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拍着桌子,说:“本王的女人进了别人的被窝,你不会揍死他?”
侍卫缩着头,说:“揍锦月姑娘,奴才不敢,她太强悍了。”
淮王瞪着眼睛,说:“混蛋,当然是揍另外一个人。”
侍卫憋屈道:“可他是太子。”
淮王气呼呼地说:“照样揍。本王的女人怎么可以被欺负?”
36、也许 ...
阳光射进了屋子,太子挣扎开睡眼,迷迷糊糊中听到某人的呼吸声,他揉揉眼睛,呀,是美人!他昨晚难道把美人吃了?
锦月醒来,一张大脸正笑眯眯地对着她,她坐起来,慌乱地摸了衣服,发现没事后,道:“太子殿下,你醒了?”
“是的。”太子暗自欣喜,正想坐起来,谁知,他大叫道:“我的屁股怎么了,痛!好痛!”
远远地瞧过去,太子黄色的睡衣上印着两个大大的脚印,看起来,还极为对称。
锦月忍住笑意,故作娇嗔,说:“您还问人家,昨晚您······”
见锦月支支吾吾、害羞的样子,太子想,难道是他运动过猛了?也是,渴望美人许久,终于本性释放了。但这也太丢人了。太子别扭地转过身,说:“美人,你先在外面等着,我稍后就来。”
“是。”锦月求之不得,嘿嘿,她那脚踢得真好。
半晌后,太子在丫鬟的侍奉下,衣裳华丽地出来了,他为讨美人欢心,说:“美人,你进宫来也许久了,今日本太子带你去民间逛逛可好?”
锦月想,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不过这机会难得啊。她行礼,娇滴滴地说:“那妾身谢过太子了。”
锦月和太子坐在马车里,除了太子时不时和她扯些闲话,倒也没有过分的动作。不知不觉,马车停了下来。
锦月望着那硕大的牌匾“苏安酒楼”,心顿时冷了下来。这家酒楼的回忆是她在这个世间最美好的,可惜,物是人非。
“美人,这家的叫花鸡可是极为有名,本太子吃过一次后,就像入了魔一样,那滋味啧啧。”太子说着舔了下舌头,一副享受的样子。
掌柜接到通知后,出来迎接,他先恭敬地给太子行礼,对着锦月时,他愣了会,低头喊道:“二东家。”
太子迟疑地看着锦月,问道:“美人,你和这家酒楼有关系?”
锦月淡淡地说:“太子有所不知,叫花鸡这种吃法是妾身创立的。”
太子两眼放光,忽然笑道:“美人啊,我可是拾到宝了。”
锦月微微一笑,安静地站着。
屋内,美食摆放在桌上,锦月靠着太子坐着。
”美人,这叫花鸡这个名字,你是如何想到的?本太子觉得这名字太俗了。”太子咬着鸡腿,喝着酒,对着锦月说。
当然是借着前人的经验了,不过话不能这么说,她想,淮王与苏达尔争的不过是太子的荒诞,不务政事,若是她试着去改变太子,能否缓和二人斗争呢?
衡量了下,她说:“妾身出身于一个穷乡僻壤里,那里流传着一个故事。古时的皇帝民间游历,见乞丐乞讨可怜,又一时帮不了他们,碰巧皇上身边有个大厨,他便烧烤鸡给乞丐,解了乞丐的饥饿之苦,叫花鸡的名称也由此得来。
太子听了后,久久持着筷子不动,他问:“美人,你是否也想本太子成为贤明的人?”
锦月想了下,说:“太子自然是贤明的人,只是需将更多的心思花在百姓身上。”
太子饮了口酒,叹气道:“美人啊,连你都来劝我,可本太子自在惯了,这些凡间俗事交给苏达尔就行了。”
锦月皱眉,这样的话,朝政不是要被苏达尔把持吗?
这酒劲头大,出了宫,又没人束缚太子,几杯下来,太子竟然昏昏沉沉,身子摇晃着趴在桌上。
“太子殿下!”锦月惊叹,这样就醉了吗?
一双手紧紧地抓住锦月,他转过身子,嘀咕道:“美人,你不要走,不要走。”
这个大sè_láng,锦月正欲狠狠踩他一脚,太子竟又说道:“美人,不要抛弃我。父皇从小就嫌弃我,因我功课不好,他极不待见我。母后只关心她的地位,我对她来说,只是个巩固地位的工具。”
锦月瞧着这个弟弟,他因还未发育成熟,五官没有完全的长开,处于青少年阶段,他的鼻子通红,整个人蜷缩着,显得极为无助。
倏地,她心疼起这个弟弟。掌柜见状携来外套,锦月接过,轻轻地盖在他的身上。她的手温和地抚摸着他的头,像对孩子一样。
太子处于半醒的状态,朦胧中,他看见美人替他披衣,那柔和的背影温暖得像家人。他想,这样的感觉真好 。
这半天的时间里,太子趴着睡着,而锦月则安然地守着他,一切都很祥和。
回去后,太子一连几天没有接见锦月,这令锦月大为好奇,难道太子发现什么了吗?
直到回来的第七天,太子十分矛盾地来了。
他携带一张字据,很是不舍地给了锦月,说:“美人,我知道你待我心不诚,本太子承诺,若你不愿,我绝不逼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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