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融雪这怎么听怎么都会让人想笑的话才落音时,一块不知从哪儿飞来的小石子突然打到了她脑袋上,吓了她一大跳,连忙捂住了嘴,紧张地东张西望。
谁!?谁拿石子扔她!?
“咕咕什么咕咕,你当我是鸡啊?”就在融雪紧张地东张西望时,又一块小石子飞来,不偏不倚正正打到她的脑门上,伴随着年轻男子的压得低低的恼怒声响起。
融雪忙又捂住自己被砸疼的脑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下一瞬,她高兴得惊叫出声:“师兄!”
*
右相府。
楼远下了马车后并未回他的陌上阑珊去,而是依然跟着冬暖故走。
这一路由宫中回来,楼远的嘴可谓是一刻也不停歇,直从天上说到地下,从北边说到南边,可谓是无话不说,就算冬暖故一句话也未搭理过他,他也能愉快地自说自话一路。
现下已然回到右相府,他还是跟着冬暖故,还是在她耳旁叨叨着方才在马车上他说到一半的故事,冬暖故实在忍无可忍了,停下脚步,抬眸看他一眼,冷冷道:“右相大人,右相府已到,右相大人当是去忙自己的事情才是,暖故谢过右相大人送了暖故这一路。”
“楼某答应世子送八小姐回来取了世子需要的东西后再送八小姐进宫去的,楼某可不能这就去忙自己的去,若是去了,楼某岂不是要做那食言之人了?”楼远不走,笑眯眯的很是有一种厚脸皮的感觉。
冬暖故不欲与他多说,楼远这样的人,说多了只怕也都是废话。
楼远亲自将冬暖故送到了她与司季夏住的小院,陶木正在院中洒扫,远远见着冬暖故回来,便迎了上去。
冬暖故在走进屋子前,楼远忽然唤住了她,问道:“皇家小宴已过,八小姐与世子是要离开京畿了吧?”
楼远问的不是“回南岭”,而是问的“离开京畿”,好似他知道些什么似的。
冬暖故充耳不闻,推开紧闭的屋门,走进屋去,反手便是将门关上了。
楼远笑着将指头的梅花折了下来,红色的梅花将他白净的手指衬得愈加白皙。
楼远未有离开,只是在院中石凳上坐下,冷风忽然撩动他的衣袂,他面色不改,似乎不知冷一般。
一盏茶时间过去,不见冬暖故从屋中出来。
再又一盏茶时间过去,依旧不见冬暖故身影。
于是楼远招手唤了正在洒扫庭院的陶木过来,道:“小子,去看看你家夫人怎的进屋这么久还不见出来,你家世子可还是在等着她呢。”
陶木应了声,放下手中的笤帚,跑到屋前去了,抬手敲响了掩阖的门扉,可是他敲了好几声后,都不见屋内有应声,他又将门推了推,推不开,他便紧张地看向坐在院中石凳上的楼远,满脸不安。
可是楼远没有看他,于是陶木只能跑到他身边,报道:“右相大人……”
“怎么了?”楼远这才抬眸看他。
陶木咽了口唾沫,紧张道:“大人,小的敲了好几声门了,我家夫人都未有答应,而且门好像还闩上了,推不开,会不会是,是夫人在屋内出什么事了?”
陶木这话一出,自己把自己吓到了,夫人该不会是在屋里出了什么事吧!?
“哦?你家夫人没有应你吗?”楼远挑挑眉。
“小的已经敲了好几声门了,夫人未应过小的一声。”陶木不安到了极点,“大人,要不要撞开门……看看?”
“你都已经敲了好几声门都无人应声啊,那看来是要把门撞开看看你家夫人是不是真出事了。”楼远说着,缓缓站起了身,没有丝毫的紧张之态,反是问陶木道,“不过,你这小身板能撞得开那门吗?”
“……”陶木没想到楼远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楼远也不在意他是否回答,只是笑着走到门扉紧闭的屋子前,抬手,将手心贴到了门木上,稍加使力,而后只听门闩当啷一声掉落在地的声音响起,楼远轻而易举地将上了闩的门扉推开了。
他身后,陶木正做着要冲撞屋门的动作,他没料到楼远能这般轻易地将上了闩的门打开,他收脚不急,一冲便冲到了屋子里,摔了一跤。
陶木很快爬起来,紧张喊道:“夫人!”
依旧无人应声。
下一瞬,陶木瞪大了双眼,不安到了极点,“夫人!?”
屋子不大,根本无需多看多找,便能看的出屋里无人。
是的,屋里没有人。
本该在屋里的冬暖故,不见了!
唯见床尾处贴墙而置的柜子柜门半开着。
屋侧本是关紧的窗户此刻却是未关严,正露着一条小小的缝儿。
只不过陶木没有发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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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奔的日子很痛苦,没有存稿的日子很痛苦,是一种深深的蛋疼感,深深的,十分深深的~啊~
☆、038、务必要装作不认识我,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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