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笑开,沈和安才抽出烟,放到自己嘴里,烟头被张柠含咬过,湿湿的。他深吸一口,尼古丁被吸进肺里,他呼吸,烟在肺里转了一圈,从两个鼻孔冒出来。
“沈和安!”张柠连名带姓的喊。
沈和安餍足的哼哼一声。
张柠听出他的满足,又轻轻笑开。
“我技术不错吧?!”张柠本来想说的不是这个,不知为何突然想夸耀一下。
沈和安轻“嗯”,伸手摸张柠的嘴,张柠追逐着咬他手指。他被张柠啃得发痒,冒出一句流氓话:“上面和下面都不错!”
张柠愣怔,牙齿重重咬下。沈和安痛呼:“哎呀!”
张柠把沈和安的手抱在胸口,哈哈的笑。
“有你可真好!”沈和安叹道。
张柠“嗯哼”一声:“!”整出两字英语。
沈和安的手在他胸口比划,本来抑郁难过的心情因为这场酣畅的性事缓解不少,起码不再那么难受了!就像张柠说的一样,起码还有他啊,王颢还在,他可不能随便就被打败了!
“如果不能继续在部队待了怎么办?”张柠从他嘴里只剩下烟头的烟,塞到嘴里猛吸一口,烟头直接到头,他把烟头按到床头的烟灰缸。
沈和安最怕的就是张柠嘴上说的情况,不能在部队待了,他要怎么办?
沈和安久久不出声,张柠侧身脸朝他,就着朦朦胧胧的黑,看他的脸,眼底的阴影很深,他在皱眉头。
张柠张嘴咬他的胸口,用牙齿撕扯他的ru头。
沈和安被扯痛,垂眸看在他胸口乱来的张柠,他好像在用疼痛警告他:“不用担心太多,不要想太多!”
“你这么厉害,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张柠松口,盯着沈和安黑漆漆的眼睛慢慢道。
沈和安听到脑子里轻轻的“啪”声,角落有盏不太亮的小灯被扯亮,黑成一团的世界开始有一点光亮,橘黄色的灯光看起来温暖极了。
张柠又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脸贴着他的腹肌,呵呵的鼓嘴笑着:“总有能做的事的,一个人的路很多!”
很早以前,他也是以为只要放弃画画,他就会死的。结果事实证明,画画不是他的一切。他现在要告诉沈和安,就算不在部队了,他也能拥有其他更好的人生的。
不过,张柠还是打从心底的希望,沈和安能够重返部队,那才是他能够展开翅膀的地方。
沈和安抱着张柠开始认真思考,如果不在部队,他还能做什么。
张柠贴着他的胸口又喊:“喂,明早起来还是跑步吧!”
沈和安稍愣,很快点头低低的应声:“好!”
从现在开始恢复训练,做矫正练习的话,没准真的能够创造一个奇迹呢!入睡前,张柠摸着沈和安受伤的左肩认真的想。
一大早,海边的空气带着潮湿的海味儿。谢晓宇从自己的小铁皮屋出来,撞见胖乎乎的精明女房东,女房东提醒他:“你该交房租了!”
谢晓宇冲她挤出一个卑微的笑:“我晚上取钱了就还你!”
他卑微的姿态让女房东感到满足,她冲他挑了挑眼,好像很大方似的回了句:“嗯,那就好!”
谢晓宇走下狭窄陡峭的楼梯,整个背都被铁皮房吸收的热气烤的湿透。他跑上街道,顺着建筑的荫凉往前走,才慢慢凉快起来。
昨晚,他给周晨做好了晚饭,就回家了。
周晨有留他,不过是凶巴巴的问他:“你回家干什么?你那里不是很热吗?这么晚还有公交车吗?”
就算他表现的凶巴巴的,谢晓宇还是差点就留下了。他一边放纵自己对周晨的喜欢,一边又死命的克制着对他的靠近。
他玩不起了,起码玩不了这种真心游戏了。周晨是毒药,他时刻警告自己,虽然有时候没什么用。
他拉门走的时候,周晨的脸黑的厉害,坐在客厅里,表面上看着电视,眼角的余光却是一直跟着他,他能感受他的怒火。这种怒火的缘由,谢晓宇却不是很清楚。
张柠是要带沈和安回家见家长的,周晨大概没想过,就算想过,要带的人应该也不是他。对,他谢晓宇就是小心眼,就是贪心,他搁在心上,无法释怀的就是这个。但是,又不敢直接跟周晨说,如果是毫不犹豫的拒绝答案,他觉得自己会死的!
谢晓宇魂不守舍的走到飞扬,蔡姐早到了,正在做卫生,连喊了他两声才把他喊应。
“一大早的发什么呆?没睡好啊?”蔡姐看他神态不正常,关心的问他。
谢晓宇晃晃头,回说:“没有!”使劲了按揉太阳穴,才让自己从周晨的困惑中走出来,打起精神,开始上班。
飞扬的员工陆陆续续到来,大家打过招呼,开始各自忙碌起来。谢晓宇接了好几个电话后,大门被推开,有人伸出半个头朝里面看。
谢晓宇立起脖子,先看到玻璃门后的张航,大热天的衬衫西裤,一副精英人士的派头。伸进半个头的是个少年,有一张轮廓鲜明但稚嫩的脸。
张航看到前台后面的谢晓宇,脸上的表情马上变了,他抬脚踹了少年一脚,把他踢进门。
少年以狗吃屎的姿势摔进门,爬起来后捂着屁股骂张航:“操你妈!”
张航抬手给他一记爆炒栗子,少年疼的又捂屁股又捂头。
谢晓宇起身,非常端庄专业的问两人:“您好,这里是飞扬外语,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张航看他穿着上班制服严肃认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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