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绵绵觉得好笑。
她有什么不敢的?
虽然知道他是激将,但是,她也咽不下这口气,从包臀西装裙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她从没给慕战,甚至任何一个男人发过任何暧昧信息。
男人并没去拿她的手机,而是掏出自己的,长指划开手机屏幕,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绵绵的手机铃声响起。
男人垂目看向她的手机屏幕。
当“绿帽王”三个字入眼,绵绵才惊觉过来,一把将自己的手机拿过来,掐断。
刚想解释,男人已先开了口,“那次野营回来,安姨跟我说,我在你的通讯录里存的名称是绿帽王,我还不信,今天,我信了,今天的这顶绿帽那么大,戴在头上可不就是绿帽王。”
男人面色很不善,语气也非常不好。
绵绵:“”
看来,是野营那天晚上,配合面前的这个男人演戏,故意在安婉面前拨他电话的时候,被安婉看到了她的备注。
夜里光线暗,手机屏幕又亮,被安婉看到也正常,只怪她自己当时没注意这些。
“我那是见你让我随便怀谁的孩子,你来做这个爸爸,所以,才这样存的,再说了,你有见过给人戴绿帽的戴得这样明目张胆的吗?真戴了才不会这样存呢。”
“谁知道。”男人摊摊手,将自己的手机放在茶几上。
“所以,就凭这两点,你就认定孩子不是你的?”绵绵冷笑,“况擎野,亏你还是况氏的总裁,你觉得这两点有说服力吗?是铁证吗?”
铁证?
男人敛眸。
铁证他自然有,只是,他并不愿意拿出来,毕竟,那是他的,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若传出去,男人的尊严丢尽不说,还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影响,可能还会被有心人利用,比如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又比如,况临天。
“所以,你还是执意要让我来背这口锅了?”男人反问。
锅?
背锅?
绵绵又笑了。
真是被他气笑了。
到底是谁的锅?
“行,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信,到时候做亲子鉴定吧。”绵绵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开。
“你是准备玩大的是吧?”男人对着她的背影道。
玩大的?
绵绵脚步停住。
是指亲子鉴定,她会作假吗?
闭了闭眼,深深地呼吸,她回头:“况总觉得我一个生活在最底层,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小喽啰,有能力去做这件事吗?”
“慕家可以。”
慕家?
绵绵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慕战。
“听说,慕战跟我一样,是类孟买的血。”男人又加了一句。
所以呢?
所以,亲子鉴定做个假,日后血型上面也不会露馅,天衣无缝,然后,她和慕战的儿子就可以坐拥况家的财产继承权,是这个意思吗?
“况擎野,你赢了。”
不想再多言,真的不想再多言,她拾步朝门口走。
印象中,这个男人总是惜字如金,这次好像是认识他以来,他话最多的一次,却没想到真是字字如刀啊。
“这么快就认输了?”哂笑声自身后传来。
绵绵没理他。
“等一下,还有两件事要跟你说清楚。”
男人自沙发上起身。
绵绵依旧脚步不停。
“你就不怕出了这个门,立马就会收到我的律师函,不,应该说是法院的传票,关于那十几个亿的况氏损失”
英雄气短,绵绵不得不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
挺得笔直的背脊,以及两侧紧握的拳头,昭示着她的愤怒。
男人也不以为意,踱步走到她前面。
“聂臻,以后不要再玩这种伎俩,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会爱你,不会娶你,也不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就算,你现在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是说就算,我也不会同意你将他生下来,何况,他不是。还有,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虽然你没有完成我的交易条件,但是那个已经不重要了,老爷子也不会再逼我娶陆思音,这里面你有一些功劳,而且,我拿走了你女人的第一次,作为补偿,那十几亿你不用赔了,人工授精的十万块也不用还,咖啡馆我也会让你转到你的名下,从此,我们两清,互不相欠。”
绵绵脸色苍白地看着他,没做声。
其实,是想开口的,那十几亿她是没能力偿还,但是,那十万块,和咖啡馆,她会还给他,只是,嘴唇动了动,她发现自己跟他多说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见她没反应,男人声音继续:“当然,如果你还执意要说孩子是我的,那我不介意现在就叫金医生上来将这件事情处理掉。”
边说,边拿起手中手机,划开,拨了个电话出去。
“金医生,来一趟我办公室,带上终止妊娠的药或者器具”
“不是你的。”绵绵突然开口,特别吃力的。
“什么?”男人挂掉电话,看向她,故意问。
“孩子不是你的,你无权做决定。”
绵绵身上穿的是工作装,一套小西装套裙,酱红色,将身材完全勾勒出来的同时,也特别显皮肤,原本就白,如今一张小脸都失了血色,更是显得苍白如纸。
冷声说完,她就越过他的身边径直离开。
这一次,男人没再阻拦。
听到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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