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拔了些出来,又戳进去。卢小童哼了一声。
“夹紧,别让它掉出来。”牛大边说,边重复拔出来戳进去的动作,刚开始慢,然後慢慢快些,幅度也加大。屁股处便热起来。
这是卢小童的日常功课。不然不用药,总会出血。
菜好了,饭好了。吃个饭,父子俩也关门窗。牛大撩了少年的裙摆,拔掉木杵,换了自己的铁杵。
下面喂了,上面也喂。
桌子上,是父子其乐融融。桌子下,是令人喷血的限制版。
牛大用嘴巴喂了卢小童一口热汤,问:“受得住吗?”
没有动,只是收纳。卢小童扭了下屁股,点头:“涨。”
“嗯,习惯了就好。”牛大嚼了肉,喂儿子。他儿子毕竟大了,扭开头:“我自己吃。”
牛大掰回儿子的头。
“爹爹……唔……”肉糜的香味夹杂爹爹的味道,搅进了嘴巴。
这麽个上下其手,一顿饭吃了三顿饭的时间。
木杵归了原位,这回更难夹住了,卢小童紧张地扶著桌子站著不动。
“怎麽了?自己走回去。”牛大摞碗筷。
“嗯……”卢小童皱皱眉头,小步挪著往外走,步子很不自然。里面湿滑火烫,没有清洁,木杵笨重粗大,很难全部夹住。
牛大明白,却没吱声。
裙子是好物,里面穿没穿看不见,在家里十分方便,训练那处,随时可以检查。
牛大想,如果他儿子可以生,估计现在有了一打他的孩子。
话说,那何秀才何进程回家後日思夜想,冥思苦想,终於被他想到了他娘跟他说的是哪家的娃。岭溪最富的是卢员外!卢员外家的孩子有蝶记!绝不会错!
何进程和老婆讲了後,她老婆不信,卢家丢的是大公子,牛大娶的媳妇是个女娃子,怎麽会是同一个人?投胎也没这麽快!除非,咱妈接生的其实是个女的,卢家把女儿当了儿子养,所以後来被人拐了,他们找儿子,自然没儿子,买了的人也不知道买的是卢家的小姐啊。
他们猜测得有情有理,却不知,真相近在咫尺,也在天边。
何进程虽然在卢家当过教书先生,但是只教了一年,并不知其底细,更何况此等秘辛!
何进程的老婆问他:“你确定?”
何进程拍桌子:“千真万确!亲眼所见!我不信天底下有这等邪门的巧事,不是人人都能长个蝴蝶印,像不说,还在同一个位置!若不是同一个人,咒我以後逢赌必输。”
他老婆耻笑:“这个不用赌,我也知道你逢赌必输。”
“咱夫妻这麽多年感情,你不必这麽鄙视我吧。”何进程抱住他老婆。
何家老婆摔开何进程的手说:“你若是肯定,那麽就去卢家说说,若是真的,必少不了我们的好处。若不是,对我们也没什麽坏处。”
何进程夸赞:“娘子说得合理!”
何家婆娘冷笑:“你不用夸我,我如今知道你除了好赌,还好色,若重头来过,必不同你过这苦日子!”
“娘子哪里话?”何进程涎脸。
“你不是去偷看别人家行.房?”何家婆娘拍桌子,“这等下三滥的事情,你也干得出?!”她拍得比他老公响多了。
何进程嘿嘿笑:“这不是看出名堂来了?这叫命中注定一看,为夫我不是故意的。”
这边何家夫妇厢打情骂俏,那边厢牛大和卢家小童老夫少妻如鱼得水,浑不知祸事将近,分离在即。
十五,卢家喜得信
话说,卢家丢了卢小童的时候,卢老爷是心疼得上气接不来下气,差点一命呜呼。
接连几年春节,卢家都阴惨惨过得悲戚。
直到卢老爷的几房妾氏在生了个女儿後,接连生了两胎,这才安稳了卢老爷的心脉。
卢小童的娘失宠,因为卢老爷一看见他就想起大儿子,唉声叹气。
卢家大夫人别提,一则老爷不喜欢她善妒,二来大夫说她不孕不育,这辈子绝根,宜积福去修下辈子。
卢家大夫人听得邪魔,真个做了佛家的居士,在家里修了祠堂,吃斋念经。卢家大夫人没有想到,这时候到她身边愿意陪她一同学佛的,竟然是她以前极度厌恶的人,卢小童的娘。
卢家大夫人刚开始以为对方是来羞辱她,便粗言粗语说,风尘出生的人六根不净,念的经,菩萨不听。不料,卢小童的娘剔去三千青丝,点了香疤,穿了僧衣走到她面前。
卢家大夫人想想都舍不得自己一头秀发,不言语,默许之。
相处下来,无争无忧,倒也相安无扰。
卢家大夫人叫妙善居士,卢小童的娘叫妙德居士。
两个人均有些学问,琴棋书画都懂,辩起佛经来常会论个一天。
妙善居士有一句话想对妙德居士讲,但是一直碍於骄矜的脾气,没有说出口。
这日,天也晴,风也轻,人的心情好,主意就比较明。妙善居士做了一上午的心理建设,叫住了庙堂礼经後准备去静室坐禅的妙德居士。
妙德居士站住了,阳光照著她的面庞,熠熠生光,虽然一袭缁衣,但是这个女人生来妙相,一点不见得老,随便这麽站著也有几分倾城的清华气质。
妙善居士一边想,自己以前嫉妒她不是没有道理的,一边又想,他儿子若是在,不知道会不像她?不过男子若生了这副相貌,不知是福是祸……
妙善居士叫住了人,却又在那胡思乱想,看著妙德居士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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