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会自己出去逛逛吧,我还有事儿。”
朱袖听他这意思似乎是没怎么生气,就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干嘛非得把我给赶出去?”
“拆房子!”
朱袖看着离殇手里被掰断的两根玉石筷子,心里想着,自己还是离远一点的好……
朱袖走后,离殇站在院子中央,就是当初他第一次看到红衣吊死鬼的地点,打量着整间院子,浑身漆黑的报丧鸟站满了屋檐,地上杂草丛生,残破的石桌石凳立在杂草中间,萧条凄凉,整间院子像是发生过什么惨案似的,从屋顶到地面全部都是斑斑血迹,看血迹的喷洒状况来看,应该是有人在地上被人割了喉咙,大动脉里的血喷溅到高处,根据血量的多少,可以判断遇害的人不在少数……
离殇盯了吊死鬼曾经出现的地方好久,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那个红衣女鬼也没有出现,离殇狐疑的走上前去,皱着眉头抚摸着那扇镂空雕花桃木门,这门上的花纹繁复华丽,有很多凹陷进去的凹槽,喷溅的血迹溅到里面干涸了之后,就结成了硬硬的血块。离殇拿筷子往那血块上一戳,本以为筷子能够穿破窗户纸,捅到另一边去,然而实际上却并没有,反倒戳到了硬硬的门板。
离殇皱了皱眉头,血块的位置在外面看来是窗户纸,但是在里面看来却是门板的雕花,也就是说两面雕花是不契合的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阳光岂不是透不进来,白天屋子里也会黑漆漆的……
离殇眼珠子一转,他把房门整个卸了下来,用筷子把门上所有镂空的地方全部捅了一遍,发现只有左下角的这一小点地方有问题,而里外两块门板重合的部分,刚好组成了一个吊死鬼的轮廓,看来昨天自己看到的影子只是门上的木板的投影。
不过是哪个木匠这么不要命,居然敢在皇宫里的门上做手脚?
离殇站起身来,锤了锤麻木的双腿,一转身他就愣住了,“我尼玛,这……这是我的屋子??”
只见屋子里原本的摆设全部变了,全然没有刚才的样子,但是离殇看着却感觉十分熟悉,门边的瓷缸,里屋的八仙桌,桌上的波斯进贡彩釉茶碟……
“这是……永和宫?”
离殇小心翼翼的走进屋子,一边惊异于环境的变化,一边打量着屋子里的陈设。没错,现在屋里的摆设跟天承皇宫里的永和宫几乎一模一样,如果说家具可以摆在相同的地方的话,那么桌子上的那套波斯茶具可是世上仅有的,离殇捧起一只小茶杯,细细端详,最后确定这里的这套才是真品,而天承里的那套是假货……
“奇怪……”
离殇只觉脑后一阵阴风掠过,撩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紧接着就听到“嘡啷”一声,身后有什么东西摔碎了,离殇回头一看,觉得最近怪事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墙上挂着的一面银镜居然摔碎了!
拜托,这可是银子打磨成的镜子,又不是琉璃的,银质的镜面顶多摔变形了而已,再薄的银镜也不应该被摔碎啊!离殇蹲下amp;身子,捡起那面被摔成碎片的银镜,尽量拼了回去。看着镜子里映出的破碎的人像,也不只是蹲久了还是怎么着,离殇感觉到阵阵眩晕,眼前渐渐变得模糊,他闭上眼睛甩了甩头,等眼前在变清晰的时候,镜中的景象却让他不能言语——镜中映出一个面如傅粉,弦月眉丹凤眼,直鼻薄唇尖下巴的男子,赫然就是年轻几岁的自己,然而身上的衣着却跟自己平时截然不同,那男子身着一身紫色华裳,头戴金冠,手指上还带着尖利的护甲,更加怪异的是,他居然画着眼线涂着红唇,样貌妖艳之极……那装扮,像极了贺兰铭后宫里贵妃的打扮。
“呵,国主居然让你住在这间别院里。”
离殇正惊异于镜中的景象,忽然身后传来这么一句话,回头一看,离殇乐了,“呦,驴三儿。”
吕婧听到那三个字也不恼,她把目光从屋顶的乌鸦上收回来,上下打量了离殇一眼,见他面色苍白毫无血色,两眼无神,孱弱之极,便冷笑一声,“哼,你就等着倒霉吧。”
随后,拂袖而去。而离殇则在那女人走后昏倒在地。
后白御书房里,白漾下了早朝,坐在桌前批阅奏折,忽然一阵破空声传来,然后白漾的一缕头发就落到的桌子上,而他身后的柱子上,则钉着一枚蝴蝶状的铁镖。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国主。”小太监子辰把那枚飞镖摘了下来,送到白漾的面前。
白漾扫了一眼,冷笑一声,“一奴侍二主,该杀!”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学不会………………………………………………………………………………………………………………………………………………………………………………………………………………………………………………………………………………………………………………………………………………………………………………………………………………………………………………………………………………………………………………………………………………………………………………………………………………………………………………………………………………………………如何写内容提要。。╮(╯▽╰)╭
☆、鸦之源
“我祝你跟你的爱人情深缘浅,恩短恨长,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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