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刘静怡以为是骂谁,但灌了一杯茶之后,陆书亦是睁开眼睛了,他盯着她一脸惊恐:“丑妇啊啊啊啊……”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成为一个在洞房花烛夜里杀夫的新娘子,这夫君嘴太贱了。
然后陆书亦又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但嘴里还不忘念叨着丑妇两个字,可以说是念叨了一夜。
刘静怡的好脾气终于被折磨到快哭了,她哪里丑了?你敢相信吗?这天杀的夫君在她耳边念叨了一夜丑妇两个字,可以说陆书亦没有被她提刀砍下去,真的是她好脾气了。
……
所以,刘静怡顶着黑眼圈出现人前的时候,无人不是认为是房事后……
事实是她为了自己在人前不丢脸,拿起陆书亦的手指,直接用簪子划破滴血在那帕子上面。
一大早被人划破手指放血的陆书亦一脸懵逼,但他又不能说什么,也就是一整天都黑着脸,阴阳怪气的。
刘静怡算是看透了陆书亦,所以她也没有半点尊敬夫君的意思,我行我素,表面给面子,背地里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这就是欢喜冤家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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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茶的时候,陆夫人也提及了分府的意思,可以分,但要在一家人过完年之后,在初五这一天里搬过去,并且还要办一场乔迁宴。
所以这一段时间里,陆书昂和苏莺娘还是住在陆府里。
除夕来临之际,苏莺娘不禁担忧起了一人在苏家的苏敬之,一人过年实在是可怜兮兮。
于是在回门之后的第二天,苏莺娘在早上去小院请安的时候,若有若无的提起苏敬之一人独过除夕实在是可怜。
陆夫人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毕竟她也是欣赏苏敬之的才气,所以在除夕那日,她派人去接来苏敬之来陆府一起用饭,并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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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这一天来的挺快的,一大早,苏莺娘他们就带着一些东西赶往新府邸。
低调行事风格,只是简单请几个人开了几席酒席。
那一天苏莺娘虽然觉得累,但却莫名间觉得自己心里格外轻快,属于她和陆书昂两个人的房子,再说没有陆夫人他们压着,空气都轻快不少。
看着高兴得半晚都睡不着的苏莺娘,陆书昂不禁叹了一口气,翻身起来,往她身上一压,做些令人可以熟睡的愉悦身心的事情。
苏莺娘终于睡着了,陆书昂反而却睡不着了,他缓缓地起身,独自一人去书房看了一夜的书。
心事重他才会看一夜的书。
一边看一边思考,原来他不知不觉便成了家,今日开始便算是一家之主,但他现在除了考过乡试的功名,其他的还尚未成功,日后他若是会试不过,那他的妻子又会受诸多闲话,再说他又会令父母亲失望,这些这些他都一一细想过。
现在的他重任在肩确实令人压抑,但若是能迎难而上解决,那所有问题比算是问题了。
待他细细捋清思绪之后,天也亮了。
醒来看不见身边人的苏莺娘迷糊的揉着眼睛,光着脚披着头发,一步一步的往这边走来。
看着严襟危坐的陆书昂,苏莺娘硬是将自己挤进去他的怀里,抬头轻轻的吻了吻他矜贵清冷的下巴颏儿。
陆书昂宠溺的低头看了一眼她,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庞:“怎么,还困不多睡一会儿?”
“不睡了~,母亲他们还等着我们去请安呢?”在他温热的掌心蹭了蹭,有气无力的娇声娇气的回答。
看着小女儿态的苏莺娘,陆书昂笑了笑俯身轻吻在她额头上:“好,由你,但你可以现在我这多睡一会儿,我会叫醒你的。”
陆书昂看着时间还早着呢,就小声对她说道。
听着陆书昂温和的声音,苏莺娘就放心的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
陆书昂就这样低头看着怀着娇人睡颜,心头格外的柔和,他只想把她捧在掌心之上,外面再大的风雪,但有我在。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陆书昂才唤醒苏莺娘起来梳洗打扮。
苏莺娘梳洗打扮之后,第一时间便是亲自敲响寄住在这里的苏敬之房门。
“敬之,起来罢了,用完早膳你再好好看书去。”苏莺娘在门口上用力的敲响着。
等了好一会儿,苏敬之才悠悠的打着哈哈,打开门,绝望的趴着门框上:“阿姐,你就不能让你亲弟弟睡多一会儿么?昨天我可是帮你和姐夫搬了不少东西,而且还喝了不少乔迁酒呢。”
“你好意思提,昨天你搬了什么?你搬了你自己的包袱,其他的不都是其他人搬来的。”苏莺娘没好气的揪着苏敬之耳朵尖往上一扯,不屑的看着他。
“嘻嘻,那也是搬了,你是我唯一的阿姐,他是我唯一的姐夫,你忍心现在快分离之际赶我走么?”一边喊着痛,一边嬉皮笑脸的捂着自己耳朵辩驳。
“……”你等着。
苏莺娘邪魅一笑,爽快的松开手,往身后一走,不久之后,她便拉着陆书昂的手往这边走来了。
“……”你厉害。
苏敬之除了怕苏莺娘,还怕陆书昂,可以说平时最怕陆书昂了。
他弯身恭敬的作揖:“姐夫。”
“嗯。”陆书昂平静的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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