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这些天,谁不知道他每天都在跑花家。
“我去看绯儿。”南宫淡淡地道。
“绯儿绯儿,儿,我看你是被她给迷了心窍了!”南宫霖也不知道哪来的火气,咬牙切齿地道。
“爹,绯儿是我的未婚妻,就算孩儿被绯儿迷住了心窍,又有什么错?”南宫一脸理直气壮地道。
“你没错,是为父错了,当初就不该由着你娘胡闹,这下好了,以绯儿现在的条件,有哪一点配得上你?”南宫霖恨恨地道。
“她哪一点配不上我了?”南宫抿唇道,“爹,绯儿要嫁的人是我,不是你,所以,希望爹尊重孩儿的选择,也尊重母亲当年的承诺。”
南宫说完这些话后,便头也不回地错身离开了。
身后,南宫霖气得浑身发抖,正想发作,却被人一把揪住了耳朵,他转身一看,见自家娘子正气冲冲地瞪着他,手劲也越来越大。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南宫霖心知肚明,急忙装疯卖傻装无辜。
“就算不提当年我和绯儿她娘的深厚感情,就说现在吧,你夫人我的命是绯儿救回来的,这份恩情,你要怎么还?别跟我说感情不是买卖之类的废话,所谓报恩,自然是要选择绯儿最需要的东西,否则还提什么报恩?再说了,这个事情,也是你儿子心甘情愿的,我又没逼他,你在中间使什么幺蛾子?”南宫夫人气得脸色发白,一双水眸溢满怒火。
南宫霖是个妻奴,一看老婆大人动怒了,那个紧张啊,急忙上前安慰,想尽办法哄老婆大人开心,至于宝贝儿子的事情,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南宫的细心照顾下,上官吹雪恢复得很快,很快,她便能下床走动了,只是脸上那三个淫字一时半会儿却怎么都消不去。至于手臂上的,反正衣服一穿也看不见,所以倒是并不着急。
虽然刻着三个淫字,但是上官吹雪却并不以此为耻,一可以下床活动,她便风雨无阻地又去金莲湖跑步去了,誓将减肥进行到底。
这种情况下,如果换做别的女人的话,恐怕早就躲在房中天天以泪洗面了,谁还会想着要减肥呢?哭都来不及。也只有像上官吹雪这般意志顽强的人,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前进的目标。
顶着三个淫字,上官吹雪一脸淡然地在金莲湖畔奔跑,春风吹拂在她那伤痕累累的脸上,仿佛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那满脸的伤痕。
上官吹雪的唇角微微上扬着,虽然历经艰难,但她最终还是活下来了,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幸福的了,至于脸上的伤疤,虽然一时半会好不了,但假以时日,还是可以治愈的。
南宫还是像往常一样,每天陪着上官吹雪跑步,并没有因为上官吹雪脸上的淫字而觉得难堪,一脸坦然地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
“这花凌绯真够不要脸的,都丑成那样了,居然还好意思出门。”
“是啊,丢人现眼的,要我早就跳楼了。”
“我看未必吧,要你肯定也是舍不得死,你没瞧见南宫少爷更加离不开她了么?”
“那也是因为同情!”
“同情有什么不好?花凌绯至少还有这么好的男人同情她,你呢,长得再美又有什么用?你的未婚夫能跟南宫比吗?”
..
面对着众人的指指点点,上官吹雪仿佛一道和煦的风,在金莲湖畔轻舞飞扬着,直到一大群官差拦住了她。
“花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官差头子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上官吹雪一言不发,抿着唇点了点头。
一见这么多官差,南宫心知大事不好,急忙跟着一起去了府衙。
很快,上官吹雪便被带到了府衙,身边不仅跟着南宫,而且还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老百姓。
一见高堂上坐着的人,南宫便暗叫了一声不好。
只见高堂上不但坐着京兆尹,而且还坐着袁将军,这袁将军不是别人,正是袁心雅的父亲。
看来,袁心雅的死,袁将军已经调查清楚了,很明显,这袁将军首先想要除去的,是绯儿。
南宫家作为青漓国的首富,牵一发而动全身,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就算是袁将军,也不敢贸然行动,但是花府,以袁家的势力,还是比较好对付的,更何况袁心雅生前最恨的人便是花凌绯,所以杀了花凌绯,不但可以替袁心雅报仇,而且还可以替袁心雅完成心愿,一石二鸟,因此袁将军首先要对付的,便是花凌绯,而不是南宫。
“花凌绯,有人亲眼目睹你杀了袁心雅,杀人偿命,本官判你斩首之刑,你服是不服?”京兆尹一脸明镜高悬的清官样,那小眼睛还时不时地朝着袁将军望去,深怕这位沙场战将有什么不满。
“不服。”上官吹雪淡淡地道,“虎父无犬子,谁不知道袁心雅修为极高,大人觉得,我有那本事杀了袁心雅?你这也太看不起袁将军了吧?”
没想到花凌绯居然如此伶牙俐齿,京兆尹被反驳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满头大汗地偷偷望向袁将军,希望袁将军能够出来说几句话。
“花凌绯,听说你医术惊人,定是使用了毒镖。”袁将军冷冷地道。
“毒镖?那就当场验尸,看袁心雅的尸体上有没有毒。”上官吹雪冷冷地回道。
“袁将军,跟这种刁妇,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用刑就是了。”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长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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