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不剩。”骆骅哼哼着。
☆、最终的赢家
天有不测风云。
黄金周最后一天的凌晨,一列火车出轨。
三十分钟后,急速的电话铃声响起。小老板低声骂了一句,拿起电话,声音十分不耐烦:“什么事......出轨......哪里......谁?”他立刻精神一振:“带上车了......你确定?那两家人都去了吗?唔.....我们也要赶紧......对......抢在他们前边......叫救援队都先等着,就说涉及国家机密......尽量找到人和东西。”
小老板挂上电话,决定再等一等,现在还不用忙着向一号报告。
姓蔡的老家伙生前掌握了太多的秘密,人死了,那些秘密也跟着被带进了坟墓。本来一切尘埃落定,不料,跟随老蔡身边、隐匿多时的童秘书突然现身,声称握有旧主子的大量私密文件,并且还要在海外出版成书。一石激起千层浪,几家欢喜几家愁。小老板更是被赵老板那帮人叱责办事不力,当初没有将后事办妥。好在一号并没有怪责,只下令务必要将人和文件拦截于境内,以定人心。小老板不敢怠慢,一番明察细访,终于查出了童秘投靠的新主子。
又一个三十分钟后,小老板匆匆来到办公室,打开监控器,看着里面的人影忙忙碌碌,各色声音纷乱杂沓。
“怎么出的事?”
“据说当时在下暴雨。”
“找到人了吗?”
“找到了姓童的手机信号,就在其中一节车厢里。”
“还需要多久才能找到那东西?”
“难说,现场状况非常混乱,援救的人太多......”
“救援队不是都被挡住了吗?”
“是民间的,那些村民挡都挡不住。”
“那个姓童的笨蛋,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
“他原本计划是搭飞机的,可是据说半途碰见了个老相好,说从来没坐过动车,所以......”
“这条丧家狗,他的蔡主子都倒了,居然还本性难移,色心不改。当初跟他要东西,左推右挡,还狮子大开口。哼,这回我看是在劫难逃。”
突然插入一个声音:“我的人刚报告说,人找到了,已经没有活气,那个女的不知去向。笔记本电脑已经被损坏,那个东西也不在身上。”
“会不会也被毁掉了?”
“会不会让姓赵的那边抢先一步?”
一时静默。
“难道真的没有备份吗?”
“姓蔡的老家伙在上面全都设了追踪器,现在留存的就是当时的备份,原件已经被毁掉了。”
又是一片沉默。
一个声音低沉而威严:“先把那个电脑带回来,然后去姓童的办公室、家里都再重新细细搜查。还有那个女的,也一定要追查出来。这个东西相当于一个微型原子弹,
它不光对于对手,对我们自己也一样,都性命攸关。一定要找到它,就算成了一块烂片,也要把它扒拉出来。”
小老板关上视频,眯起眼睛。
这个张老板,果然也不那么济事。当初赵家和蔡家在大院里斗得你死我活,张家在江南坐山观虎斗。随着那两家的失势,张家才开始显露峥嵘,借着海军部的影响,四处诱笼人才,培植势力,童秘便是其中之一。前一段有密报,指那边利用袁正拉拢秋弈,以借机接近骆骅。一号却不以为然,让小老板不用再查。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小老板一看显示,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这个姓张的,终于也有求我的一天了。
两个小时后,一个人无声无息地匆匆走进来:“大哥,这是你要的东西。那两帮人现在都乱成一团了。”
对方接过那个小东西:“你一定受伤了吧?让我瞧瞧。你这回亲自上阵,要是让北北知道了,还不跟我急。”
“要是北北在场,那个姓童的早就给千刀万剐了。老色鬼居然还不接受教训,早知道上次在普吉岛那边就该揍他个半死。”
“其实这件事应该由我来做,万一害了你......”
“大哥,让我做还简单点,那几拨人哪里会想到是男扮女装,就连我原来的赵老板也绝对看不出来。再说,大哥对褚家这样不计前嫌,还出手相救,跟你比,我又算得了什么?”
“我没有这样伟大,只是......不忍。”
“大哥对小恒的那份爱,绝对可以写本书了。那个袁正怎么办,居然对我们来这一手,要不要去教训一顿?”
“他并不一定知情,我们以后再对付他。”
对方又如来时一样匆匆悄然离去。
一缕晨曦射进屋内,照在桌上的那张全家福上。一只手抚摩着相片里居中正坐的那个一脸慈祥的人,呢喃着。
黄昏时分,一号迈着迟重的步子走进天堂屋,倦态毕露,往床上一倒,便昏昏睡去。眼前似乎仍是触目惊心的事故现场,耳旁是此起彼伏的呼救喝喊声。令他欣慰的是,态势不算太严重,加上他亲自督阵,伤亡情况已经被降到最低,但是还有很多善后问题亟待解决。一想到这些,一号的睡意便消减了几分。
屋内已经漆黑一片,他想起身,浑身却软绵绵得没有丝毫力气。面前影影绰绰一个人影在晃动。
“老林吗?”
他抿抿发干的嘴唇,这才醒悟忙了一天还没有喝过水。他哼哼了几句,很快,一杯热茶递到眼前。在对方宽厚的臂膀依托下,一号咕嘟咕嘟将茶水一饮而尽。肚子此时又很知趣地咕咕叫了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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