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下一个火热的旅游胜地也说不定。
【也许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在今天,英国格里摩尔小镇上又有一场魁地奇世界杯正要举行。】——来自《预言家日报》对于婚礼现场之盛大的形象生动描述。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
在大家的记忆中,那场最后的战役之后,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什么盛大的场合像是今天这样所有人都整整齐齐地到场了,马尔福家族的请帖发得非常到位,那覆盖率简直可以比拟得上当天预言家日报的发行量似的——那些格兰芬多、赫奇帕奇、拉文克劳以及斯莱特林所有已经毕业的或者准备毕业的学生,退休的、在职的、曾经的教授们以及校长,在这一天再一次齐聚一堂。
斯内普教授与纳西莎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夫妇一块儿出现,作为今日婚礼其中一位主角的教父,这位已经退休了的魔药教授终于不再是一身黑的打扮,令人惊讶的是,他今天居然穿上了白色的礼服,这让今儿一身穿着明显出自同一个裁缝同一款式的黑色正装的西里斯布莱克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围着他就差摇尾巴汪汪叫来着。
马尔福夫妇自然不用再说,他们向来是骄傲的,但是恐怕人人都知道,卢修斯马尔福恐怕再也不会比此时此刻看上去更加骄傲了,他简直就像是一只彻彻底底开屏的大孔雀,就连迈出的每一步都带着十足的优越感——
那高高扬起的下颚就好像在说:看看我优秀英俊的儿子,看看我优秀英俊的儿媳妇!
哦,如果说他们会在什么人面前稍稍表现的和蔼可亲一些的话,那么这些人当然是来自海的另一边,遥远的东方国家的那些人,这会儿,卢修斯正微微弯着腰,用不算太熟练的中文跟面前身穿丝绸道袍背着手的老头低声说话……老头脸上的情绪看上去不怎么对路,不过好歹算是d到了马尔福夫妇离开去招待别的客人,他这才转过头,对身边身穿旗袍,头发大大方方地挽成一个发髻插着一枚古朴簪子的东方女人挑眉,换了方言飞快地说:“刚才那个金毛跟我保证他儿子不会欺负我孙子。”
格雷特夫人:“……这不挺好的么?还有,爸,以后那就是亲家了,你不能这么叫人家金毛。”
老头瞪眼:“要欺负也是我孙子欺负别人,说得好像咱孙子打不过似的!”
格雷特夫人:“您孙子您还不知道么,最后那场战役您也是参加了的,说句实话,他确实打不过人家德拉科。”
“说到那个我就来气啊!!”温老头吹胡子瞪眼地说,“那时候我早就看见这俩混小子偷偷接吻——当初你们居然骗我那是社交礼仪!”
格雷特夫人一把将丈夫拉过来,在老丈人面前,格雷特先生嘿嘿嘿笑了笑:“那时候不是怕你接受不来嘛,爸。”
“我现在也接受不来,一会儿还要吃我的救心丸呢!”温老头哼了声,踮着脚背着手在第一排位置上坐温,“不过算了,谁叫我孙子喜欢呢!”
在家长们的接待之中,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收到印有格雷特家族(当格雷特先生将印章拿出来时,斯科皮十分惊讶地说“咱们家居然还有这种东西!”)以及马尔福家族两个家族图腾的请帖的贵客们——
潘西作为孕妇被禁止使用移形换影或者飞天扫帚,挺着大肚子第一次坐上了麻瓜的飞机,在已经从未婚夫升格为丈夫的德国佬的陪同下从德国飞回英国。
达芙妮挽着弗雷德韦斯莱高调登场,身后是拥有火红头发的韦斯莱一家子以及穿着相比之下显得符合当下潮流许多的格林格拉斯夫妇。
布雷斯扎比尼拿着请帖笑嘻嘻地出现的时候,纳威隆巴顿教授躲到了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的身后,在布雷斯跟德拉科说自己有即将调职回英国魔法部的志愿之后,德拉科看上去非常开心,两人进行了一个基情满满的拥抱。
罗恩韦斯莱跟司仪确认了三遍自己的位置是不是真的在第一排,直到司仪拒绝再跟他说话,他这才涨红了脸,在哈利波特以及赫敏格兰杰的祝福下跌跌撞撞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那儿真是个不错的位置,视野开阔,无遮挡物,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一会儿即将举办婚礼现场的位置的每一个细节。
参与过最后的战役、并且在那个战役中做出了奉献的魔法家族都被邀请到了现场,他们对于曾经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每一副面孔都可以像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样自然而然地开始攀谈,每一个人都看上去舒心自在极了。
整整齐齐的白色椅子放在草地上,每一把椅子上缠绕着用银色或者深绿色的纱布扎成的装饰,在这些椅子的前方是用来举行婚礼的空地,空地上有脑袋上被扎着一个丑陋的绿色蝴蝶结的鹰隼,那是德拉科的萨拉查,有一只被扎着丑陋绿色蝴蝶结的三角乌龟,那是德拉科的碧翠,还有一只被扎着同样丑陋的绿色蝴蝶结的大肥猫,那是斯科皮的灰球——三只动物被一个巧妙的空间魔法束缚在一个足够宽敞的空间里,默默地等待着围观它们的主人的婚礼。
当霍格沃茨的诸位教授在邓布利多的带领下出现在现场,宾客们终于纷纷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整整几百号人,还好这一片草坪足够宽大。
今天的邓布利多穿得足够时髦,银色的小星星深绿色底巫师袍,是他的老基友第一任黑魔王在他的衣柜里挑选出的唯一一件“看上去比较斯莱特林”的巫师袍,他那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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