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尼玛的轻点!去尼玛的不要怕!此时的云浅歌恨不得将这个平日里清冷如月暗地里腹黑如狼的男人给碎尸万段!
可是她不能动啊,她也没法喊啊,只能死死的瞪着他,真想将万俟浩宇给瞪死在床上!瞪着瞪着她就发现情况不对劲了,因为男子已经开始剥衣服了!
天雷滚滚啊有木有,她云浅歌一世英明竟然会被同一个男人连强两次,说出去都没脸在特务界混了,她云浅歌可以直接去吃干饭了!
如纱灯光下,男子的衣服已经被他脱了精光,他的身子不胖不瘦身材恰到好处,那如玉般完美无瑕身材,就连摸上都觉得是一种亵渎,像是只有天人才能拥有的风采一样。
尽管如此,云浅歌咬着枕巾的牙齿还是忍不住的发颤,这一颤偏生越咬越紧。鬼才想要看他的身材,她想要出去啊……
云浅歌的手渐渐向床单下寻去,哪知男子美好的身躯便是压了下来,在她耳前温柔的吐气:“若是公主想要找银针的话就罢了,方才公主和鸿哲公子你侬我侬的时候,妾身已经替公主将银针好好保管起来了,要是剧烈运动的时候扎到公主殿下的话该如何是好?”
他说的很为她着想一样,却要把云浅歌给气昏了过去。
男子吻着女子的每一处肌肤,手指所到之处像是带起了点点电流,让云浅歌又羞耻又觉得愤怒,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
☆、395.第395章 为什么哭?
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推开他,却被万俟浩宇拿着她的手放在他腰上,尼玛啊,劳资不是要配合你啊!劳资是要推开你啊!
万俟浩宇看着云浅歌恶狠狠的表情,嘴角却弯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张俊美如天人的脸在灯光中显得格外迷人,他分开她的双腿,怜惜的挺了进去……
女子轻轻的捏着被下的床单,床单被她捏出了些许褶皱,她淡淡的看着他,眼中的怒意像是海啸般席卷而来。
万俟浩宇一次又一次的索要着她的身体,孜孜不倦的呼吸着她的芬芳,只有在此时,他才觉得她是他的,这种感觉让他迷失,也让他眷恋……
灯火扑闪中,满室暧昧之气,却透着一股莫名的火药味,以及淡淡的柔情,只是不知道火药味从何而来,这柔情又归于何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而她又被他折腾了多少次以后,他才放开她轻轻的倒在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就像是在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语气幽幽:“我知道你会更恨我的。”他明知道公主被他堵了嘴,还是忍不住自说自话。
刚刚经过欢好之后的身子还是热热的,云浅歌已经懒得理他,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你爱怎么怎么,这笔账,本姑娘迟早要讨回来,让你十倍奉还。
她的身子又被男子给扳正了,云浅歌闭着眼在心里冷笑一声,呵,精力还真好?又想要了是不是?劳资总有一天一把剪刀割了你那玩意儿。
是什么东西从她脸上滑落下来,湿湿的感觉……
云浅歌皱了皱眉头,她睁开眼睛却看见男子用手上撑在她头顶,他笑得很美,澄澈的眸子里荡漾着异样的温柔,有水波正从他的眸子里溢了出来,一滴滴,滴落在她的脸上。
是泪。
万俟浩宇,哭了。
等云浅歌第二天从床上醒来,身边早没了万俟浩宇的影子,还好这男人跑的快,不然她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云浅歌在婢女的服侍下床好衣服,脑子里却闪过男子哭泣的样子,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该死的,这万俟浩宇哭关她什么事儿,他不是仙人么,仙人是不会哭的,装样子也不装的像样点。
“公主,您不舒服吗?蝶衣马上去请太医过来给您瞧瞧。”蝶衣刚刚放好一盆洗漱用的清水,拿着未打湿的毛巾就紧张的跑了过来。
云浅歌摇摇头:“没事儿,我让你准备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唔。公主你可不可以不要总在蝶衣面前称我啊,一点公主架子都没有,这样怎么立威信啊。”蝶衣嘟了嘟嘴,很不爽的看向空空如也的掌心,怨念的看着公主将帕子抽去自己拧帕子,呜呜,公主又抢她的工作干了,她在公主身边都快没有存在的价值了,嘤嘤嘤。
“这只是称呼而已,要摆架子也和外人摆去,干嘛和自家人摆。”云浅歌洗了脸就赏了蝶衣一个暴栗,这小丫头又开始乱想了吧。
“公主……公主当蝶衣是家人!”蝶衣心里暖暖的,咧开嘴笑着就扑向公主:“呜呜,蝶衣好开心,蝶衣也当公主是家人,呜呜呜。”
此时的蝶衣在心里暗暗想着,以后再不许其他人欺负她家公主了,自然是公主是她的家人,她也要保护公主,嗯,她要誓死保卫公主!
☆、396.第396章 文逸之就在里面了吧?
她用过早膳后就去药房配置了几瓶防身药和备用药用纸张包起放进袖子里,刚出药房一道黑色的身影闪现了出来,恭敬的递上手中之物:“公主,这是您要的银针。”
云浅歌接过寐手上的牛皮小包,摊开便有一排银针在空气里闪动着冰冷的暗芒。
“工厂那边去说过了?”
“已照公主的吩咐汇报完毕,公主大可不必操心工厂的运作,属下从修罗殿调了几人去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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