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临睡前,白佳诚洗澡的时候,菠蕉果然跟了过来,关上浴室的门,它就在外面不停地挠门抗议,或是哼哼唧唧。 白佳诚没办法,只好留了一掌宽的门缝,菠蕉这才消停下来,躺在门口,那黑糊糊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时不时地往门缝里投去好奇的目光。
滕翊在楼下没找着菠蕉,便上楼喊它,还未及到卫生间就听到了哗啦啦水声,菠蕉听了他的召唤在地上翻了个身四脚朝天,撒娇求摸毛茸茸的肚皮。
“又发嗲。”滕翊有些无可奈何地蹲下,抚摸菠蕉柔软温暖的肚皮。 菠蕉被摸得舒服自在,恣意地扭动着身子享受其中。
白佳诚冲完澡正要拿干毛巾擦身子,不料才在瓷砖地上走了一半,就和滕翊不经意间飘来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如果是两个裸男相遇,白佳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当自己光溜溜地站在穿戴整齐的滕翊面前,就诡异地尴尬,尤其是当滕翊的眼神还很淡定地在他腿间驻留了1秒钟后……
就这样带着他的狗从容地下楼了。
白佳诚内心在咆哮——啊喂!!!看到就看到了,起码给个五星好评再走吧亲!!!!
滕翊下楼的时候,脑海中还依然挥不走刚才无意间看到的画面。
是有多久没看到男人的身体了?
两年?抑或是更久?
结束了大学时代和直男的暧昧纠缠后,他也曾经历过两段来去匆匆的感情,可毫无例外都因对方觉得他难以相处而草草收场,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这样沉默而挑剔的个性或许真的只适合一个人过。
然而在空窗了这么久后,重新看见年轻的身体,还是会抑制不住内心深处的躁动。
阿诚虽然没有练肌肉,但骨骼比例恰到好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匀称而白皙。
附着水珠,散着腾腾热气的样子是那样诱人。
还有腿间……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来看,恐怕阿诚还是只雏。
可是这又如何?阿诚是阿慕的弟弟,他最好朋友的弟弟,他只可以当自己的弟弟看待。
更何况,这个二货怎么看都像是个没心没肺的直男。
历史不可以重演,他也不允许历史重演。
早上5点30分,白佳诚醒了。
不是自己醒的,也不是闹钟叫醒的,而是被菠蕉那湿润的大鼻子拱醒的。
第一天遇到这种情况,白佳诚还以为家里出什么大事了,连滚带爬滚地冲出了卧室,结果发现楼下的摆设,前一晚是啥样,现在还是啥样,房东滕翊更是好端端地站在门口换鞋子,一身休闲运动装,手里还握着狗链子。
白佳诚翘着一头乱毛,睡眼惺忪地问滕翊:“是你放菠蕉上来弄我的?”
滕翊淡定说:“是的。”
白佳诚看他这态度,差点原地炸毛。混蛋疼姨敢不敢再变态一点?!“你这就有点过份了吧?你出去跑你的步就好了么,干嘛也不让我好好睡觉?”
滕翊不急,且毫无歉意,却淡淡问他:“昨晚几点睡的?”
白佳诚打了个史诗级的哈欠,嘴里含糊说:“1点?1点半?”
“如果你能在10点半之前睡觉,你现在就已经睡足7个小时了。”
“可我做不到啊……大晚上的美好时光怎么能那么早就贡献给床呢?再说了谁像你似的老头子生物钟啊……”说到最后,白佳诚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干脆变嘀咕了。
滕翊对白佳诚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看不惯许久,忍了两个月这次可算找到机会整治了,“我后天出差三天,不在家的这两天你每天要早晚负责遛狗。所以从今天开始,你要逐渐适应这个生物钟。”
“晚上遛狗可以,但是早上你能不能让他在厕所里解决啊?”
“不行。”房东先生的语气分明是不容商榷。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今天先辛苦你带菠蕉出去吧,我明天一定起来学遛狗,唉,今天真是困死了,工厂还有一堆体力活等着我干呢……”白佳诚一边伸着懒腰,一边默默撤退回自己的卧室,这一路很短,心里却七上八下地等着滕翊的答复,好在紧接着他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这才称心如意地钻回被窝里继续争分夺秒地睡回笼觉。
转眼到了第二天,还是5点半,白佳诚学聪明了。
锁门这种太过明显的抵触行为他是不会干的,而是直接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给菠蕉碰到的机会,只要菠蕉叫不醒自己,蒙混过去也不错。
“擦擦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等了两、三分钟或者更长的时间,白佳诚都没感受到菠蕉的动作,而与此同时他也在被子里差点憋死过去。
为了一探敌情,他小心翼翼地把脑袋钻出了被子。
岂料在看到菠蕉的一刹,后者以为白佳诚在跟他玩游戏呢,兴奋地摇着尾巴扑上来吧唧吧唧舔了他一脸口水。
好了,这回是想不清醒也难了。
白佳诚在菠蕉委屈着一张小毛脸认真便便的时候,向站在一边的滕翊问道:“网上不是说萨摩耶是雪橇仨傻之一吗?怎么菠蕉看起来没那么傻呢?”
“怎么不想想是谁养的它?”
白佳诚抓了抓后脑勺,笑说:“那怎么好意思呀嘿嘿嘿嘿我也就是多给它喂了些鸡肉干牛肉干之类的,真有补脑奇效吗?”
滕翊没想到这小子越来越不见外了,脸皮也是厚得很,“野生饲养员当得开心吗?你搬来这两个月,菠蕉胖了5斤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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