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白了他一眼,我终于没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狂笑出了声。他两齐齐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对姑娘说:“妹子,你刚翻他那个白眼也太标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姑娘非常尴尬,屌丝很是震惊,正好我等的车来了,我冲他两挥挥手告别,扬长而去。
上班高峰期的公交车大家都懂的,我好不容易找了个座,坐了不到两站,一个大姐抱着她那个上能孙悟空爬树偷蟠桃下能鲁智深倒拔杨柳树的半大儿子上来了,她径直走到我边上啥也没说就死死盯着我,显然对我的座位虎视眈眈,我当没看到,后来她实在抱不动了把儿子放了下来,哎哟我妈,她儿子只比她矮了一个头,怎么看都十岁左右了,我在他这个年纪老师已经教育我要给老弱病残让座了,虽然我从来没让过。
到站了,我起身故意很大声地对她说:“下回我也让我那个九十岁的奶奶抱着我上公交车。”说完,再一次扬长而去。
下了车想想,觉得有些好笑,都是些什么人呐。
一到公司楼下我就笑不出来了,心情立马掉到谷底,都说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沉重,毛线,我哪次上坟不跟春游一样?
走进办公室,坐到位置上拿出刚在楼下食堂买的肉包一口咬下去…妈的,大妈3号又把豆腐包冒充肉包拿给我了。
我愤愤地嚼着包子,环顾四周,这家公司就是一艘傻逼航母,上面停满了各种傻逼中的战斗机,我看着斜对面的黄学平,这是一架歼11,花心萝卜傻大个,又蠢又渣,脚踩两条船都踩不像样,回回被人抓包;我又瞪着他旁边的庄予乐,这是一架歼31,比歼11高端点,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也不是什么好鸟!
我待不下去了,老子要辞职!
昨晚,我跟爹妈提出了这个想法,我说:“我想不干了,我要换工作。”
我妈不以为然地说:“哦,你今年说要辞职说了十三次,一个月一次。”
卧槽,我能实话实说公司有个老客户叫老曹,他是个变态啊!他xìng_sāo_rǎo我啊!隔三差五给我发各种果照就算了,只要他一来我们公司就往我边上凑,没事摸摸我的脸,有事摸摸我的手吗?!
不能。
我只能说:“反正不想干了。”
我妈说:“这个月你说了两次。”
卧槽,我能说昨天开设计评审会的时候他在桌子底下伸腿拿脚蹭我小jī_jī吗?!
不能。
我爸问:“你现在的工作待遇高福利好,你没事老想着辞职干嘛?”
我只能说:“上到老板下到食堂大妈都是傻逼。”
我爸说:“你自己不也是,还有脸嫌弃别人?”
我无言以对,气得多吃了两碗饭。
当然,我也跟老板抱怨过好多回了,可是他却说:“摸几下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我说:“万一他哪天精虫上脑把我那啥了怎么办?”
老板说:“你也不会怀孕啊,再说了,老曹长得不错,你就从了他呗。”
我说:“那种肱二头肌练得比我屁股还大的筋肉人不是我的菜。”
老板说:“你就当被狗咬了?”
我说:“不行,被狗咬我都会咬回来的。”
老板说:“这样吧,你要实在不想再跟他接触了,以后老曹公司的业务就交给其他组做?”
我说:“那更不行了,他的业务一直是乐乐在跟进的,就因为我的关系要交给别的组?乐乐会恨死我的!”
老板说:“你有数就好,你也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不明白要在这个世道打拼总要付出点代价?以后他摸你一次你就跟我说,我给你多加五百块奖金。”
我问:“一次五百?”
老板说:“一次五百。”
我说:“我出去做事了。”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现实就是这样,要么不服憋着,要么轻易狗带,就像他吃准了我绝对不会为了几百块钱真的去跟他汇报这个月老曹摸了我几下。
开玩笑,我是那种会吃哑巴亏的人吗?我全他妈的记下来了,我能花大钱在游戏里装逼装得飞起,一半得谢谢老曹。
我把整个包子塞进嘴里,妈的,豆腐馅儿的真他妈难吃!怎么还有人老是吃我豆腐?
这时,俞小鱼走了过来,看看我,再看看黄学平和庄予乐,指着我问:“一大清早的他又怎么了?”
黄学平抬头看了我一眼说:“食堂大妈又把豆腐包当肉包给他了吧。”
庄予乐连头都没抬,说:“又被老曹摸了吧。”
黄学平接着说:“哦,又被煤老板势力新来的那个大翅膀毛毛射成筛子了吧。”
我放下手里的包子拍案而起,指着黄学平说:“你居然有脸说我?!昨天演兵,妈的,他杀你就一倦鸟两平射!”
庄予乐抬头往椅背上一靠:“你是顺风顺水惯了忘了自己是个冰心要给队友加血了吗?”
我又指着庄予乐说:“还有你!挨了两下梨花就躺了!”
他说:“又是谁啊吃了个夜狼一起回来了?”
我说:“他们来了一群人围殴我,只不过让他收了头而已。”
俞小鱼说:“所以,你们三个是被他……三杀了?”
黄学平一挑眉,庄予乐一耸肩,我一拍桌子,骂道:“妈的,煤老板不是一向屌得很不屑包人来帮忙的吗?到底是从哪冒出来这么一轴货?”
“不是他找来的。”庄予乐笑了笑说,“我让原小草打听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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