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洛尘封在哪里,他有没有中毒?自己又是怎么到的这个地方,这个男子又是谁?
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才发现浑身无力,大脑也是阵阵眩晕,警惕地看向男子:“是你下的毒?”
男子连忙摆手,辩解道:“不是!替你解毒倒是真的。”
不予理会他的说辞,作势就要下床,强烈的眩晕袭来,被身旁的男子急忙扶住。
“你现在还不能下床,快躺回去!”
男子说话的同时,颜雪君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小腹顽强的顶在身前,心沉到了谷底,这到底是睡了多久?
脑中一片空白,被男子半扶半抱地送回了床榻上。只听男字在一旁说道:“你体内的毒虽然解了,但身子还虚弱,大夫说要安心静养或可保你腹中胎儿无恙。”
颜雪君浑身一震,直愣愣地盯着男子,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或保胎儿平安?难道……
“你身中剧毒,胎儿又岂能幸免。”
果然!
男子又道:“孩子体内的毒也解了,只是你太虚弱,能不能保得住还不得而知。”
双手抚上小腹,颜雪君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痛苦地阖上了眼眸。
“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儿再来看你。”
“你是谁?”
“公子只要记住我叫尉迟决便好,其他的无需多问,我不会害你。”顿了顿,又道:“那个叫洛尘封的男人没事,你不必担心。”
只要洛尘封没事就好,颜雪君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后悔到了极致,那天就不该去醉雨楼,自己还是太任性了。
帘帐再次被掀开,几个蒙着面纱、衣着奇异的女子走了进来,“我们为公子洗漱更衣。”
“放着吧,我自己来就好。”要他在几个陌生女子面前宽衣/解带、暴露/身形,颜雪君非常排斥。
几个女子一愣,互相望了望彼此,其中一个笑道:“这两个月都是我们几个贴身伺候的公子,公子不必拘谨。”
颜雪君差点被口水呛到,心下却也了然:
看这肚子的规模,只怕也快五个月了,也就是说自己昏迷了近两个月。人没了意识,别人要将你搓扁捏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几个女子显然是训练有素,不论颜雪君问什么都不予作答,一番下来一无所获。
偶尔听到几个女子私下交流,用的是颜雪君听不懂的语言,再加上她们身上的服饰,颜雪君唯一肯定的是她们不是中原人。
是夜,颜雪君做了一个梦,梦里红纱漫天、红烛高照,洛尘封一身红袍,俊得让人移不开眼。他坐在大红喜床上,身旁坐着一个头顶喜帕的人。他缓缓揭开喜帕,当看清那人的容貌时,颜雪君顿时清醒了过来,惊得一身冷汗。
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然梦到洛尘封与萧锦瑟成了婚。
这厢才睁开眼,却发现床边赫然坐着一个人,又吓了一大跳。
“对不起,没想到你会半夜醒来!”尉迟决歉意的说道。
颜雪君警惕地看向他,“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尉迟决一副无辜模样,“这里是我的房间。”
颜雪君一轱辘爬了起来,尉迟决连忙拽住了他,“你干什么?”
“这是你的地盘,我走!”
尉迟决笑了笑,“不逗你了,侍女说你夜里睡得不安稳,我放心不下过来瞧瞧,没想到却把你吓着了。怎么样,孩子没事吧?”说着朝颜雪君的腹部看了看。
不喜欢这种莫名其妙的热络,颜雪君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腕,不自然的道:“没事。”
尉迟决将颜雪君扶躺在床榻上,又亲自替他掩好被子,“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一早过来看你。”
颜雪君皱了皱眉,在他转身之际问道:“尉迟公子,我们是不是以前认识?”
“当然!”尉迟决道:“不过我认识你,你不认识我。”
“我们见过?”
尉迟决转过了身:“还记得几个月前月国皇宫的家宴吗?”
颜雪君皱眉望向他,没有回答。
尉迟决道:“那是我第一次见你,一瞥惊鸿。”
颜雪君面色一沉,“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来到榻边,附耳轻语,“意思就是说……我爱你!从见你的第一眼起!”
颜雪君眸中陡然冰冷,尉迟决直起身子,爽朗大笑。
尉迟决笑着走了出去,猖狂的笑声在屋内回荡了好久,颜雪君一阵心烦意乱。
不行,一定得尽快离开这里!
思绪烦乱,那夜到底是谁下的毒?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发现自己不在了,洛尘封会不会着急?
又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心下发疼。他不是凡夫俗子,而是威震武林的武林盟主、是月国的云王,要找一个人有多难?
可已经两个多月了,他却没有找来。
也罢,自己死在这里最好,正好成全了他和别人!
☆、此恨绵绵
迷迷糊糊睡了一阵,颜雪君被腹中阵阵踢动扰醒。
听到动静,侍女走了进来,见他捂着腹部一脸难受,连忙问道:“公子这是怎么了?”
颜雪君疼出了一阵冷汗,无力道:“我没事,过会儿就好了。”
侍女还是不放心,丢下一句:“我去找主上!”就风风火火的出了房门,颜雪君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不过片刻,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赶来,颜雪君知道那是谁,闭着眼睛不打算搭理。
“雪君,你哪儿不舒服,快让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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