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毕竟是过去了,现实逼仄得他不得不去看,去听,去思考,他才发现人处于一个开放性的环境下并不是坏事。
徐冉认识到,其实这世界并不是只有医生这一种职业,也并不是只有医生这个职业才高贵高尚。即使像现在这样,一辈子好像离自己之前的理想越来越远,但只要能让自己一直都处于学习中,一直都有进步的空间,那即使是一辈子都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但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你还别说,想明白一件事儿,就能触类旁通的想明白一连串的事儿---就像过去他总是会忧心忡忡自己和院长的未来会怎么办,可现在他只是想享受现在----
享受现在,当徐冉想到这里,想到这几个字的时候,脑子里忽然闪现昨晚的一幕又一幕,他的耳根忽然间血红起来,他伸手捂住发烫的耳朵,耳边似乎回荡着他和院长耳鬓厮磨的笑声,“别乱动,要死了!”一把推开院长,可那老家伙却痴缠着过来,“小坏蛋,快过来,让我好好亲一下!”
徐冉“嘎嘎”笑了两声,轻轻踹了院长一记,他坐在床上,光着脚丫,放肆地说,“不是天天都在你旁边吗,不是天天都让你亲吗。还没亲够啊。”
余江中摇摇头,唉声叹气,“哎,就你啊,是天天都在,但每天都爬在我背上,蹭来蹭去的,弄得我□中烧火烧火燎的时候,再把你弄到床上,你小子已经睡得和个小猪没什么两样了。杯具的我啊,只好握着你的手,做天人大战,做还是不做,不做还是做,思想斗争来斗争去,天都快亮了......”
瞧老人家说的那个委屈的啊,弄得徐冉当时啥也没想,直接把老人家扑倒,然后骑在余江中身上。
余江中从下仰视他那洋洋得意的坏小子,看见徐冉得瑟地笑,得瑟地摇头,得瑟地哼着小曲,很流氓地扒他的衣服,登时余江中心里像有股无名的邪火上下翻腾似的,他于是翻身,一把又把徐冉翻在身下,狠狠的进入,狠狠的贯穿,一下一下,直到臭小子发出撒娇一般的哀求,“不要,不要,院长......”
“不要什么,嗯?”余江中扬扬眉,低语,俯身,咬住徐冉的嘴唇,舌尖在小子的唇里轻轻探入,渐渐深入,渐渐地抱紧徐冉,让他最深处的体温熨烫着自己,一直疯狂失控抱着他,一直眩晕的拥着他,一直不想松开......
那么忘乎所以的夜晚,徐冉只是想想就忍不住的脸红心跳,那么放纵的夜晚,多久都没有了,许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偷情的心跳也消失了,若即若离时候的忐忑和期盼也没有了,当彼此只剩下责任和分担生活的苦乐悲喜时候,他以为和余江中之间只剩下平淡的相携相守时,没想到,还有,啊!
他想着,一口一口机械往嘴里送饭粒,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道黑黑长长的影子。
“嗨,很悠闲呢!”冷不丁的,一个嘲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噗!”一口饭粒生生的卡在喉咙管里,不上不下的,徐冉闷闷地咳嗽了好久,才算把那憋在喉咙口的饭粒给硬生生给吞了下去,他坐在楼梯台阶上,扬着脸,带着之前未散去的遐想红晕加上剧烈咳嗽后的双眸泪光,和一脸的无辜表情看着正弯腰玩味看着他的那个人。
“嗨,我发现,和你还真有缘,哈哈!”那人仰脸打哈哈。
薛佳轩,徐冉总算在心中能叫对这人的名字了,罢了,你还能再假一点吗??还能再虚伪一点吗??
“我以为这个地方,除了我就没人发现呢。”薛佳轩惋惜道。
徐冉没说话,况且他也觉得和这种人就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啧啧,在这里享受午餐,不错的创意呢,啧啧,还有,我记得昨日某人,”薛佳轩抬手摸摸自己耳朵,“如果我没患失忆症的话,某人曾经信誓旦旦要离开我家医院,还说什么?不知您是否还记得呢?恳请赐教。”
看着此人一副诚恳至极的摸样,徐冉简直都要被逗笑了,若不是被步步紧逼的话。他看躲不过去只好一脸木然说道,“我是说过资本主义要达到的话,对不起,我现在又改变主意了,不想打倒您和资本主义了。”说完,徐冉还郑重其事放下手中的饭盒和筷子,一脸严肃的低了低头。
见过厚脸皮的,还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薛佳轩梗着脖子低喊一句,“喂喂,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尊严这两字。”
“知道,但是,不是每个有幸拥有这两字的人都懂得仁慈这两字也同样存在这天地间。”此话一说出口,徐冉也被自己给雷晕了。
毕竟,和不懂仁慈的人谈仁慈,就像鸡同鸭讲,他也觉得自己傻透了。
“噢,我发现,你这人,不知天高地厚,特别狂妄自大又没廉耻,还完全不懂进退,我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出现在我和我二哥眼皮下,我倒是好奇,你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我还特别想.....”
没等徐冉反应过来,薛佳轩就做了一个迅猛的动作----他撩开了搭在徐冉额前的黑发。
瞬间,薛佳轩的瞳孔急速收紧,过了几秒钟之后瞳孔又像濒死者一般散开。
第 8 章
徐冉生的好看,这点诸位一定都知道。但是,现在的徐冉又和余江中最初所见到的徐冉又有些不同了。
即将迈向二十五岁的徐冉,原本脸颊上不明显但依然有的婴儿肥渐渐褪尽,而变得轮廓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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