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抱着把剑对着试剑石砍砍砍!
原本他以为牧倾华说的那句等在试剑石上能留下剑痕再去找他是句玩笑,心里想着,那还不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可一剑下去之后他才明白过来,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整整一个月,数不清自己挥了多少次剑,可那座试剑石依旧如故,硬是没能在上面留下一点痕迹。
换了一般人的话,早就气馁了,可皇甫其珈是个执着的人,然后,一个多月之后,虽然还是没什么进展,可他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气粗壮了一倍不止。
见状,他练剑练得更加勤快了,说是练剑,其实他并不会任何剑招,只是简简单单的挥剑,收剑,然后再挥剑,收剑而已,牧倾华并没有教他任何招式,整整四个月之后,皇甫其珈终于在试剑石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剑痕。
他几乎是以一种雀跃的心情去见牧倾华的,彼时,牧倾华正在看掌门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只是一封询问短信而已,关于擎瑛界那边的封印之事,牧倾华拿着信笺默默无语,其实他早把那件事忘到脑后了,几百年的寻寻觅觅,终于有了关于叶重澜的一点讯息,旁的事情他哪还有心情管,只是擎瑛界的事终究是他亲口应下的,抽个空总还是要去一趟的。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一声细微的“咔擦”声传来,牧倾华身子一僵,指尖莫名的颤了颤,如果有人在的话,绝对会非常的差异,上清宫牧真君冷的像块千年寒冰,没人能让他有丝毫的动容,就连当初和妖王决战,也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死样子,可现在他的脸却变了,漆黑的眸子微微张开,不难看出其中一闪而过的震惊。
咔擦咔擦,细微的声音连绵不绝,原本好端端的摆在桌上的蛋忽然来回滚动了两圈,然后,在牧倾华差异的目光中,那颗比石头还要坚硬的蛋竟然裂开了一条缝!
先是一只爪子,粘粘的,湿漉漉的,从裂开的那条缝中伸了出来,颤巍巍的试探两下,然后又缩了回去,再然后又是一阵咔擦声,圆溜溜的蛋壳东一块,西一块,最终在里面小家伙的不懈努力下破裂开来,就在蛋壳四分五裂的瞬间,一阵火光忽然就窜了出来。
炙热的火焰将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过来找牧倾华的皇甫其珈还没弄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见眼前火光一闪,自己像只小鸡一样被人提着后颈向后退出了好几丈。
明艳的火光并没有维持太久,半盏茶的时间都没到,很快就熄灭了,牧倾华放下手里拎着的人,扬袖挥了挥空气中弥漫的灰烬,等他再次踏进洞府时,原本布置的还算精致的地方已经光秃秃的只剩一片焦土了。
而就在这片焦土之上 ,一直肥嘟嘟圆滚滚,连站都站不稳的小鸡仔正扑闪着嫩嫩的小短翅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牧倾华走了过去,蹲下身子将原地使劲折腾的小鸡仔捧在手心。
小鸡仔仰头仰头再仰头,还顶着半个蛋壳的头酸得很,然后,当彻底对上那张精致的面容时,琥珀色的眼眸了无生机。
“……”
牧倾华忍了忍,又忍了忍,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叽!!”
。……
叶重澜很倒霉,他觉得这世上再也没人比他更倒霉了,就只是一睁眼的功夫,就完成了从人到鸟的转变,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真正让他欲哭无泪的是,成为什么鸟不好,偏偏成为了他家道长养的一只鸟!
他英明神武fēng_liú倜傥的形象啊,滔滔江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泪崩!
本来与心上人重逢是件非常开心的事,特别是像他们这样分开了这么久之后,可叶重澜现在实在是开心不起来,他缩着脑袋,鸵鸟一样将自己埋在牧倾华特意为他准备的暖棉棉的窝中,只留着一个光秃秃的屁股在外面。
对方显然没有留意到自己现在的形象,牧倾华又想笑了,咳咳,他必须忍住,否则叶重澜又要炸毛了。
牧倾华发誓,他是真的很想忍的,可最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个翘着的,看上去手感就不错的——屁股!
“叽——”
叶重澜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上为数不多的一层小短毛都竖起来了,那双肉肉的小翅膀扑腾扑腾,抗议的挥舞着。
修长的手指飞快的缩了回去,牧倾华眉眼弯弯,笑的很好看,然后颇为无辜的说道:“今天太阳很好,我带你出去赛太阳。”
“叽叽叽!”
我不想晒太阳,我也不想出去,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思考人生!
叶重澜抗议,可惜他现在说的话牧倾华完全听不懂,仗着这一点,牧倾华非常愉快的捞起小鸡仔,快快乐乐的出门去了。
住了几百年的洞府被叶重澜刚出生时的一把火烧掉了,牧倾华并没有重新再建一个,而是让人又找了一个地方,造了一座颇大的园子,里面还很讲究的种了一些花花草草,看上去没有了以前的冷冽肃穆,而是多了一种柔软。
这样的改变让知情的人都有些差异,不知道牧真君是心血来潮还是改变了喜好。
别人的差异与否与牧倾华无关,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对很多事情都是不在意的,但现在多了一个人,还是一只很弱很弱的小鸡仔,他自然也就考虑的多了一些。
只短短几天,刚出壳那会儿还没他巴掌大的小鸡仔长大了一圈,尖尖的嘴巴,短短的爪子,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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