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明天在熬,你来吃就是了。”
“那我会不好意思的。”
薛昭合听了便笑了。
“我有件事情请你帮忙,那个……沈先生交给我一样东西,叫我转交给他妻子,我一个人有点不敢去,你可以和我同去么。”他小心翼翼的询问他,生怕被他拒绝。
他回答:“好。”薛昭合说:“什么时间几点去你打我电话短信也行。”
“恩。”
两人到此也就回去了。
次日,忘川。
唐艺一进门就抱怨:“哎,最近太清闲了,着实有些无趣。”
“那你是希望有大案子咯?”张云容从外推门而入。
唐艺回:“那还是算了,我还是悠闲点好。”说着他才发觉问话的不是赵恒而是张云容,他一下就喊起来:“哎,你昨晚怎么没来,害我们以为你失踪了呢,不过最急的还是我们薛大老板,是不是,薛老板?”
“你的面。”薛昭合把面端给唐艺,用一脸“吃面还赌不上你的嘴” 的架势看着唐艺,唐艺只得心虚的吃面。
“算了,赵恒,你不是想用掉年假么,你回澳洲也来不及,要不去我家玩得了,我也用掉年假算了。”唐艺吸着面条这样说。
“你家?你哪里的家啊?”赵恒的状态似乎还是没有在线。
“当然是我爸家啊,在b市,开车去一个小时左右,怎么样,我们那里风景不错,傍山依水,让爷当你导游,带你好好游览游览祖国大好河山。”
“好。”赵恒当然一口答应。
张云容听了倒是拍了拍赵恒的肩膀,说:“你倒也不怕被人卖掉。”
“卖掉?”赵恒若有所思的思考这个词。
“薛昭合,你不管管张云容啊,别叫他瞎说。”唐艺找薛昭合帮忙。
薛昭合不言语看了看张云容,对赵恒道:“小心点,别去偏僻的地方。”
“你们两个坑货。”唐艺这样骂着,张云容和薛昭合都笑了。
次日,周慧綉家。
“叮咚”门铃响了。
周慧綉去开门,屋外站着两个男人。她看了看这两位陌生的面孔,道:“二位是?”
“是沈……”
“我们是邮局的。”薛昭合抢先说着,因为张云容若把实情说出来,他怕周慧綉身体熬不住。
“有事吗?”周慧綉想现在这个年代应该是没人写信给她了。
“哦,我们邮局前段日子整理那些被退回来的信,有找到您的信,询问了之前的住处,说你搬家到这里了,所以来这里碰碰运气。”薛昭合这样回道。
“谁给我写的。”周慧綉问。
“你自己看吧。”张云容把信交到她手里然后同薛昭合说了告辞。
周慧綉拿着信坐在沙发上戴上眼镜,拆开泛黄的信纸,引入眼帘的便是他的笔记。
慧綉:
我想自己时日不多了,不知我去世后,你会如何,我倒是一点也不担忧你的生活能力,虽然在生活上很多事情都是我做的,但我知道,你这个人没我也是能做这些的,你妈前几年还和偷偷说,说你洗衣做饭样样都会的,叫我不要惯着你。其实,我婚前就知道这事了,你记得你以前送过我一个你手工缝的袖章吧,我戴着去上班,很多人都问我那个百货公司买的。
我知道你没了我,生活还是能继续过下去的,我也不担心我父母,不担心慧儿,因为我知道你能把他们照顾的很好。我只担心你,因为我不知道谁能照顾你。
我知道你偷偷和妈说:我得了胃癌都怪你没做饭给我吃。你该知道的,这和吃饭没有多大干系,但我却也不想阻拦你,因为你不找这个原因,还要去找其他的。生老病死乃生命之常态,何况我是个医生,看多了这样的事情。我本以为当我自己面对的时候我会看淡些,可是我没有,我还是怕极了,我最怕的就是没人照顾你。
你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怎么想我的。
我想的是:这姑娘这样好看,若是嫁给我了,我定要好好照顾她的,绝不能让她受一分苦。
我知道你不喜欢嘴巴说的好听的男人,所以从来没有说出口过。现在我说出来了,因为我也成了你口中“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了,我再也不能护着你了,对不起,阿綉。
周慧綉看着这段字红着眼笑了,她道:“我就说是你先看中我的吧,还不承认。”
屋外小路上。
“你说她看了信会如何呢?”张云容问薛昭合。
薛昭合摇头,“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有些人很好却早早亡故了呢?”张云容这样问他,他摇头不答。他又问:“为什么有些人很坏却能活很长时间呢?”
薛昭合看了看这天,说:“常言道,杀人放火金腰带 修桥补路无尸骸,或许我们都该去做坏人,就为求个长命百岁。”
张云容知道这是薛昭合的玩笑话,他说:“突然明白那句话了。”
“什么话?”
“恩爱夫妻不到头啊。”
“明白什么了?”
“还是别□□/爱的好。”
“那你是觉得沈傅山和周慧綉不该如此恩/爱?”
“这……倒也不是,我突然想,如果他们没有那么恩/爱,会不会不那么伤感,但我又想如果没有这样的感情,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薛昭合听张云容说自己却没有说什么,只问他:“想吃什么?我回去做桂花酿和绿豆糕给你吃可好,这天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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