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兄弟被雷琼这意外的举动,不约而同吓了一跳,两人将头上撞出块淤青的雷琼,死拉硬拽地拖上了车。罗烈为防止雷琼一时想不开,甚至还将自己的车扔在了公墓的停车场,让集团里的司机过来取,自己驾着雷琼的车,返回了市区。
罗炎并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如今这样的局面,郁闷的他在墓固门口,对哥哥说了句“让我静一静”后,便钻进了自己的车里,闷闷地吸了半包烟,这才开车向别墅驶去。
陈思琪因罗炎下午匆匆离开时,告诉自己外出办事,所以怕打扰他,也没有和他联系过。可这晚,就在她为书冰那群孩子补完课,走进漆黑的别墅,思量着怎么罗炎还未回来时,随手打亮客厅灯的她,却微微一愣。
她看着坐在沙发边的罗炎,那少有的布满愁容的脸让她担忧不已:“出了什么事?”
罗炎微微侧头,冲陈思琪招招手:“小东西,陪陪我。”
陈思琪应了一声,疾步走到罗炎跟前,靠着他坐在沙发边:“能告诉我吗?”
“我今天去了雷琼姐姐的墓地。”罗炎将陈思琪拥进怀里,低声说。
雷琼姐姐?陈思琪猛地想起自己为丈夫扫墓时,看见的那墓碑上的名字,深深吸了口气:“为什么去,是她忌日吗?”
罗炎摇摇头,将罗、雷两家的渊源,和雷琼贪污公款的种种往事,及今天墓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陈思琪。
陈思琪听得震惊不已,眼前闪过罗炎对雷琼忍让的幕幕,她暗暗叹了口气,伸手环住了罗炎的腰……
女人心
罗炎感受着陈思琪附上自己腰间的柔柔小手,心底有种浅浅的宁静悄悄播散开来,他深深吸了口气,拥紧了怀中温柔的人儿……她静静地靠在他胸前,闻着他淡淡的烟草味,听着他有节律的心跳,良久后,才开口问道:“雷琼撞墓碑,她的伤势严重吗?”
“青了一块。”罗炎顿了顿,补充道:“烈已经送她回去了,估计这会还在雷琼那吧。”
陈思琪抬起头,望着罗炎疲惫的脸,柔声道:“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虽然已过去了几个小时,但下午的一切依然清晰得仿佛放电影般在罗炎脑海中上一幕幕闪过。此时的他疲惫而心烦意乱,思索着回道:“我想明天…明天和烈商量后,听他的意思吧。毕竟雷琼会出现在‘飞龙’,也是受他所托。““嗯。”陈思琪点点头,虽然自己极不喜欢雷琼,平日里对她也敬而远之,但她卓越的工作能力是不可否认的。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也为她深深地感到惋惜:“其实雷琼很有工作能力,是个极聪明的人。这样断送自己的前尘,实在……”
聪明?罗炎耳边回响起自己聘请的那位国外分公司高级顾问、雷琼的美国导师的一句话“为什么让我培养这么普通的女孩?”不由摇摇头,告诉了陈思琪有关当年为感谢雷冰,罗烈送雷琼出国进修外语,而后委托自己精心培养的种种。
陈思琪从未想过雷琼光耀的成功形象背后,有着这么段不为人知的、特殊的故事,震撼得一时瞪圆了眼睛……
第二天罗炎刚走进办公室,还未坐下,门外就响起了“叨叨”的敲门声。
“进来。”罗炎望了眼大门,心想谁这么早啊。
总裁室门外的罗烈,对卡座上的陈思琪叮咛了声“别让任何人打扰”后,推开了总裁宣的大门。
罗炎见是哥哥到访,忙指指沙发道:“坐吧。”说着,拿起电话,吩咐卡座上的陈思琪道:“送两杯茶水……”
“别忙了。”罗烈赶紧打断弟弟的话,坐到沙发上,摆摆手道:“我们谈谈雷琼的事吧。”
“嗯。”罗炎点点头,对着电话那头纠正道:“小陈,那茶水不用送了。”
说完,拿了包烟,走沙发走去。
思考了整晚的罗烈看着身边闷声不响的弟弟,叹了口气:“雷琼贪污的数目不大,但情节却很严重,但现在她已经知道错了,我想给她一次机会。”
罗炎眼前闪过雷琼寻死的一幕,点了支烟,或许雷琼的确认识了自己的错误,但让他立刻接受她回“飞龙”工作,心里总有些疙瘩:“雷琼再留在工会,绝对不行,如果调到其他部门……哥,我是个凡人,目前看见她就别扭。
或许将来我可以放开这段往事,但确实需要一段时间缓;中……”
罗烈没等弟弟说完,拍拍他道:“你的心情我理解。我是说让雷琼回‘罗氏’吧。换个环境,对大家都好。而且你嫂子也这么说。”
“哦”
罗烈摇摇头,解释道:“昨晚是你嫂子换我回家休息的,我只告诉她:雷琼在‘飞龙’犯了错,没说具体的事。”
罗炎吐了口烟固:“嗯。”他没有开口,只是闷闷地吸着烟,琢磨着哥哥的话。
罗烈口袋里尖锐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屋内的沉寂,罗烈看了眼来显,接听了电话:“妈。”
罗母看着抱着小孙女的媳妇,轻喷了一声:“雷琼那孩子犯错了,是不是?”
罗烈浓眉微皱,一脸诧异,忙捂住话筒,低声问身边的弟弟:“妈怎么也知道雷琼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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