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冬暖故看到那张矮凳时,她握着灯台的手猛地一抖。
她倏地转身,看向还站在桌边的司季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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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叔水平有限写不出太专业的语句!
晚些时候上二更,时间不定,姑娘们莫等,晚上再来刷新啊~
☆、053、阿暖,这才是真正的我(二更)
司季夏还是站在桌边,未曾动过。
冬暖故这才注意到,他身旁的那张桌子,是一张足有5丈长的长案,长案上也如地上一般,摆放着各种工具和机甲部件,铁锤锯子钢刀小铡刀及各种铆钉钉子等,只不过长案上的东西是摆得整整齐齐的,每一样东西都归类放好,并且各自有木制的盒子装着,木盒里再分着格栏,便是一个铆钉一枚钉子都归放得整整齐齐。
而在司季夏手边桌面上摆着的,是一小捆麻绳。
冬暖故看得出来,那便是她曾拴在树上借以跃过寂药高墙的麻绳。
当冬暖故注意到司季夏手边的麻绳时,也注意到了摆在麻绳旁的三样东西。
一张黑色的无脸面具,一个竹编书奁,以及一个三尺长的黑漆木盒。
冬暖故认得那个书奁,那是司季夏的药箱,而那只黑漆长木盒,想来就是司季夏与那个书奁一齐背在背上的包袱,冬暖故从未见他解开过裹着它的黑布的包袱。
那张无脸面具,她就更是从未见过。
“阿暖的麻绳,在这里。”司季夏没有看冬暖故,而只是垂眸看着他手边桌面上的那小捆麻绳。
可是此时此刻的冬暖故,心思已经全然不在那小捆麻绳上了,她只定定看着司季夏,抓着灯台的手用力得几乎要将那灯台给掐断。
司季夏说完,沿着长案慢慢往石室深处走,往那似乎总有一股寒气在沁出的石室深处走。
他没有说话,冬暖故亦没有说话,只是拿着灯台慢慢跟在他身后,愈往里,那股阴寒之气就愈发逼人。
当司季夏走到最里侧那面面由无数个小齿轮拼合而成的墙前时他才停下脚步,而后转过身来,面对着冬暖故,将背靠到了身后的齿轮墙上。
下一瞬,只听“咯啦咯啦”的声音响起,他身后那不计其数的小齿轮开始慢慢转动了起来,一个带动着一个,继而整间石室的大小齿轮皆开始转动了起来,如一头沉睡的凶兽在低鸣。
与此同时,司季夏身后的齿轮墙竟朝两侧缓缓开启,如皲裂的土地上骤然裂开了一道漆黑且深不见底的缝,只见司季夏对冬暖故微微一笑,往后退了一步,将他整个人置身在那道漆黑的齿轮墙缝之中!
司季夏嘴角的那微微一笑让冬暖故陡然心惊,然当她想要上前抓住司季夏的手时,他整个人已经被那道漆黑的墙缝吞没,并且,那开启的齿轮墙骤然闭合!
齿轮墙闭合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如擂到冬暖故心口上,压抑般的疼。
只见那些齿轮在迅速转动着,咯啦咯啦的声音由缓到疾,充斥在整间石室内,发出隆隆沉沉的声响,伴随着微微的震颤,有如大地即将倾陷。
忽然之间,震颤止,齿轮停,方才司季夏其后的那面齿轮墙再次打开,打开了一丈宽的黑口。
而在那黑口之中,不再像方才那般只是黑漆漆如深不见底的地缝,而是出现了一张将近一丈宽的椅子,一张——寒冰雕凿成的椅子!冬暖故借着手中灯台上的昏黄火光,能清楚地瞧见那张椅子上不断升腾着寒白的气。
想来这便是这间石室为何如此阴寒的原因,本就终年不见天日,再加如此一块寒冰,如何让人不觉阴冷?
然,那又不仅仅是一张寒冰雕凿成的椅子而已,因为这张椅子,与它周围的齿轮墙完完全全地契合在了一起,便是椅身的右半边,都布满了机关机甲,与其说它是一张椅子,不如说它是一件机甲,是这间机关石室的一部分,一个至关重要的部分。
而这张椅子并非空置,椅子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季夏,整个右半边身子都与身下寒冰椅子相契合乃至与整间石室都相契合的司季夏。
只见他的右臂放在椅把上,臂上扣着精密机甲,椅背上的机关器械往前环扣,将他的右半边身子紧紧扣在了椅背上,他的右腿裹在铸着饕餮纹的青铜机甲内,便是他的右半边脸上,都扣着一张看起来极为厚重却必暗藏着暗器的青铜面具。
他坐在那张椅子上,就像是和这满石室的机甲融为了一体。
只要他的身子微微一动,整间石室便会发出沉沉的嗡鸣声。
“阿暖,往右边站一站。”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眸中有浅浅柔柔的笑意,但是冬暖故却感觉到了悲哀的味道。
她往右边移了脚步,便见着司季夏浅笑着微微闭起了眼,随即又睁开,而当他睁开眼的那一刹那,只见几道细小的白光从他右脸面具的瞳孔处疾射而出,钉到石室中央支起的机关木人的脑袋上,那木人的脑袋瞬间变为腐朽!
钉在木人脑袋上的是细小的银针,淬毒的银针。
下一刻,又见司季夏的“右臂”轻轻动了一动,不及一个眨眼的时间,那个木人便被短小的利箭射成了蜂窝!
除了冬暖故所在方向的这一面,那个木人可谓是全身中箭,便是连身下也不例外,可见这个石室内,莫说四面及顶上有暗器,便是地上都隐藏着致命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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