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巡警按着声嘶力竭挥动胳膊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刘宏基,那一刻刘宏基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疯子。齐然成了他眼中唯一能看见的东西,即让他痴迷又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变态。
巡警被刘宏基抓挠的痛苦不堪,弱小的身板一旦疯癫两名巡警竟然按不住他,最后只好把他的手和脚拷在了椅子上,还需有人按着椅子,放着后翻摔倒。
一屋子人,最镇定的是司小年,平静的看着刘宏基张牙舞爪,癫狂至极的一直要扑向齐然……
他对这样的刘宏基生出了同情,甚至有些同病相怜的错觉。上午听见齐然亲口承认刘宏基是“男朋友”,那时的他与现在的刘宏基有着极其相似的扭曲疯狂的心理,只不过刘宏基的癫狂经过这么多年积累压抑,满的从心里溢了出来,而他抱着几分侥幸撑到了雨过天晴。
刘宏基的父亲刘刚算得上南县的“李刚”了,见不得儿子被铐着,他一来惊动了街道派出所的所长,很快刘宏基被刘刚和巡警请走了。
齐然又气又恼的砸了两拳桌子。
焦磊问司小年:“伤到你了吗?”
周饼在一边c-h-a话:“卧槽!这个什么基的是不是真疯了?疯子做什么是不是都不犯法?!”
周饼无心的一句话,让几个人全都看向了他。
齐然更怒了,太恶心了!
司小年斜眤了他一眼,齐然安静坐下生闷气。
巡警领着洪窦进来,他没拎着笔记本电脑,东西全拷贝到了移动硬盘里,作证据足够了。
“什么情况?是昨天打完他,他今天回神儿报警了吗?”洪窦一进屋看见齐然就问。
司小年拧眉看齐然,齐然扭头不看司小年,司小年粗暴的捏着齐然下巴把脸转向自己,司小年这个霸气的动作看的周饼和洪窦直吸气。
司小年沉声问:“你昨天找过他?”
洪窦感觉自己好像把齐然卖了,张嘴要解释:“是这样……”
齐然挡开司小年的手:“你六月底就找过他!告诉我了吗?!”
司小年提了一口在胸前,强压住呼之欲出的怒气:“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啊?!”
除了焦磊,其余两人均被司小年吓的一哆嗦。
齐然眼里聚满了委屈,倔强的看着司小年:“他找过你姐,你不说,你额头是他打坏的吧,为什么也不说?我就这么窝囊,让你什么都不敢跟我说?是不是!”
司小年烦躁的薅了一下头发,突然要起身。
齐然下意识后撤上半身做出躲避的姿势,焦磊一把按住司小年胳膊,周饼已经弹跳出去了。
洪窦:“……”这是要开干的架势吗?哇~家暴啊!
周饼扒拉了一下洪窦:“哥们儿躲一下,一会儿ji-an你一身血。”
洪窦:“………”
焦磊瞪了一眼周饼,再次按了按司小年的手:“坐下。……你爸妈是为这事儿来的?”
周饼适时c-h-a话:“这个我知道,刚才发疯那小子,把我哥和司小年的艳照……额,谈恋爱的照片寄到小年哥家去了。”
这次换司小年防着焦磊有什么动作,顺带瞪了一眼嘴快的周饼。焦磊和夏未申经历过最惨烈的出柜,在座的人除了亲身经历空留一身伤的焦磊,也就只有司小年知道,出柜会给一个家庭以及身边的人和自己带来怎样一种天翻地覆的改变。
他不想焦磊再经历一次。
他也没想到这场闹剧的开关,竟然是昨天齐然找过刘宏基,并且打过刘宏基,甚至发生了什么让刘宏基心态扭曲的认为他是第三者的事……
司小年感觉有一群极小的生物正在一口一口吞食着他的心脏边缘,隐隐作痛。
焦磊的眼睛已经空洞了,眼神灰败不堪,毫无生气。
齐然眼睁睁的看着司小年不哄他,而是伸长双臂拿双手包裹住了焦磊两手交握的拳。
炽目猩红,鼻腔喷出的都是焦糊味儿,齐然在桌子下面踢了司小年一脚,司小年浑然未觉般半趴在桌面,目光执着的盯着焦磊垂下的头看。
“磊哥,我答应你,我们绝对不会……不会……相信我!磊哥,抬头!”司小年越说越不连贯,最后一句竟然哽咽了。
齐然惊醒般,转身搬过司小年的脸,两个拇指狠擦过司小年眼尾,狰狞着脸说:“我特么给你戴绿帽子你都没给我哭出一声来!司小年,你敢哭一个试试!”
周饼发现焦磊坐的椅子好像在抖,对,是椅子在抖,椅背椅子腿都在抖,他视线向上看见了焦磊身上的衣服也在抖。
“焦老师,焦……”周饼的话被焦磊的胳膊截断了,焦磊两条胳膊死死勒着周饼,只一秒就放开了。
周饼快速吸气,呼吸猝然被人为掐断,再吸气气音都劈叉了。
这时,门推开,刘宏基的父亲刘刚和所长进来了。
刘刚比之前看见刘宏基被铐在椅子上时,和煦了很多,甚至冲屋里的人笑了笑,“多余的话不说了,这事儿我想私了。”
所长在一旁帮腔:“刘宏基脖子上的伤如果做鉴定对你们影响非常大,而且他现在j-i,ng神方面受到的惊吓更严重……”
齐然冷笑着起身:“他受没受到惊吓我管不着,我这里有他近四年偷拍我的照片,以及通过各种渠道非法购买我私人物品的证据要不要看看?”他说完示意洪窦把硬盘给所长。
刘刚面露惊讶,刚才他在所长办公室听几个巡警说了一遍事情经过,好像他儿子跟齐然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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