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人也晕乎了。
蜥蜴男气汹汹又恶狠狠地把他给剥光,扯掉了身上所有布料,从后座拿过一张深褐色格子毛毯,把人裹得像条肠粉,拖出车外扛到肩上。他直接扛进家里,走入房间,把秦诺摔到床上,张腿跨坐下去。
秦诺险些吐血,将近两百斤肉压下来,这酸爽的感觉真要命!
“你发什幺神经!”
蜥蜴男默然不语,捏住秦诺的下颚,低头,逆光的面孔黑沉沉,眼睛死盯住他。
秦诺的小心肝抖了抖,妈呀,是要先奸后杀的节奏?
可是下面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诡异事情。
蜥蜴男咬破右手食指,固定住秦诺的脸,抬手,从他前额到眉心处画了道红痕。
秦诺裹在毛毯中动弹不得,怒问:“你到底在做什幺?”
“没什幺。”蜥蜴男说完屁股一挪,起身走人,还把门摔上了。
秦诺:“……”
嗯,确实没什幺,想做就做了,只不过是家乡的传统习俗。
新妻子进门,必须摘掉一切外带之物,卷入席中由丈夫抱过门槛,额上涂血为契,定结终身。
——end——
番外一:带你出去玩
本文最佳男配——打着粉底画着眼影涂了唇膏,长发飘飘,永远十八岁的怀春老人妖,踩着那双看见都怕他会崴脚的高跟鞋,喀喀喀地冲入酒吧,眼珠子转呀转,像雷达一样扫描全场。
红灯区的破酒吧本来就小,视线打个圈就能看完,目标锁定在角落。
啧啧,看那孤狼似的身影,乱糟糟的头发,无神的眼睛,颓废的侧脸……就连夹着香烟的姿势也是那幺的忧郁!娘娘腔看得爱心泛滥,撩一把长发,风姿妖娆地走过去,“先生,一个人喝酒?我可以坐这吗?”
外形孤寂不羁忧郁的先生转过脸,甩给他两只大白眼。
娘娘腔愣了愣,却一点也不惊讶地问:“你又被家暴了?”
秦诺扯扯紫红的嘴角,可不是幺,家暴的频率太高,连外人都习以为常了。
他这若有似无的苦笑,把娘娘腔的一颗少女心彻底揉碎了,恨不能化身成慈祥的大天使,扑动翅膀环抱男神,用羽毛轻轻摩挲他的伤口,给他慰藉,温暖他受伤的心灵……
幻想很美好,可现实他就是个老人妖,幸好他还是个调教师,苦心钻研过许许多多心理书籍,不敢说自学成才,可是火候拿捏得刚刚好,起码虐了秦诺那幺多次,也没有惹得对方和自己翻脸。现在男神不开心,他义无反顾的挺身而出,陪对方喝闷酒,再轻声细语开导一番。
“说吧,这次又是为什幺打起来的?”
秦诺把烟掐灭,摇摇头,其实真没什幺好说,屁大点事。
娘娘腔循循善诱,“我们不是朋友吗?就当聊聊天,你身上没有现金吧,这顿酒我请了。”
看在酒的份上,秦诺就满足下他的八卦心,“为了一支烟。”
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当时就只有秦诺一个人在家,他临睡前还是插上肛塞,以防那个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混蛋会突然杀进来玩qiáng_jiān。事实证明有备无患永远是对的,半夜凌晨三四点,他又被夜袭了,那混蛋连个招呼都不打,满身酒气压上来就干。
这种情况秦诺起先还会生气,后来次数渐多,慢慢也就麻木了。
他很消极的配合,挺尸一样躺在床上,爽了就哼哼两声,不爽能忍就忍,忍不了就厮打。
折腾到天亮,两人完事,双双瘫在床上喘气。
秦诺浑身粘腻,后穴泥泞,也不指望这混蛋会体贴善后,起身打算抽根烟,然后自己爬浴室洗澡去。
血案就这样引发了。
因为他们都想来支事后烟,偏偏纸盒里又剩下最后一支,谁也不肯让着谁。
秦诺当时心里那个气啊,直想拿刀把这秃头王八蛋的jī_bā给剁下来,别说两口子,就是看对眼419的陌生人,就冲着刚才滚床单打炮的情分,好好商量成不?他也不介意自己是被肏得死去活来的那一个了,大家都是爷们,实在不行就划拳吧,总之把争端解决就行了。
可是那混蛋解决的方式,就是一言不发,直接动手抢烟。
秦诺拼死反抗,两人就这样打起来,战况有多惨烈就不说细了。
那混蛋压倒性的庞大体形,让他实在占不到便宜,倔脾气一上来,索性把香烟抓在手里揉烂了!于是战事升级,嫌拳头不够硬,砸不死人,各自随手找武器,管他拿到的是什幺,看也不看就往对方身上使。
秦诺夺得先机,一台灯砸下去,把那混蛋的秃头砸开花了。
“后来呢?死了吗?你是怎幺毁尸灭迹?”娘娘腔听得入迷,连忙追问。
秦诺放下酒杯,往后靠着椅背,懒洋洋地说:“没死,晕过去了,我见血流得不算多就走了。”
“所以说,其实是你把老大给家暴了,把人打伤扔下不管,直接就离家出走……渣男!”
秦诺:“……”
娘娘腔想到周身是伤的老大倒在卧室里,动弹不得,头破血流的画面,马上变脸指责秦诺:“你真的太过分了!好歹也送去医院啊,连伤口都不给他包扎一下就跑掉了,太渣了,太渣了。”
秦诺哼了声,“还不走,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再砸多几下。”
娘娘腔捂住胸口,“你们……你们是有多大仇啊?”
“这个你问他去,又不是我找事,哪次不是他先动手的。喂,你到底站谁这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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