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他耷拉着眉角,而且脸上的肌肉也是毫无生气地处于松弛状态,“每次都会有很多人为此付出代价,并不是他们应该或者不应该死去,也不是上帝对他们不公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恩...我是说如果他站在对的立场上——”
刀刃穿透皮肤和组织的声音被托尼的话语掩盖,他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对方是不是还可以听得到,但是他还是坚持的说着。
“我确实对你有偏见,一开始,现在也不例外,”斯塔克紧紧合起眼睛来,直到他感觉到了那个还带着温度和粘稠液体的刀柄被递到了自己的手里,所以他只能紧紧握着。
“re ok you...”
一转手,锋利的刀刃割断绳子,托尼站起身来盯着地上已经死去的人。他没有完整的尸体,心脏处的和大脑一半的机械玩意儿被他自己硬生生分离了出来,但是死者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却异常的安详。
在托尼眼前死去的人并不算少,但是杰西卡·威福特的死去却让他的心中有难以说得出的滋味,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青年更带给了斯塔克一种绝望的味道,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即使是多么渺茫的希望和晦暗的境地,钢铁侠都不曾有过这种透彻心底的感觉,也许这回牵扯到贾维斯,自己的人工智能系统,自己的管家——但是溅在墙上和窗帘上的斑斑血迹似乎都证明了威福特的清白。
托尼弯□子,他捡起那两个作为机械设备被安装在威福特身体里的控制器,将沾满血的刀丢在了地板上就转身走出了门,而且临走之前还不忘轻轻把门合起来。
***
夕阳美的人心醉,斯塔克坐在门口的长凳上,身边再也没有了任何人,就连自己的盔甲也因为没有足够的原材料才不得不停下工作,他必须给个交代,先是给这家的女主人一个交代,然后就是纽约,社会,政府,甚至他自己。
托尼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单。
他掏出口袋里放着的手机,这是一个乱作一团的烂摊子,那种感觉仿佛又回来了:对于盔甲的依赖,那种深深的需要感,直到此时此刻斯塔克才知道,他需要的从来都不是盔甲,从来都不是,他需要的只是可以帮助他控制盔甲的那个人工智能系统——
贾维斯。
“贾维斯...”
斯塔克自言自语着拨通了小辣椒的电话,很幸运的是,对方接通了电话。
“托尼?”
“小辣椒,我需要你帮我去一趟公司——”
“等等,托尼,是你吗,噢老天我以为你真打算人间蒸发!”波兹的声音中除了责怪还带着几分焦虑和担忧,“你去哪儿了,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这都不是重点,听着小辣椒,我现在把“future”的一切都搞清楚了,我得回去,很快我就会回去的,你不用担心我,但我想说的是——贾维斯,是的贾维斯,他出了很大的问题,他变得非常不稳定,什么,情绪?不是情绪,ai不该有情绪,我是说系统的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去看看主机是不是还正常。”
斯塔克从长凳上站起来,他一边在院子里踱着步子一边听着对方的话,但是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却全部都是贾维斯:“你那边一切都还正常?ok,然后打电话告诉我好吗宝贝儿,是的我很快就会回去。”
托尼正准备重新坐下,可是他却看见了站在房子门口的女人,那正是这间房子的女这人,她迎着阳光的脸让皱纹和表情一样清晰,还是那样慈祥又温和。
背光的斯塔克只剩下轮廓的剪影,他伫立在那里干巴巴的,就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样,只有头发还随着风胡乱的摇摆着。
☆、.45
“你会说英语?”
屋里的灯光不算明亮,斯塔克的双手都放在桌子上,它们交叉在一起,也许是不经意地双手的手指都在相互的拨弄着从而在进行着小动作。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不会说英语,”年迈的女人微微笑了一下,她从旁边拿过一个盘子,那里面装满了饼干,她把这个盘子放到托尼的面前用沉静又温和的声音说,“想吃点儿小甜饼吗?”
斯塔克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他根本没有在纠结于是否应该拿起来一块尝尝这个问题上面。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重新抬起眼睛,那样子仿佛是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一样,那么认真和严肃:“还是不用了——我感到抱歉...我是说,我在你的房间里,和我一同来的同伴,他——”
“你说那个孩子,”意料之外的,女人打断托尼的话,昏黄的灯光照映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那岁月的痕迹就像是利刃雕刻在石板上那样清晰,说话的时候那些纹路也随着她开始变得松弛的肌肉而变得时而清晰时而沉隐,“我也同你一样感到难过。”
“你已经知道了?”斯塔克看起来是少有的惊讶。
女人点点头,他略微干枯的头发也动了动:“在很久之前我就认识那个孩子,大概是几年前吧,他比现在要盛气凌人得多,但他懂事却很早,比起几年之前他现在明显要好得多了。”
托尼看着对方讲手臂伸过来然后拿起盘子里的饼干再慢慢地收回去,那些语调并不清晰,房外有种不知名的怪鸟在一直不知疲倦和烦躁的啼叫个不停,或许是阴森恐怖。
“其实他是个好男孩,又可能是他早就做好了这个准备吧,他听说在你们那里有些麻烦,”女人缓缓地说,“你对那里很重要对吧,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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