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亭歌闻言,打量着他发青的脸色,抬了抬下巴,“好像是吓到了。”
“什么叫好像!你别忘了你什么身份!不要随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连清几乎要被气死了,他这心脏不知道还能承受这样的打击!
“我的身份你不是很清楚么?再说,其他人根本看不见我,你在怕什么?”谢亭歌说的轻松,根本不在乎。
连清攥紧了拳头,有种想揍他一顿的冲动,奈何想了想还是算了,不是他的对手。
“连清,你在说什么?”宁远皱着眉见连清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而且还很气愤的样子。
“哦……我想到一件事情,等会去处理一下,没事的。”连清松开手,背在身后。
宁远奇怪的看着他,“你最近太奇怪了,总像是有事情瞒着我,你是不是信了温思良父母的话,相信这世上有鬼了?”说着,他小心的凑到连清身边,紧张兮兮的盯着他。
连清嘴角抽了抽,“你这是什么表情?”
宁远抓了抓头发,窃窃的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连清皱起眉头,看向身边的人,目光转动,也许是因为谢亭歌的原因,只要他一出现,周围的气压都会随之变化,也许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这个。
“没事的。”连清拍着宁远的肩膀安慰他,心理叹息着。
宁远被说的哈哈一笑,很是勉强,“当然没事了,逗你玩的,我怎么会怕,对了,你说有什么事情?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先回宿舍去休息休息,处理完了我再去找你。”到了学校,连清跟宁远两人分道扬镳,他不想再让宁远受到伤害了,见宁远走远了,他才走向大一的教学楼。
大一的课程还是布置的很紧,不像他们这么轻松,想找到小社长并不难,谢亭歌跟在他身边,抱着双臂,一副悠闲的模样。
到了教室前,果然看见小社长在里面上课,不过看起来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趴在桌子上显得很无力,连清耐心的等在外面。
谢亭歌望着外面不停走动着的人们,突然问道,“那是什么?”
连清顺着目光看过去,是他们学校的操场,一群热血的青年正在打篮球,既然在冬天他们也穿着运动衣,露出胳膊,“是篮球。”
“篮球?”谢亭歌摸着下巴想了想,接着手指一动,“我喜欢。”
就见操场上正在灌蓝的男孩一只手拍进蓝筐,而篮球不翼而飞,所有人都围了过去,显得不知所措,有的人还在四周察看,连清无奈的捂住额头,篮球正在他旁边安稳的旋转着。
连清忍无可忍的一把抢过,“你不要随便拿别人的东西!会吓到他们的!”
谢亭歌耸了耸肩,手指一点,篮球又回到了男孩的手里,连清张着嘴目瞪口呆,操场上的人群在一分钟内消失的干干净净,连清简直是欲哭无泪!
“看他,他在一个人自言自语,好奇怪。”身边不时有走过的学生,对着连清指指点点,连清简直是有口说不清。
就在连清自暴自弃的时候,又有两个小女生走过去,悄悄的说,“这不是大三的学长么?”
“他是蛇精病吧?”
……
连清冷下一张脸,决定两耳不闻其他事!
终于等到下课,小社长混混恶恶的拿着书走出来,连清几步走到他身边,拦住他的去路,“我有事找你谈,跟我走。”
小社长全身打了个激灵,抬起眼瞪着连清,接着撒腿就向楼下跑,那样子可跟之前完全没力气不一样,跑的那叫一个脚下生风,连清起初被吓了一跳,跟着也追了下去。
两个人一溜烟跑出了教学楼,身后全是唾骂的声音,连清也没工夫再也想影响不好,他个子高,两条长腿跑起来不是等闲之辈。
最后在小树林里一把抓住小社长的衣服,把他拽倒在地,趁他挣扎的时候,一屁股坐他身上,武力压制,小社长挣扎无果后也不再动,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息,连清也是累的一身汗。
等休息够了,他把小社长拽起来,拖到旁边的小长椅上,为了防止他逃跑,连清两只手拽着他,“你跑什么?你是不是还记得?”
小社长无奈的瞪了他一眼,嘶哑的声音传出,“你追什么追?腿长了不起?”
“你不跑我会追?心虚?”连清回瞪。
“好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反正我也跑不了。”小社长叹了口气,一只手托起小下巴,显得很无辜的模样。
连清正色,“温思良生前跟你关系很好是不是?”
“才认识没多久,说不上好不好,就是他那个人还不错。”
“他经常找你干什么?他是突然暴毙的,你又多少懂一些奇怪的东西,不会没发现温思良有什么异常吧?”连清问,想到温母提到的事情,料想肯定跟小社长是脱不了关系的。
小社长深吸了口气,手指在地上画着圈,“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他是跟我关系还算可以,可我能教他什么?他那几天奇奇怪怪的,我就觉得他不对劲,哪知道没过几天就死了。”
连清听罢皱眉。“你是说你不知道?”
“你与其来找我问,不如我告诉你个线索。”小社长拿出本子,在纸上写出几个字,递给连清,“去找他,他跟温思良的关系可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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