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天空管制越来越没有意义了,只要是个会飞的超级英雄,或者,不会飞但会挡蛛丝的超级英雄都可以自由来去。
oliver伸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虽然没有摔到地上,但是打碎玻璃时玻璃也在身上划出了不少伤口,即使能够迅速愈合,但已经流出来的血不可能再收回去。更何况,oliver只穿了一件短袖t血,而不是作战服,割伤面积变得更大。
住进复仇者大厦之后,没出任务的时候他穿衣越来越随便,不过好在这是一件纯白的t恤衫,即使沾了点血,也可以笑着说这是新款设计。
“我有一个问题。”
“嗯?”
“如果我没抓住你,你直接摔在地上,这具身体还能找回来吗?”
oliver思考了一下,“可以是可以……只不过,已经摔烂的血r_ou_没有办法再还原,新的身体修复完成之后,依然会在地面上留下一滩烂泥,骨头和血r_ou_碎在一起,像是一盆红色的土豆泥,分都分不开的那种,那会变的……”他皱了皱鼻子,有点儿嫌弃,“非常恶心,我真不希望那一幕在哪天发生。”
“哦,”tony模拟了一声干呕,“伙计,我在吃东西呢!”
oliver耸了耸肩,“你当时到底怎么想的?我的预备计划中从来没有一条是你第一个攻击我。”
tony把咬了一半的甜甜圈扔回盒子里,舔了舔嘴巴上的糖霜,“这家店的甜甜圈做的太一般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先攻击你,大概是因为想到你,伤不了也死不了。”
“这算什么理由?”oliver白了他一眼。
“呵呵,难道你想看我攻击barneony学着模仿了一下oliver刚才那个皱鼻子的表情,再次得到了oliver的一枚白眼。没错,oliver对于tony这种不打一声招呼,把他从三十几楼甩下来的举动还没有消气。
“我的情感告诉我,对,没错,他杀了你父母,你可以攻击他,但是我的理智又告诉我,他是被逼无奈的,他被洗脑了,那是九头蛇逼他去做的事情;
接下来,又轮到我的情感上线,你看他多可怜,这个被洗脑了的男人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鹿一样,被鳄鱼抓住发出尖叫。(你敢不敢用再奇怪一点的比喻——oliver。)你怎么能忍心,再揭开他的伤口,往上面撒一把辣椒,或者说,再给他来一刀呢,然后又是理智,不管他是被逼的,还是自愿的,那都是那具身体犯下的错误,你有权利这么做;好了,接下来又是情感,妈的我觉得,我就像是个,在花坛边数花瓣挑男友的小姑娘。我能怎么办?”
“接下来的情感告诉你,你得冷静一下,然后理智又告诉你,对,没错,oliver打不死,可以把他作为借口,飞到纽约郊区,看会儿日出,吃点甜甜圈,冷静一下,再来思考这个问题,对吗?”oliver接着他说。
“哦,你真是太贴心了。”tony用夸张的语气和表情说道,像是话剧舞台上的演员,oliver扯了扯嘴角。
他大概明白,自己在之前感受到那股怪异的情绪是什么了,是茫然与纠结,还有不知所措。
可是tony绝对没有一点笑容,好吧,这个时候谈论笑容对他来说有些残忍了。
“那你冷静下来了吗?”
“或许,我不知道!反正我现在看你满身是血的样子,不想打你了。我一直以为,我的父母的死只是一场意外,但现在你却告诉我,这不是意外,这是一场y-in谋。说真的,那一瞬间,我只想揍一顿带来这个噩耗的人,也就是你。至于,barne-h-a进发丝间按了按,”如果你遇上这样的事,你会怎么做”
“我会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阻止它。”
tony一时语塞,甚至觉得oliver说的有点儿道理,其实他当时并不是完全不能阻止这件事情发生,或者说,他明明可以将自己时留给父母的最后一句话说得好听一点,但他没有。
一种难言的愧疚,涌上了心头,即使他丝毫不想承认。
oliver看着tony的表情变了变,“tony,我不管你在想什么,但你得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你的错。”
“错误?当然不是我的错误!”tony突然抬头,他把手上的甜甜圈往旁边一放,迅速戴上头盔,点燃推进器,瞬间冲上天空。
“等等,toony飞离的速度和方向后,跳起来大叫,“tony ony的金红色盔甲,很快消失在太阳撒上金色的天际中,不远处,曼哈顿岛上的建筑高耸入云。
oliver不再指望tony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了,他走到天台边缘,看了看离自己的脚有七八米高的地面,以及建筑光滑的水泥外墙,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他没带手机,没带钱包,倒是揣着把钥匙,但是华府的家和纽约隔着一条哈德逊河的距离。
他只希望平时市区堵得半死的纽约的清晨的郊区能够出现一辆,一辆车就好。
靠双腿走回去?估计buy都已经打完三轮,解决问题,到laud店里尝试咖喱味的新作品了。
oliver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很好,内部的骨折很容易修复,不会像撞碎玻璃那样明明伤不重,却整得满身是血,像是从凶杀现场跑出来的受害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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