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许辞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笑道:“逗你的,我胆子这么小哪里敢做这种事情,我们这会儿回去我还得忙着跟姜芝向你争宠呢,晚了就赶不上了。”
许辞抬手在我头上揉了揉:“辛苦你了,晚上多吃点补补。”
我抬手在许辞腰上捏了一把点头道:“是的,可得多吃点补补。”
夏天的雨一但下下来就舒爽多了,周围燥热的气氛也降下去不少。我跟许辞说了一路子话,撑着伞慢慢地走,雨珠斜斜地打进来,衣服下摆都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回到院子的时候余培明和姜芝都不在,许辞推着我进去关上门,上来就要解我的衣服。我笑着由他动作,又忍不住打趣他:“你真是越来越急色了,这会儿按着我就要硬上吗?你可得对我负责。”
许辞手下一顿,正色道:“我就是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伤,你现在说起话来才是越来越没谱了,该不是给余先生带坏了?”
余培明哪里说得过我,我就是不肖跟他争罢了,我拉着许辞把他往里面带:“是该好好检查,说不得刚刚就哪里碰伤了不知道,来来来我们去床上检查。”
许辞捏着我的手臂仔细查看,打了盆水来擦拭了好几遍:“你别闹,还痛不痛。”
我皱眉委屈地看着他:“疼。”
许辞忙掀起我的衣服看:“哪里疼?”
我拉着许辞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这里疼,一抽一抽的。”
许辞松了口气,在我额头上亲了亲没说什么。我慢慢地在椅子上坐下来,我没告诉他我是真的疼,这种心悸的感觉让我手心都冒出了冷汗,我坐在那里,灌了一杯冷茶,心里慢慢地理了一遍,我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母亲出事的时候,这一次……我有些心烦意乱,难不成余培明又惹出了什么乱子?
我正想着,门外突然有人敲门,许辞上去应门,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架着余培明进来:“两位爷,余将军好端端地突然就不好了,他急急地要我带他过来,您看是不是叫个医生来?”我走上去把余培明接过来道:“不必了,你下去吧。”
那人应了一声出了门。
余培明两眼紧闭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上止不住地哆嗦,我把他放在床上,他拉住我的衣角皱眉说冷。
我转头对许辞说:“去小厨房看看,有没有刚用过的平底锅,端过来放在余培明肚子上。”
余培明:“……”
许辞愣了一下:“真的要?”
余培明摆手道:“别理他,我躺一会儿就好了。”
我拿出那枚沉香木环戴在小指上,抓住余培明的手臂,一股热气顺着他的手臂缠了上去。余培明嗯了一声说:“好多了。”他挑着眉毛看我一眼:“知道怎么回事吗?”
我摇头:“我只知道有事情,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
余培明笑笑:“到底你不是我的原主子,咱们羁绊还不够深。”
他在床上歇了口气起身冲我行礼:“臣余培明给主君道喜。”
余培明突然正经起来我反倒有些不适应,问他:“哪来的喜?”
余培明继续在床上躺好抓着我的手群暖,嗳了口气眯着眼睛笑道:“粉红裙子死了。”
我愣了一下,粉红裙子是我父亲张泉后娶进来的那名女子,也就是跟张泉合伙逼死我母亲的那位。我恨她入骨,这会儿突然听说她死了到有种不真切感,有些茫然地盯着余培明问:“怎么死的?”
余培明笑眯眯地看着许辞:“能麻烦你给我倒杯热茶吗?我的胃冷的都要结冰了。”
许辞点头捧了热茶来,余培明喝了几口下去,脸色略微好了些,慢慢说道:“说起来倒是她自作自受了。我先前接了信儿,说她又在做新的巫术,叫那些傀儡发疯发狂的药,战斗力是加强了,但是还是半成品,不太控制的住。我现在还没接着准话,傀儡国字脸的蛊是我下的,他的情况我是能感应着的,刚刚我浑身像是抽干了似的根本提不起劲,我猜着是国字脸碰着了那个药。”
许辞有些奇怪:“这只是你的猜测,你怎么知道那个谁是死了?”
余培明笑着摇头:“虽然我说不清这是什么原理,但是傀儡和蛊主之间的感应确实是让我看见了最后那一小段画面。”他笑得非常高兴,是一直发自内心的愉悦感:“楚天,你真的该看看粉红裙子那脸惊诧的表情,她还穿着件粉红的裙子,直勾勾地看着国字脸的手穿过她的胸膛,把她撕开了。”说着还咂咂嘴回味一般的叹了口气:“你没看见,太可惜了。”
余培明身上慢慢暖和起来了,我抽回我的手:“你躺着,我去里面歇歇。”
我进了内屋,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杯檐上打转,许辞跟着我进来,他从身后抱住我柔声道:“阿天,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跟我说。”
我靠在许辞肩膀,我心里有无数的感情在涌动,爱恨情仇,堆得久了早就臭了烂了发酵了,却张不开嘴,一个字也吐不出,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似的。
许辞见我不说话怕我憋在心里闷坏了,想主动挑起话题问我又担心挑起我伤心事,犹豫着不知道说点什么,最后只抬手摸摸我的头发。
我笑笑:“想问什么就问吧,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反正也都过去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粉红裙子是巫术的牵头人,说起来张泉也是搭上了她这条线才对画师一族大肆屠杀的,她借着张泉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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