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炎听见脚步声,扭头一看,吃惊地责备道:“你这是去哪?一会要吃饭了.你还在雨里乱跑。”
陈思琪朝不远处的屋檐弩弩嘴:“你去避避雨。把车钥匙给我,我去开车。
“
罗炎剑眉微皱,小东西身体本就不好,还这么不爱惜自己!他轻轻叹了口气,加大了脚下的步伐,向汽车跑去。
“我开车。”陈思琪看着罗炎拉开车门,主动要求道。
罗炎轻喷一声,自顾自地坐进驾驶室:“今天午饭是朋友聚会,我也不是什么总裁,你就安心休息吧!”
“是。”
“擦擦脸和头发,都湿了。”罗炎看着身边的陈思琪,抽了几张纸巾逆了过去,“放松些,怎么感觉你今天很紧张?”
陈思琪咬了咬唇,不是紧张,是谨慎。她轻轻吸了口气,小声喃喃道:“我妈她……”
“我明白的。”罗炎伸手用力握握陈思琪的柔旖,沉默地打开了车栽音响,悠扬的音乐缓缓传了出来……
陈思琪感激地望着发动汽车的罗炎,感到最近时常激活着全身每个细胞的电流又一次袭来……
这一路上,唾沫浪费最多的,还是得数口才一流的杨母。她喋喋不休地向罗母讲述着在北京的见闻,只是那些内容始终停留在政治与经济的宏伟蓝图上,似乎是报纸、杂志相关内容的总结压缩版,听得罗母一头雾水,附和着频频点头,却答不上一句话来。
罗炎听着这夸夸其谈的论调,几次将手摸到了音响声音的调节开关上,想调大声些,将杨母的声音盖过,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身为演说发表者的媳妇——陈思琪,不知道多少次抬眼从后视镜里,偷偷观察着笑僵的罗母,一脸歉意。
三十分钟后,罗炎终于将做报告的杨母恭敬地引进了王强与自己合开的酒楼。他走进餐厅的第一时间,就向迎上来的餐厅经理打听道:“王强在吗?”
“王总没来,罗总您找他?”
罗炎本想借王强的三寸不烂之舌,让难缠的杨母闭嘴,使和自己一同受罪的两位女士静静耳根,可……他无奈地摇摇头,回道:“没事,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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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琪跟着众人进了包厢,她看看婆婆一张一合的嘴,缄默地坐到位置上,为大家斟上了茶水。
杨家与罗家虽是世交,但平日里来往并不密切,罗母也是在宾客云集时,才和杨母见见面。但那种场合毕竟人太多,杨母无法充分展现自己的政治领悟力,这次相聚,罗母才真正领教了杨母的口才,自然也有耳朵备受摧残之感。
罗母本是个好脾气的小女人,不过一餐饭吃下来,她也有些承受不了了。这不,她刚放下碗筷,就站起了身:“嫂子,我差点忘了,我们芳菲要我带些东西,就这附近有卖,我就先告辞了。”
罗炎眨眨眼睛,母亲这是要逃跑吧?小东西的日子看来还真不是梦啊!她那姐夫已经够可怕了,可这婆婆,似乎更是稀世珍宝……杨母感叹地拉着杨母的手,信誓旦旦地开口道:“那就依刚才咱俩说的,过几天我选个时间,我们两家人吃顿便饭。”
罗母微微一愣,这老嫂子说了这么多,好像并未提及这便饭一事啊,而自己更没应这所谓的邀请,但这会又怎好说破,只能客气地笑笑:“嫂子,您再坐坐,我先走了。”
陈思琪看着罗母疲惫的表情,赶忙站起身,为她拉开了包厢门,拐子弯地道歉:“罗阿姨,您辛苦了。”
罗母离开后,杨母却丝毫没有告辞的意愿,她独自品着茶,慢悠悠地说:“思琪,你最近工作还好吧?”
“嗯。”
“生活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
… …
陈思琪不清楚婆婆问这些不看边际话的缘由,也不敢妄自推断,因此每次回话都选择些中规中矩的词语,小心谨慎地避开婆婆不喜欢听见的字眼。
罗炎极为厌恶杨母这种假惺惺的关怀,而看看陈思琪那样小心地应付着杨母,他也心痛不已。抬腕看了眼表,他站起身来:“小陈,下午还要上班,我们回集团吧!”
陈思琪看了看拿着茶杯微晃的婆婆,婉转地送别:“妈,您是怎么来的”
罗炎见杨母一副懒洋洋的神态,掸掸衣服上的褶皱,口气虽委婉,但也加深了送客的坚决:“我们先送杨夫人回去,再回集团吧!”
杨母轻吐了口气,理理头发:“不用客气,我跟你们回‘飞龙’,一会司机修好了车,会到那接我的。”
陈思琪瞟瞟脸上越来越阴暗的罗炎,抢先道:“妈,如果您跟我们回集团,一会我们上班后,您可能挺闷……”
罗炎没等话说完,直接打断:“您可是我们罗家的贵宾,要么,给您司机挂个电话,让他别过来,我送您就好了。”
杨母出门前就和女婿约定:下午让菊花请半天假,到“飞龙”接自己,制造她和罗炎的首次见面的巧合,这会自己若离开,岂不是坏了计划。她来不及细想,忙站起身来,阻止道:“你们年轻人忙你们的,我一个人坐着等司机来,就好。”说着,拎起小包,大步向外走去。
罗炎很想摆脱这自以为是的杨母,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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