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但口中依然恭敬道:“龙哥!邓先生让我们看着您,还请担待些。”
毒龙看了看那两名黑西装,又瞧了瞧疯死过去的印风,痴狂的表情才终于褪去,他跟那两人打招呼道,“真是抱歉,有点失控了。”那两人并不应答,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毒龙端了张小板凳,安静地坐到墙角,一边抽烟一边笑,看着蜷缩在中央的印风,毒龙觉得幸福极了,成就感好似吸毒一般,跗骨蔓延,让他通体舒畅。
后半夜,印风开始浑身止不住地抽搐,四肢像是浸泡在冰水里许久,沉重而阴冷,他废力地呼吸着,心率的失衡几乎要让他shī_jìn,然而却什么也尿不出。
毒龙将凳子拉近一些,凳角在空旷的房间里摩擦出刺耳的“吱嘎”声,然而印风听不到,他的四肢都开始僵硬发青,意识一片混沌,呼吸滞涩。
毒龙坐在凳子上,弯下腰轻轻地问,“你这是要死了?”
这个发现让他骤然兴奋起来,毒龙站起身,绕着印风走了三圈,才忽然想起来不能让这个人死掉。毒龙愤懑地踢了印风一脚,越过门前的两人走了出去,片刻后端着托盘回来,他蹲在印风身边。两指夹着一根针筒,用拇指抵住吸取了一些海洛因,开始为印风注射。
印风逐渐停止了抽搐,安静下来。毒龙扔了针管,继续坐到角落里去,用一席毯子裹着身体,开始昏昏欲睡。
凌晨时分,他在一片充满枪声的梦境中醒来,满头冷汗。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毒龙站起身,对着外面吼道,“人呢?都他妈死了?一声不吭的!”
不一会传来一阵脚步声,几名小弟纷纷站到了门口,其中暴击机昂首挺胸地站在最前面,“龙哥咋了?有啥吩咐?”
毒龙烦躁地在原地转了两圈,扔了口袋里空空的烟盒,“老子没烟了!都他妈傻了?老子没烟了知不知道!”
暴击机立即上前递了烟到毒龙嘴边,并且帮他把火点了。他蠢归蠢,但自从跟了毒龙后,伺候人的经验倒是十分见长,于是此刻他回身站到门口,道,“龙哥,我们几个打牌吧,这郊区地方,太安静了。”
毒龙一口气吸掉小半根烟,猛然扔了烟头再次走到印风身边。
印风闭着眼睛,脸色惨白,跟尸体一般。
毒龙蹲下身,拿袖口擦了擦印风的脸颊,继而手掌下滑,直到腹部,毒龙使力地按在那处伤口上。印风冒着冷汗骤然睁开眼,嘴巴徒劳地张开,声音却嘶哑得发不出来,只得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他已经意识模糊了,只觉得疼,疼里泛痒,全身在这种极端的舒爽和疼痛下起了一身薄薄的鸡皮。毒龙阴冷地笑了笑,忽然兴奋起来,他喘着气扒下印风的裤子,把人翻过去摁在地上,他看着那光洁的臀部,歪着脑袋皱眉道,“这东西好么?”毒龙对着那两团雪白的肉丘用力拍了几番,听得那几声清脆的“啪啪”响,他抬头看向那帮小弟,“这玩意有什么好的?任老大就冲着这个?”
毒龙扒开那臀部的两团肉,露出那处粉红的穴口,一根手指用力捅进。身下的印风察觉到这异感,微弱地挣扎起来——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全身说不出是疼是痒,印风觉得自己要死了,然而转念一想,不能死掉,不能放弃啊!他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亲人!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寻得那一番存在感么?他要活着,要生活,要坚持下去。
毒龙模拟着动作chōu_chā了两下,拔出手指,定定地望了自己的指尖:“真恶心,这玩意有意思?”
他将手指在印风裤子上蹭了蹭,厌恶地皱着眉起身,对那帮小弟道,“你们上他?随你们上!”
暴击机当即后退一步,讪讪笑道,“老大,我……我不好这口……”
毒龙阴沉地盯着暴击机,以及他身后那帮人,忽然了然地笑了,“你们不敢啊,不敢碰他是不是?”他用脚踢了踢衣衫不整气息奄奄的印风,嘲道,“都要死了,你们还不敢?放心,我刚给他打了一针,够他昏一天的。你们上了,他也不知道。”
毒龙一把扯住暴击机的衣领,其实他气力不大,但暴击机一向有眼色,立即就顺着他的力气往前倾了些许。毒龙冷冷道,“不好这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你他妈给我扒了裤子,上他!”
暴击机在毒龙连拉带拽的胁迫下,两腿打颤地脱了裤子,然而对着印风那尸体般的身躯,他仍旧硬不起来。
毒龙暴躁地一脚踹在他裆部,喝道,“没用的东西!没用!”
他指着不远处另一人道:“你来!”
那人好不容易当真扒下裤子,并且揉搓得硬挺起来了,骤听外头传来枪声,登时便吓软了!
毒龙脸色一变,丢下众人一马当先地跑出去。
郊区的野地里,白色的别墅空旷矗立,欧洲式的尖顶城堡在夜色里显得有些诡异。任非云坐在汽车里攥紧拳头,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线——这个地方,是他亲手为印风建立起来的。他们搜了整个市,彻夜不眠,原来印风竟是被挟持到了这个地方!
钟明坐在任非云身旁,神情倒还是平静,只是眼光不断地发直,模样简直有些魔怔了!
半小时后,里边还不见有人出来,任非云检查了一番k也小心地放在一旁坐凳上,而后对着前面副驾驶的保镖道,“喊上最后辆车的人,我们过去。”
那保镖用生疏走掉的中文答道:“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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