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搂着,真是说不出地难受,忍不住伸手推开他,“郑少爷,你喝得多了,哪里有这样心急的?”
那郑重光被他一把推开,脸上微微变色,青墨是个乖巧之人,见他脸色微变,拿起几上那瓷瓶,笑道:这个是什么?是酒么?你才在席上还不曾尽兴吗?
郑重光走过来,那笑竟有两分阴冷,从青墨手里拿过那瓷瓶来,道:这个可是好东西,我费了多少功夫才托人找了来的。说着找出只杯子来,揭开那瓷瓶,青墨鼻端便嗅到一股幽香,似兰又有点儿桂香,竟是百花香里找不出来的味儿,倒出来却是玫红色,浓得芭蕉花心一般,忍不住奇道:这却是什么?
郑重光只倒了一点儿,浅浅尚不足杯底,住手不倒,青墨奇道:只这么一点?是做什么用的?
郑重光盖好瓶子,在青墨雪白的脸上捏一把,道:只这一点就够了,叫你受不得。青墨听他这样说,知道是春药一类的东西,便不肯喝,郑重光却搂住了他道:青墨,你不用这里和我装,你比不得青砚,这城里那家公子的床你没上过?这时候却装什么节烈?好不好明日里我好歹弄了他来,将剩下这点全给他,你信不信?
青墨便不作声,由得他灌了下去。
过了不到五分钟,一股灼热便从小腹之中直烧了起来,只觉得身子发软,哪里还站得住,郑重光却是另一番光景,脸上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眼神儿却阴沉沉地,手上一点儿不客气地将青墨发软的身子一搂,自己往后倒在椅上,搬开青墨的双腿跨坐在自已身上,伸手一探,那东西早已硬了。
郑重光冷笑道:这滋味如何?
青墨软了身子,心里只觉得痒,下身却有如火在烧一般地火辣辣地,两只手扒着胸口,喘着气道:郑、、、、,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我不成了,你、、、、放了我吧、、、、
郑重光嘶地一声拉开他的衣服,露出一大雪白的胸脯来,两点殷红如血,道:这才开始呢,放了你!哼,你不是惯会替你那好师弟遮掩的吗?即要替他,少不得就吃点苦头吧!
说着张口便咬在那两点,青墨浑身早已经给药劲发散开来,满心想要挣扎,却是一丝儿力气也使不上来,只惨叫了一声,浑身哆嗦着,那郑重光早解了他下身的xiè_yī,咬着牙狠命地顶入,青墨只觉得胸口的气息一紧,疼得叫不出声来,想不出为什么郑重光一个干瘦得风吹得倒的人,那东西却生得这般凶狠,只疼得全身冷汗淋漓,哼也哼不出来。
那郑重光此时不但脸色通红,连眼都红了,一面发疯似地抽动,一面咬牙切齿地道:这滋味如何啊?我告诉你,这本是给你师弟准备的,你即要护着他,就替他享用了罢!妈的,一个臭戏子,我看他还能上了天了!
他越骂便越是起兴,将青墨从椅上移到床上,扒得赤条条的,折腾得青墨死去活来,仍是不肯放过,青墨死过去又疼醒过来,醒过来只看到郑重光阴森森地眼神,却一下也不肯停地操弄他,好容易到了四更天,郑重光终于累了,才放开他身子,冷笑道:回去跟你那师弟说,别以为那什么刘少爷护着他,惹恼了爷,一个也不放过!你九庆班要想在这城里唱下去,叫他自个乖乖地到这里来,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们!
他说着下了床,回过身子却笑起来:他如不肯来,我知你是肯来的,你不是向来会来事吗?那药我这里还多着哩,我回回备好了等着你!他若是还能让你受这罪,哼哼,你这身子本也不错,爷也喜欢,只是不知受得起几回!
说着,看了看赤条条的青墨一眼,开门出去了。
青墨躺在枕上,那泪水便排出倒海般地溃堤而出,身上却仍是软成一团,私处火烧般疼,转过脸见窗外的天色依然黑沉沉地,耳边却传来五更的梆子声。
8
从报馆出来,刘云谦看了看熙熙攘攘的行人,天色不错,云淡风清,信步走来,不知怎的,几步竟然转到了桂花巷里,这条僻静的小巷倒没多少人,两旁皆是白墙黑瓦的民宅,住的都是普通人家,巷子里有口古井,井台边长着棵桂花树,盛开时那香气一进巷口就能嗅到,桂花巷因此得名。
九庆班便在那桂树边的一所小院里,他在井台边略站了一站,踌躇着不知该进不该进,正犹豫间,只听那黑漆门呀地一声开了,内里有人匆匆奔出来,两下里打了个照面,都是一愣,刘云谦先回过神来,笑道:青砚,匆匆忙忙要去哪里?
青砚脸色发青,更带着两个青眼圈,看上去神色很不好,见到刘云谦眼睛亮了一下,跟着就黯淡下去,低下头去却不言语。
刘云谦觉得奇怪,走上来几步,看他垂着眼,隐隐一股愤懑之色,定了定神,哑声道:我师哥病了,我得请大夫去。
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是怎么了?可是吃坏了肚子?刘云谦问道。
“不是。”青砚摇了摇头,抿着嘴唇往前走。
刘云谦跟着他,“不知是什么样的情形,能让我看看他吗?”
青砚立住脚,看看刘云谦,一时没了主意。
青墨夜里一直未归,他反来复去没睡着,到四更天才合了会眼,五更时节,郑家派人送了青墨回来,人早已经连路也走不得了,是老赵将他背回屋中,青砚只气得脸色铁青,恨不能将那姓郑的一枪搠死才好,不是老赵死命拉着,他当时就要跑到郑家去大闹。
青墨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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