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谁会跟他打情骂俏——”红绸脸一红,正了正声音,“是这样,那些天阴教余孽数量虽不多,但武功都是极不错的,报复心又强。我们没有一下子把他们一网打尽,怕是他们要回来寻仇。我和张峰找了好些天,自从他们消失后再也没找到过他们的影子,很是担心这里的安危,只有一路寻了回来……”红绸神色严肃,“为防他们找上门,我们得提早准备。”
张峰上前一步,这次倒是同意红绸的话,“他们武功是不错,可我们要有充足准备,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这样也好,省得我们再去找他们,这下可以一并解决了。”柳谦眸光深沉,“红绸,依对方的行事,你猜什么时候他们会找上门?”
“他们行事谨慎,布局周详,依红绸看,大约五日,就会找上门了。”
“五日啊——”柳谦眸光落在窗外傲雪的红梅上,那时秦恕应该好了吧……
一百二十七 最危险的局面
半个时辰过去,秦恕果真如木华所言,晕过去了。说晕过去也不算很多,他应该是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沉到没有了意识。清幽拿起手上的金针,在秦恕耳边轻声说,“小恕,请一定坚强一些,三天,很快就会过去。”
秦恕只觉得意识模糊,眼前漆黑浑身无力,宛如在梦境之中,在那一片混沌之中,感觉有熟悉的声音飘入耳内,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不禁轻笑:幽幽姐,我会坚持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所有关心我的人……
房间门关上之后,里头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白慕之柳谦司徒傲在门口守着,干着急没办法。
天黑了又亮了,房间里头除了灯一直亮着之外,一点变化都没有,一转眼,一天过去了。
“要不要给他们弄点吃了?”白慕之转头问柳谦,“这一天都过去了,要是一点东西都不吃,会不会饿坏了?”
柳谦摇摇头,“木华说三天之内不许打扰。”
司徒傲显然也是有些着急,却也只是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台阶上,“等吧。”
正在这时,派出去打听消息的红绸张峰回来了,都是眉头紧锁表情严肃,对三人微微躬身施了礼,担忧的看了看房间,压低了声音,“出事了。”
现在几个人最怕听到的,就是出事这两个字。司徒傲豁的站了起来,白慕之柳谦也同时眸光一凉,“出了什么事?”
张峰一脸焦急,“昨夜我跟红绸出去打探消息,怕天阴教的那些孙子耍阴招,探查的范围就大了些。就查到昨夜一夜之间,附近的几个江湖小帮派的帮主,连带着此处的县丞,离奇死了。死状都十分可怖,身子枯干焦黑,面容变形,若不是死者身上的标记和穿着的衣服,怕是无法判断是谁。”
红绸接着说,“也不知从哪儿散出的流言,说这些人是中了毒蛊,被下蛊的人吸干了血。还传说以前此处如此安定从没有这等事情发生过,定是这两天来的一伙人身上带着可怕的蛊,为练邪功吸干了他们的血。这一伙人,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说的我们。”
“那么……官府方面可有什么动静?”白慕之心下一沉。若只是些小小的武功流派,倒是没什么关系,他们三家虽说一夜之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可只要他们一亮出招牌,定是没有人敢上来挑衅,怕就怕官府中人。江湖跟官府,从来都是事不关己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可若是江湖中人有心招惹,官府亦不会善罢甘休。自成一派的世家,不管江湖中威名多么的高,若是官府有意查办,定是双拳难敌四手的……
“本来这种类似于江湖仇杀的戏码官府看了不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偏偏,死了一个县丞。我和张峰去查了这县丞,知道他官虽不大,人倒极好,上任的两年来颇有些政绩,听说上面也有人,这两年只为历练。现在这个人是既得百姓拥戴,又得朝廷器重,他的死,官府方面必会追究。”红绸又想了想,“还有一个事情红绸不得不说。公子,这里虽不是什么繁华大县,官府的兵力不会很多,但是此处据我朝大将刘将军的大营并不很远,一来一去只需半天工夫,听说死的那位县丞跟刘将军的儿子交情甚好,我怕……”
柳谦走了两步,回头,“目前除了那个蛊毒流言,可还有其它?”
“回公子,方才我和红绸回来时,已经有新的流言出来。说我们一行看起来十分古怪,个个都人中龙凤的样子,绝不是普通人。还说我们一行有古怪郎中,漂亮女人,传言他们都是要人命的,隔两天就会有一具尸体抛出,这等恶行,定是我们……”张峰欲言又止,“我们自是不可能做那些没谱的事,都是无稽之谈。但是,依事态发展来看,对方有心把人引到我们这里,相信过不了多久,官府方面,死了帮主的小流派,都有可能找上门来。”
“这样的话——”司徒傲沉了脸,“对方肯定是天阴教的那些余孽了?”
“禀堡主,依属下和红绸的判断,天阴教的那些人最早也应该五日才到,到得这么快,着急有点匪夷所思。而且我们现在没一点消息可以证明,对方就是天阴教的人。若是他们,行踪实在是太过谨慎了,居然没露一点马脚。属下觉得,不排除其它可能。”
红绸推了张峰一把,愤愤道,“虽然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但依这卑鄙的行径来看,定是那帮孙子无疑!低估了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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