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创作。
听到这个消息,安琦也生出比拼的心思,打算词曲都自己来,毕竟之前还有乐团基础,也有过自创歌曲经验。
赖成军之前听过超级新人那几首来自粉丝的口水歌,觉得不太靠谱,词曲的部分还是该交给专业的来,但见他们如此主动,也答应让他们试试,给了一些时间,带着各自的作品在高层面前试唱。
安琦倒是很快就鼓捣出一首歌来,还带上乐团给他伴奏。
赖成军虽然不是纯专业出身,但作为业内人士的鉴赏水平还是有,何况也听过后世的流行歌,对于一首歌能不能红有直观感受——安琦这首歌虽然没什么大毛病,但致命缺点就是太过平淡,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歌曲固然是常见的先抑后扬,歌词也围绕着“人生”“梦想”“女孩”这类空洞文字——林百川听了,也觉得水平略大众,完全不能匹配安琦的好嗓子。
肖清容也在学习之余抽空写了词,没有曲调,所以他与其说是试唱,不如说是试读,歌名居然是《我不识唱广东歌》,听到这个名字,电视台和唱片公司高层都忍不住笑起来,觉得他倒是挺有自娱娱人的精神。
肖清容用他还在学习中的粤语念道,“……我不识唱广东歌,我只识讲玻坡摸佛,山上走来一只鹅,细看原系深井烧鹅……”
听到这里,众人已经乱没形象的笑成一团。
顾菲好不容易止住笑,问道,“为什么会有‘一只鹅’啊?”
“押韵……而且它还是华语的一句绕口令……”
“那怎么会接‘深井烧鹅’?”
肖清容认真的回答,“押韵……而且那不是广东名菜吗……”
唱片公司的高层忍俊不禁,“从哪儿找来的宝!对了,你真不考虑签约吗,别苦哈哈念书了,签给我吧,保证你能红。”
赖成军也忍笑道,“你们旗下那么多天王天后,这孩子就别跟我们小破台抢啦。”
肖清容愣愣的,不明所以的看着一屋子人为他失态。
林百川正色道,“毕竟不是在粤语地区长大的人,语法有点问题,但其实这种有问题才是对的,才呼应主题和你的个人特色——这首歌的词已经很好,曲子反而不能太花哨,你这种念法挺有意思,曲子太用力反而会冲淡这份感觉——这首歌,我来帮你做吧。”
就连赖成军都吓了一跳,林百川以前帮天王天后写过得奖无数的金曲,后来转型搞管理,封笔多年,想不到今天会为了肖清容破例,重出江湖再次操刀。肖清容当然没有异议。
林百川又转向安琦,“你那首歌,我也想到了写歌的人选,不要紧,你跟肖清容不一样,只要把声音往完美的方向努力就可以了,知道吧?”
安琦本来有些丧气,看现场高层反应,觉得自己被一个业余的比下去了,但就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肖清容那几句写的有趣,比自己的生动不少,听了林百川的话也被安慰了,确实,他的声线是高大上风格,创作能力跟不上,索性就交出去,也不是坏事。
于是,这两首单曲的编写、录制工作迅速开展起来,两周不到,就已经完成,在多个平台上线。安琦的是一首很仙很缥缈的情歌《the 》,其中特意安排了一段足够他秀技巧的海豚音;肖清容的果然就是他自己写的那首,连歌名都没改。
两首风格迥异的歌都受到了好评,在付费下载、手机铃声、电台、杂志专访、ktv平台等均有斩获,由于接近年末,两人也凭各自的单曲接到了不少现场演出机会。
赖成军好好研究了一下,甚至为肖清容成立专案,最后拟定了一个即可赚钱、又能最大限度保障自由度的方案,演出机会精挑细选,年华台之外,仅接受了几个品质较高、不存在太多竞争关系的平台邀请,这么一来更加抬高了身价,完全不同于超级新人那种见场就赶、以量取胜的低级推销策略。
这个年过下来,肖清容固然是少休息了几天,但回报也相当不委屈,六位数的酬劳,足以让他为母亲松一大口气。
两首歌同时问世,《我不识唱广东歌》渐渐红过了《the 》,甚至有歌坛前辈惊为天人,邀请肖清容来当演唱会嘉宾,请不到就干脆自己翻唱、改编成舞曲……有人打听到肖清容还没正式跟哪家公司签约,于是经纪人纷纷打电话,肖清容不得不换号,并且公开表示那就是一首突发曲,并不打算签约当长期歌手,众人才不得不作罢。
这首歌又把我要出道带得更红,“路人选手发单曲被天王翻唱”的噱头让人震惊,而与此同时,超级新人的第二届,翻出的新花样无非是将选手和第一届的前辈分别捆绑推销继续拉票……
大多数业内人士以为肖清容事件是年华台提前计划、刻意做出来的“行为艺术”,一种另类行销案例,却也不得不服。顾菲算是相对了解其中细节的,也只能对赖成军半开玩笑道,“看来‘干爹’是打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亲自当肖清容的独家经纪人了?”
赖成军但笑不语。
《我要出道》第一届的决赛也在万众期待中落了幕,剩下来的最后三名选手中,安琦pk掉了吕蓓和白桦,除了获得奖金、奖杯之外,如愿与电视台及唱片公司签约,两者将以合作方式联手开发他的赛后星途,包含《the 》这首单曲的首张个人专辑也在紧锣密鼓的制作中,而其他没有夺冠的选手,也根据个人资质特色给予了不同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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