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阿奴顺着对方的手指看去,脸色便是一变。
自己双腿之间黑色草丛中除了被冻成黛青色的小家伙,还有清晰的血迹!
他眯了眯双眼,那血迹还很新鲜,可自己刚刚看过了伤口并没有裂开,那么……便只有一个解释了!
该死!怎么会!阿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你是女人对吗?”那个傻大个儿还在哪里问!
“你他妈的才是女人呢!”阿奴恶狠狠的说,底气却越来越不足!
又开始了!他身体一阵颤抖,一股鲜血当着两人的面儿向随着他的抽搐流了出来,使毯子上的暗红色阴影面积越来越大。
呵!真是笑话!他是个男人!却又是个女人!还他妈的来了女人才有的初潮!阿奴又绝望又愤怒。
“你……”农夫彻底傻眼了,这……这到底是咋回事?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没什么,不管你的事。我……我只是生病了。”阿奴飞快的拉上亵裤,尽管上面染上了血液变得湿答答的又脏又臭。但……他并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的秘密。
“那是什么?”尽管动作很快,但一直死死盯着对方的农夫还是发现了不对的地方。“你那里好像……好像长了个东西……”
“没……没有的事!胡说八道什么!有剪刀和干净的布没有?找出来给我!”尽管心中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阿奴表面上仍旧死撑着假装强硬。
在这个时候,他必须坚强。
“哦……有剪刀,没有布。”农夫下意识的回,半响,他拿回了剪刀,顺便找了一条亵裤拿在手中剪着,他笨手笨脚地试图把那条完整的亵裤剪成许多长条的布条,“俺知道了……你下面流血了对不对?像女孩子那样?每个月一次那个……”
“……”
对!对!每个月一次……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倒霉的事情,说不定我以后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
习惯……习惯就好了吧!像人生中所有悲惨的事情。
阿奴痛哭流淌,咬着牙不愿意哭出声来,反倒让嘴唇被牙齿咬破。
“你……你别激动啊。俺嘴笨,俺说错话了。你别生气……也别咬了,都出血了!”农夫慌了手脚,走过来就想用手中的布条给他擦拭。
“滚开!我不用你假惺惺看我的笑话!”阿奴倔强的躲过了,“把东西给我,转过身去!”
“哦。好!”
阿奴接过了傻大个儿的布条,看对方果真听话地转过身去,老实又听话的样子。他咬了咬唇,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为什么!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恨!恨自己!更恨所有人!他颤抖着站起来,把亵裤重新又褪下,用手移开草丛里蛰伏的小东西和两颗浑圆的小球,就看到了那里……
果然!果然如此!尽管早有预料,他还是厌恶地移开了眼神。
肮脏的血液!肮脏的身体!原以为只不过是上天开得玩笑,仅仅只有那副工具罢了。没想到……自己,竟然还真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会初潮!那么……自己将来,是否还会像女人一样大了肚子?
不!不能忍受!
但……不忍受又能如何呢?
阿奴悲凉的笑了,认命地低下头,将布条放在两腿之间比划了好几下却又犯了难……这要怎么弄?
阿奴额头汗都急出来了。那血却还在不停的流,好像源源无尽似的。
怎么办!怎么办?此时此刻阿奴多希望自己娘就在身旁!至少,可以和她商量。
阿嚏!□□的皮肤已经起了鸡皮疙瘩,阿奴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农夫的身体不安的动了动。
阿嚏!阿嚏!阿嚏!
阿奴半跪了下去,眼泪都疼出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农夫急忙跑过来,“快!快用被子捂着!你受凉了!”又见阿奴紧紧捂住伤口,满脸疼痛,“你怎么了?手,挪开,俺看看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呜……”
“怎么办?怎么办!”农夫像没头的苍蝇似的在屋里转了两圈,“不行!俺只能去求阿叔过来了!”
“不要!”
“咋的?”
“你敢去!让第三个人看我的笑话,我就……我就杀了你!”阿奴蜷缩成了一团。
好疼!好疼!
“你过来!帮我弄。”阿奴闭了眼,放开了手,将伤口露了出来。
“俺……俺不会呀。”
“他妈的!你废什么话!要么给我一刀!让我死了算了!要么你过来……帮我随便处理一下。”
“哦。那俺……俺来了啊。俺手重,弄疼了你就叫!”农夫到屋里拿了下干净的布,一边剪条一边说道。
“哎哟!好疼!你快点!废话什么!再说下去我的血都流干了!”
“哦哦。”农夫唯唯诺诺地答道,看了眼阿奴身下的被子,那里血迹正缓缓扩散着。
他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突,月事,女人……
要是这人真是女人多好啊。俺就能光明正大地娶她当媳妇儿,一辈子对她好。如果有孩子……一定会长的和他一样可爱……也可能和他一样喜怒无常……俺不但不会嫌弃还会往死里疼宠……
“发什么愣?呆子,你让我疼死了算了。”床上的人等得不耐烦了。
唉!要是真的多好啊。
农夫摇了摇头,半蹲下来,任劳任地给对方处理伤口。
“嘶!好疼!好疼!呼!呼!那个啥,呆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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