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
“不行。”
“守煜。”
忱守煜拿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从小到大,他的手就这么蛮横,刚开始只是抱一抱,后来就越来越不可收拾了,怎么会习惯抱着一个同为兄弟似手足的男儿睡觉?怎么会不舍得兄弟的怀抱?如果没有纵容,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错误?
忱守煜闭上眼,忍受着几近嗜咬的吻。
等两人都发泄了,天还未亮,夜还很深。
忱轩宥把人抱在怀里,忱守煜感觉累,他说,“忱轩宥,你总是不计后果。”
忱轩宥面颊贴着怀中人的鬓发,侧脸,他说,“我哪里不计后果了?”
忱守煜不知该说什么,跟流氓讲道理,那是在对牛弹琴。
忱轩宥说,“我只不过借了你的手帮忙一下。”
忱守煜脸上一阵失血,他把人踹下床,动作既简单又粗暴。
忱轩宥揉了揉被踹到的腰,他说,“我都还没做呢,腰已经不行了。”
忱守煜指着胡言乱语的人说,“闭嘴。”
忱轩宥笑看恼羞成怒的人,他坐到床上,再次把人拉过来抱住亲一口说,“你不答应,我绝对不强迫你。”
忱守煜没办法再跟这种人交流,无赖的人,他从头到尾说及的话题都是他心里打着多年的九九。
忱轩宥摸着被踹疼的腰,从房间里走出来,正是早上的九点十分,忱芍虹说,“这么大早来催我弟起床,你也够狠,上学那会儿没少在他床头放鞭炮,忱轩宥,你还和以前一样恶劣。”
忱轩宥笑了笑,他说,“小姑,听说你交男朋友了,怎么不带回来让我们族亲瞅瞅?”
忱芍虹看向黑着一张脸开门出来的弟弟,忱守煜说,“别搭理他。”
忱芍虹笑,她说,“又做天怒人怨的事惹我弟弟生气了,忱轩宥,你从小就跟我弟不对付。”
忱轩宥喊冤,“到底是我被他欺压还是他被我欺负?”
忱守煜自顾去洗漱,想到夜里男人不安分的手,还有那若有似无的呼吸和低低的轻笑声,心里别提有多烦躁,简直又疼心又闹心。
忱轩宥回家洗漱,之后又过来霸占着原本属于叔公的躺椅。
忱守煜和石头正在露天天台上讨论工作,忱轩宥被杀了几道冷眼,他不敢再靠近。
忱妈妈说,“轩宥吃早餐了吗?”
忱轩宥笑得特别甜,那变得甜起来的笑容简直把那边某个人的眼睛给刺瞎了。
忱守煜知道那瞧过来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夜里就说了,他说,“守煜,你别不好意思,只用手。”
石头看到老大把自己带给的文件捏得死紧,差不多误以为老大看不上报告的内容了,忱守煜则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你继续讲。”
忱轩宥赖在躺椅熬到了中午,他说,“守煜,昨天我让你做的方案准备好了吗,等下拿去给他们看。”
忱守煜合上手中文件,他说,“做好了。”
忱妈妈说,“中午我去外婆家,你姐早上已经过去了,你要不要去那里吃午餐。”
忱守煜哪能丢下石头,林秘书是跟随忱芍虹出去,她是入乡随俗,就想去感受感受乡村里的亲理情怀,她说,“放心,我没那么多拘束。”
忱守煜说,“石头,你帮个忙。”
“好啊。”
忱守煜把报告交给石头演讲,石头能带动场面,这对他来说是小意思。
忱轩宥说,“你在外面到底坐上了什么样高大上的职位,居然叫你回来也不愿回?”
忱守煜说,“哪能和你比,又稳又铁的金饭碗,我这个随时被端走。”
忱轩宥最见不得这人说话前头后口带刺,当即问,“为什么你总不待见我?”
“有吗?”
石头坐在桌边看着两个吵架的兄弟,他跟着一旁的小孩交流。
三个男人一桌子,还有一窝小孩,唉哟,那个场景别提有多奇怪。
忱轩禾去外面玩回来,在家一个人午餐闷,他端了饭碗过来蹭菜,中午吃的菜都是忱轩宥亲手做,虽说是大少爷,但上边有位严厉的爷爷,他从小就自食其力,炒菜做饭这种事,不会也得会。
忱轩禾说,“哥,你昨天不是说去跟他们打球吗?”
忱轩宥不记得说过这话,整天早上赖在一个人身边,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大年初四,春节的喜气随着初三过去,那热烈就减少了,因为是农村,有的人还要赶着去地头繁忙种植,就只有年轻一辈来回走家窜户吃喝。
说起来乡村里的生活,过几天是新鲜,要是没有其它计划安排,在这样的地方待上十来天,肯定发出霉来。
忱守煜吃了午饭,正想带石头一起去村广场下的办公室跟那帮年轻人讨lùn_gōng共设施规划方案,谁想出门就接到姐姐来电,说是舅舅喝酒太多发酒疯,几位姨父劝阻,竟是打了起来。”
忱守煜差点一头撞在房门上,他说,“你说什么?”
三舅舅喝酒发疯从小就有传纪,没想到这大过年他又闹了,想到老爸也在那边,几位姨父跟着吵架,肯定没好事。
他把电脑塞给忱轩宥说,“我去外婆家,你让石头帮忙就可以了。”
忱轩宥拉住问,“出什么事了?”
“我外婆家的小事。”
“没大问题吧?”
“应该不大。”
忱轩宥看着转入拐角处的背影,他带了石头走向村所办公会议室。
☆、打听,从侧面分析
会议室也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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