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自己位子上滕翊给自己斟了一杯白酒,冲他们说:“既然他说没喝过酒,硬跟他喝也不带劲。来我这儿,咱们喝。”
滕翊的解围犹如及时雨,白佳诚感觉又可以再爱他三百年。
能喝的自然爱凑一起,滕翊陪他们连喝五杯下肚,瞥了眼腕表,“差不多可以收摊了,我明早还要赶飞机。”抬眼对陈宸他们说,“陈宸负责送客户回酒店,没喝的几位,劳驾送喝了的几位回家,人手不够就叫车或者叫代驾。”将同事们分组安排妥当后,他俯身对白佳诚轻快地说:“我去下洗手间,等我一下。”
等白佳诚回头给他比了个“ok”手势,他才放心走出包厢,allen醉成这样肯定是不能指望他买单了,于是滕翊去前台买单开票而后径直去了洗手间。
回来找白佳诚的时候,陈宸已经把allen带走,其他同事也撤干净了,可是里面却杵着三、四个压根不认识的酩酊醉汉,或许是隔壁局散场了找不着北,乱窜一气跑进他们的包厢里。白佳诚正被他们摁在位子上灌酒,他摇头踢蹬推拒着,踹走一个又上来一个钳住他的手臂,滕翊叫来服务生和保安冲进去制止,趁乱抓住白佳诚的手腕将他一气儿拽出包厢。
人到了怀里才发觉不对劲,白佳诚身子变沉,干脆往他身上倾。
不过才走开没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滕翊先是觉得难以置信接着又涌上来一股子后怕,“你被灌了多少?”
白佳诚呆呆望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傻笑道:“没多少!”
滕翊叹了口气扶起他往外走,“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白佳诚回望他,嗤笑说:“不知道。”
滕翊被他嘴里冒出的混合着洋酒和白酒的气味熏到。才从同事那里解围,却防不住外贼。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就醉了,无疑是个“一口倒”的体质,难怪白佳慕不让他喝酒,这要是正经喝下两杯,还不得任人宰割?
这下可好,原来还指望白佳诚载他回家,现在两人都喝了酒,只好找代驾。白佳诚这一路几乎是趴在他腿上睡过来的,滕翊暗自庆幸,这样的白佳诚倒是省心。
回到小区,结算完代驾费,滕翊将白佳诚扶下车,从车库里走出来,被夜风吹得一个激灵过来,白佳诚便后知后觉地嗨了起来。
滕翊这才隐约发觉不妙,原来真正的酒劲才开始上来。
白佳诚先是拉着滕翊不肯上楼,说要赏月亮,可偏偏今天是多云转阴,月亮时有时无的。滕翊自然不会陪他浪费时间,捧着他发热的脸,滕翊耐心说:“阿诚醉了,跟爸爸回家醒酒去。”
白佳诚挺直了腰杆,指着他的鼻子说:“爸爸搞错了,我才没喝酒呢!”
“那你喝了什么?”
白佳诚神秘兮兮地说:“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滕翊开了密码门,把他往楼道里塞,“好,你说。”
“紫药水!”
【作者按: 歌单:巴赫《十二平均律》(也译做《谐和音律曲集》)】
第74章
滕翊忍笑,“那是什么味儿呢?”
白佳诚吐出舌头,皱眉苦脸地控诉,“辣死了!”
滕翊见他醉后憨态,不禁逗他:“喝了紫药水,待会儿尿出来的也是紫的。”
“啊?!”白佳诚似乎受到了不小冲击,胡乱地揉了揉头发,试图定神认真说:“不对,不对,我记错了,我喝的是藿香正气水!”
电梯到了,滕翊想把白佳诚请进去,可是这小子死活不肯,非要做一套广播体操。滕翊好不容易劝下来,他又要来展示一段俯卧撑,勉强撑了三个又突发奇想,“对哦!我还会六脉神剑呢!”
滕翊怕他再这么闹下去指不定要演出个天山六阳飘雪穿云,岱宗如何衡山五神,要是中途再被邻居撞见,他可丢不起这个人,忙把这小祖宗半抱半拖地塞进重新打开的电梯里,在操作面板上按下自家楼层号,滕翊已是被他折腾得出了一身的汗。
电梯上行的瞬间有些失重,白佳诚脚底下打晃,下意识地揪住他的左臂将他往角落里挤,滕翊的高定西装被他拽得拧巴起皱。醺醺然的白佳诚全然不觉,只凑近他,一面一瞬不瞬地仰视他,一面傻笑,眼波流转间竟是一副娇媚姿态,撅起嘴巴哼哼:“要亲亲~”
这光景哪里像是刚才那个一门心思展示武林绝学的中二少年?只看得滕翊心尖一突,如此美色当前,唯恐却之不恭。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在他唇上狠狠吻了一番。
白佳诚欢喜极了,张开嘴探出舌尖,撬开齿关深入探秘,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专属气息,手也习惯性地探入他敞开的西服里,隔着衬衫的布料贴着他的腰肌和脊柱,游走引火。
直吻到仿佛氧气快要枯竭,滕翊才离开他的唇,将额头与他的相抵,彼此呼出的热流凌乱地对冲融合着。滕翊稍稍站直了身子,得益于身高优势,虽然平时这点距离不妨事,可白佳诚正醉着,身体协调打了折扣,笨拙地贴上来却无法得心应手。滕翊有心捉弄他,眼睛都快笑眯成一只老狐狸了,享受于看他想够却够不着自己的急色模样,那水润的红唇泛着艳泽,嘟起来亲在他衬衫领口上缘露出的一截脖子上和敏感的耳后。
痒痒地噬咬着,像只刚断了奶的幼兽,张牙舞爪地嗷呜着扑过来,到头来只是踉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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