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跩!三刀啊,你要小心别让人抓到,要知道这紫檀可是皇家贡品,等闲人不能用之啊。」
三刀真的给他砍了一段檀木枝作拐杖,守根拿着,揉揉眼睛不敢置信地叫:「乖乖,这是……金星紫檀?!怪不得舒家人发了。」
守根犹豫,「真的能拿?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
三刀搂着他就走。
「这山里的宝贝多着了,你要想要,我都给你弄来。」
「那我当初那么穷的时候,你怎么也不给我弄点?」
「那时候我哪知道它们的珍贵。而且……舒家的东西,我才不稀罕。」
「那你现在又稀罕了?」
「老子打算把它们全部抢过来。」
「啊?」
守根完全没当真,两人一路说笑,往更深的深山里走去。
绕过舒家大宅,他们这才算真正进入了深山老林。
出乎守根意料,片马的深山老林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死气沉沉,或是只有山和树。
在进入四号林场后,守根发现这里竟然什么都有。
酒家,饭庄,赌棚,卖杂货的小铺子,靠在门边招揽客人的娼妓,甚至还有裁缝店,当真是应有尽有。只要伐木工想要的,这里基本上都有了。
「跟外面林场完全不一样。」守根惊叹。
「那当然。外面出去容易,里面在这里蹲上一年半载的都有,有需要,时间长了,自然什么都有了。」
「舒家允许?」
「他们求之不得。深山里的伐木工苦,在老林里待上十天半月,是人都会需要发泄,吃喝嫖赌,都给他们备齐全了,人也安生,舒家管理起来也好管理,而且他们还能从那些做买卖的人身上抽取一定利润。这样一举多得的事,他们干嘛不同意?」
「哟,这不是刀哥吗!刀哥,您快里面请,热腾腾的饭菜马上就到。」认识刀哥的店家跑出店门热情招呼。
三刀看看守根,「进去吃点热食吧,我顺便跟人讨个消息。」
「好。」
守根觉得三刀自从进了这片林子后,如鱼得水,欢畅得很。
到处都吃得开,似乎人人都认得他。包括那些半掩门子的窑姐们。
三刀也不再碰他,有时候半夜才回到两人暂时歇脚的地方。回来时身上一股脂粉香。
守根什么也没说。
他从来就没指望这流氓会只有他一个人。什么人什么性子,想开点,日子更好过。
进入四号林场后,果然耀祖的消息就多了起来。
三刀带着守根向山里走。守根跟着他,也不多问。
三刀说:耀祖好像在逃避某些人的追捕,一个劲往深山里钻。我已经去查是哪些人在追捕他,争取在他们找到耀祖前截下他们。
在老林子里寻找了近大半个月,有一天晚上,三刀忍不住又要了守根一次。
守根没有拒绝,反而以让三刀惊讶的热情与他翻云覆雨。
两人尽欢。尤其是三刀,美得他抱住守根不住说:「根子哥,你太好了。你是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唉,要知道你进了林子就这么……yín_dàng,我早就带你进林了。」
守根一脚把他踹下床。
三刀笑嘻嘻地爬上床,抱着守根继续磨,嘴中说些也许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意思的喃喃细语,却没有再动守根。
守根后来看他磨蹭得可怜,就用手帮他撸了出来。把那流氓舒爽得直叫唤。
早上守根醒来时,发现男人神经兮兮地趴在他两腿间抹着些什么。
「你干什么?」守根踹他。
「我看肿了,我怕流血……」
「没事。」守根推开他起床。
两脚刚沾到地下,一个倒栽葱倒了下去。
三刀一把抱住他。
「怎么了?!」
守根疼得说不出话。
「是不是你的腿疼又犯了?」
他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一盏茶后,守根缓过劲来,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三刀把他抱在怀里,又是帮他擦身,又是帮他按摩,又怕他冻到,一直在用内力在帮他推拿。
守根默默地看着为他忙碌、为他费心的三刀。
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真的不是个东西,但却从来没有对他坏过。
不但不坏,有时还好得让他不知所措。
有一个人这样对你好,把你放在心上,哪怕是石人也会动心吧。
「哥,我明天给你去弄点药,林子里的大师傅应该有治风湿的药,敷一敷总比现在好。」三刀眼中有着完全不掩饰的心疼。
守根摸摸他,点点头。
也许是湿气重的原因?怎么越往里走,就疼得越厉害?这样一来,他岂不是连和三刀在山林中安家的梦也无法实现?
「要是不行,我就带你先下山找个郎中好好瞧瞧,你弟的事就交给我,你在城里把身体养养好,等我把你弟的事解决了就去找你。」三刀提议。
守根摇头,「我这是老毛病,没事。况且耀祖离我们已经不远,你不是说如果顺利,我们这两天就能逮到他?三刀,我必须找到耀祖,以后中元不在家了,家里没人不行。
「耀祖虽然有缺点,但好歹也是个男人,家里有他总比没他好。你知道,我的腿不行,以后还不知怎么样,说不定将来就要靠耀祖来养这个家。」
三刀不说话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三刀对山林的熟悉,加上他自幼为打猎摸索出的一套跟踪术,让他们就如同一开始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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