗……跟……跟弟妹说一声……忍会……就快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锡澜把滑下去一截的人捞起来固定在怀里,等前面的司机笑完以后淡淡道,“叫嫂子。”其实锡澜是比季焉大3个月的,但是季焉总是拿“生理年龄大但心理年龄小”来调侃自己做“小弟”,以前无所谓,他高兴就好,现在可不行,关乎到家室地位。
季焉噎了一下,看着后视镜里那人平淡的表情,诧异道,“花儿你认真的?”
“嗯。”
季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果真是兄弟如手足,爱人如衣服,断了手足照样过活,衣不蔽体没脸见人。“嫂子忍忍,就要到了!”
等把人好不容易弄进屋,锡澜递过去一片钥匙,“太晚了别走了,去他屋里睡吧。”
“哎唷?!你舍得我睡嫂子的床?!”
“反正以后他都睡我的床。”
“……”能别花式虐狗吗?翻脸了啊!
把浴缸放好水,再把已经开始睡得迷糊的涂苏放进去,锡澜开始给他洗去一身酒气。
洗头的时候还好,靠着浴缸睡得安安稳稳的涂苏乖乖的任他搓揉,洗上半身的时候他开始有些清醒了,但没怎么挣扎,洗到下半身时就听到他开始嘿嘿的笑起来。
“我还没在浴缸里做过。”
因为他已经醒了,锡澜便拉着他站起来扶着墙,打开蓬头拿在手上开始给他冲泡沫,快冲干净的时候涂苏捏着锡澜的下巴让他看自己,忙活出一身汗又被热气折腾得脸有点红的锡澜静静的仰视着,涂苏有些激动,摩挲着对方的脸庞沙哑着声音道,“我已经很干净了,来做吧。”
锡澜没有回答只是仍自顾自的为他冲洗着,等把泡沫确认都已经冲洗掉了,他才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对方压在瓷砖上低声道,“我也没做过。”
有些费力但还算畅快的来了一发以后锡澜把人抱上床哄着睡觉,但是成效不佳,对方在怀里有些烦躁的扭来扭去,扭得他火起,揽着对方的腰稍稍用劲,“别闹了。睡觉。”
涂苏睁着□□后湿润的双眼侧躺在他身边说,“睡不着,我们来做吧!”说着就要往被窝里钻。
锡澜皱了皱眉,把人一拉,轻松的提了出来,翻身压了上去不带yù_wàng的吻了吻,“涂苏,我是你的恋人,不是你的□□。”
有些被戳到心事的涂苏别开头,闷闷道,“平时没做够今天想做不行吗?”
“行,但是你得告诉我为什么。嗯?为什么喝酒?为什么泄欲?涂苏,我是你的恋人,你明白吗?”锡澜平和的重复着,一边说一边轻轻柔柔的在他眼角、额头、唇畔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像之前每一个晚上的晚安吻一样,不带任何欲念的安抚的吻着。
“锡澜……”
“嗯,我听着。”
“锡澜……我难受……”
涂苏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拒绝接受他疼惜的亲吻,每被亲吻一下就觉得自己难受一分,为什么自己先遇到的人不是锡澜呢?他曾经想过,感情的事本来就没有对错,哪一天他跟陈文韬和平分手了,至少四年里还有值得他回忆的美好。可是他拿了那两张支票,他觉得自己没有错,心底却一直有个声音在斥责自己。他以为自己已经说服自己了,却在今天被陈文韬又翻了出来。
他说自己四年的感情是真的,但是拿了钱就被全部抹杀了,可是凭什么他不能在被人践踏的时候拿点补偿,就因为对方“我可以给你钱,但你不能要,要了你就是贱人”的理论吗?他记忆里那四年里的美好如今也模糊了,到底自己当初是因为什么“爱”了对方四年的?他已经不记得了。
“四年……为什么那四年不是你,锡澜……为什么……”
他抱紧身上的人,仿佛要嵌入自己身体里一样用力,流着泪胡乱的亲吻着,“锡澜,来做吧,我要你……”
“好。”锡澜觉得追问的自己就像是个笨蛋,他不是说自己明白对方只是说不出口吗?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盲目的信任吗?为什么要去问对方原因?他需要自己,自己就为他做,只要他要的是自己,这难道不就是原因。“我们来做。”
一晚上做了多少次他们也不记得了,锡澜只记得涂苏一直喊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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