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冰咬着牙签,扭开头:“上次登山,罗叔叔带了几个妖艳的女人去,我们陈老师跟着她,以后会吃亏的。但是吴叔叔看起来,就和蔼安分多了。”
“安分?”孟国忠不由“哈哈”一笑,“小小年纪,用词倒新鲜。”
“反正我就是不愿意陈老师吃亏。”书冰往床上一坐,“你看着办吧。”
孟国忠回想与儿子重逢的这段日子,他张口闭口都是“陈老师”,极清楚她在儿子心目中的分量。而昨晚聚会时,他重提珠宝代言之事,却被这段时间为此仔细研究过珠宝品牌的陈思琪一口回绝,她说那个品脾一贯用大牌明星做广告,若是自己去做代言,会折损产品的宣传效应。这年头,有几个女人在面对这样的机会时,还如此淡然和本分的?这让孟国忠不由更是欣赏她的为人。
他走到床边,在儿子身边坐了,取下他嘴里的牙签:“我也很喜欢陈老师,如果将来她不愿意和罗叔叔在一起,只要她需要,我一定会保护她的。”
韦冰质疑地看着父亲,思索地问:“你不是打陈老师的歪主意吧?”
孟国忠瞪圆了眼睛,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韦冰“扑哧”一笑,伸出手:“老爸,我相信您。一言为定!”
正当父子俩握手盟誓的时候,渐渐进入梦乡的陈思琪舒展了下柳眉,轻轻地呓语了两声。
罗炎望着睡踏实了的她,舒心地笑笑,俯下身,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这才换了睡衣,蹑手蹑脚地钻进被子,伸手关了壁灯,拥着她,安心睡去。
当然,那被罗炎安排的司机护送去了趟半山寺庙的雷琼,在咒骂了罗炎一夜后,终于在疲惫与气愤中合上眼眸……
第二天一早,“铃——”的电话铃声就打扰了她的睡眠。
她打了个哈欠,摸索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含糊不清地问:“谁啊?”
林碧枝看着今天早报上雷琼剪彩时的图片,唠叨道:“为什么报纸上你的身影那么小?风采都让陈思琪抢去了。”
雷琼轻喷了一声,提起那酒会,她就气不大一处来,气不顺地咬牙切齿说:“那小寡妇焖烧得厉害,是个男人就想粘上去……”
而被她碎碎念的陈思琪刚刚睁开眼睛,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忙栊拢身上的薄被,就听身边响起罗炎低沉的声音:“感冒了?”
陈思琪摇摇头,轻声说:“我哪有那么娇弱,可能是空气有些潮冷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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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炎挪了挪身子,伸手将陈思琪拥进怀里:“一会我们去吃早餐,然后去附近的小镇逛逛……”
“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罗炎的话,他抓起手机,瞟了眼来显,微微挑眉地接起了电话:“早啊,孟总。”
孟国忠看着身边的儿子,含笑邀请道:“罗总,我在餐厅点了几个农家菜,你和思琪老师过来一起尝尝吧。”
罗炎看了眼身边的陈思琪,捂住电话,小声对她说:“盂国忠让我们去吃午饭……”
“啊?”陈思琪不由张回了嘴,就听罗炎贴近她耳边说:“看来是非去不可的。”说完,对着电话“呵呵”一笑:“好,二十分钟后,我们到餐厅找您。”
孟国忠取下儿子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抬腕看了眼表:“那就一会见喽!”
说完.收了线。
罗炎盯着收了线的手机片刻,微微转头,却迎上了陈思琪担忧的眼神:“小东西,不要紧张。孟国忠也不是个多事的人。”
没有回旋余地的陈思琪跟着罗炎,硬着头皮刚走进餐厅,就见韦冰大声uq道:“陈老师,您来了?”
孟国忠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对走到跟前的二人招呼道:“坐坐。”说看,递了支香烟给罗炎。
罗炎接过烟,扫了眼桌上的野味,掏出火机,燃了烟:“盂总好兴致啊!今天我可是要大饱口福了。”
陈思琪对孟国忠微微含笑点头:“孟总。”
孟国忠摆摆手,看了眼儿子:“别孟总盂总的uq了,我这儿子,成天都把你挂在嘴上,跟你比跟我这老爸都亲三分。”
忙着给刚坐下的二人斟茶的韦冰白了父亲一眼,抬抬下颚:“老爸,你别不服气,我们初中班同学都说陈老师是仙女下几,她为我们大家做过很多事情呢。
前年,我妈阑尾炎住院,爷爷又高血压下不了床,还是我们陈老师帮着照顾的。”
孟国忠恍然大悟,原来这陈思琪就是父母口中的那位仙女啊,他猛地站起身:“陈老师,请受我一拜!”
陈思琪忙扶住向自己鞠躬的孟国忠:“盂总,您这样,我受不起的。”
孟国忠坐到儿子端来的椅子上,回想起当年自己在海外洽谈业务,父母隐瞒生病的事,叹了口气:“我爸那时住院,家人担心影响我工作……辛苦您了。”
“陈老师……”韦冰刚开口,就收到了父亲严厉的眼神,忙住了嘴。
陈思琪笑着摇摇头,宽慰道:“韦冰爷爷家有保姆,我也是帮了点小忙而已“o孟国忠摆摆手,想起儿子说陈思琪对班上的学生,从不对成绩差、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另眼相看,而就因为这样,跟着打零散工的前妻过日子的儿子,同样得到了她细心的教导和照顾。活了这么多年,锦上添花的人见多了,雪中送碳的又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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