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阮清恬有些不自然地反问了一句。
人总是这样,越长大就越不单纯。此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提到到洗澡,总会让人想到些有的没的。
于是她只好不甚自然地道:“不,不用了吧。”
而此时任浩铭并没有停下脱衣服的动作,他缓慢地解着自己衬衣上的扣子。
阮清恬发现他经常穿的都是深色系的衣服,直到看到随着敞开的衣服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阮清恬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一直在盯着他看。
慌忙脸红地移开视线,而任浩铭也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他瞥了阮清恬一眼,见她一副羞愤欲死的样子,不禁莞尔。
阮清恬抬起胳膊闻了闻自己,不禁皱了皱眉,果然味道不怎么样。
这种味道自己闻闻就好,如果让别人闻到岂不是糗大了。所以,她还是去洗洗吧。走进浴室,阮清恬坐在马桶上,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才准备开始洗澡。
这间浴室很大,甚至比她家里的卧室都到,大理石的墙面,其中用虎眼石作为点缀。洗漱台的一侧摆着新鲜的花卉,正中央则摆放着沐浴液等清洁用品。
浴缸一侧的墙面上并排挂着两身浴袍,地下摆着两对拖鞋。阮清恬瞬间明白过来,为什么会以为她是任浩铭的妻子了,因为他订得根本e的嘛。
哎呀,真是的。
阮清恬心里闷闷的,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任浩铭耍了呢。她以前才没觉得她的智商差在哪儿啊,怎么一跟他在一起,自己就跟个傻子一样,被他耍的团团转呢。
哎,只能当他是进化更高级的物种吧。
阮清恬走出来的时候,任浩铭已经穿戴一新,等在客厅了。
“把这个换上。”任浩铭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宝蓝色的盒子。
“什么啊”阮清恬问。
“我让服务员买的新衣服,你不是打算就穿成这样出去吧。”
“哦。”
原谅她的软弱吧,就算她是再强的女汉子,只要是在任浩铭,也一秒钟便软妹子。阮清恬木然地拿起茶几上的盒子,灰溜溜地往浴室走去。阮清恬很快还好衣服走出来,而任浩铭也已经准备妥当。
本来她还以为他临时叫人准备的衣服会不和她的尺寸,却没想到穿在身上,竟是出奇的合适贴合。
阮清恬木然地拿起茶几上的盒子,灰溜溜地往浴室走去。阮清恬很快还好衣服走出来,而任浩铭也已经准备妥当。
本来她还以为他临时叫人准备的衣服会不和她的尺寸,却没想到穿在身上,竟是出奇的合适贴合。让她不禁都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量过她的尺寸啊阁主别闹,有妖怪。
但是最终,她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们去哪儿”阮清恬临出门的时候问。
“去了就知道了。”任浩铭没有给她细说。
等他们开着车在城市里逛了大半天,阮清恬才意识到原来他是带她来纽约一日游的啊。
任浩铭先是带着她去了洛克菲勒中心,然后是艾利斯岛移民博物馆,紧接着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当然每个地方他们都不会停留很久,而任浩铭无疑是一个最出色的导游,而他对这些也是非常了解,总是能避重就轻地让她欣赏到其中的精髓所在。
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的时候,他们还去参观了一个新晋画家的画展,在里面还碰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艺术顾问。她似乎和任浩铭很熟,一见到他们就很热络地上来打招呼。
他们说话的内容大部分都是和画展有关的,阮清恬也不懂,只好百无聊赖地四处晃荡。而任浩铭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落在她的身上。
最终还是不让心让她一个在放眼望去全是外国人的地方游荡,和那个艺术顾问匆匆告辞之后,便走到她身边。
“是不是很无聊”任浩铭问。
“没有。”阮清恬连忙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只是我什么都不懂,也插不上话,所以”
“没关系,我们走吧。”任浩铭笑了一下,然后顺势牵住她的手,往外走。
阮清恬愣了一下,但是没有挣脱。
最后,在纽约标志性的建筑帝国大厦的顶楼,望着下面真个纽约的缩影。阮清恬总觉得人站在高处眺望的感觉很奇妙,就如同眼前的城市,它看起来是那么的辽阔,同时又是那样的渺小。置身在这样的景观中,好像什么样的烦恼都没有了,整个人瞬间神清气爽,感觉好似能一下子飞起来似的。
“天气晴朗时,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纽约的五个州。”
“那么远啊。”阮清恬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带你来这些地方吧”任浩铭突然问。
“是很奇怪啊。”阮清恬转过头,微笑着望着他,“你什么都不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任浩铭笑了一下,然后眺望着远方,继续说:“其实,我带你到这儿来是为了见一个人,但是我怕你见了她之后,就没有心情看风景。所以就想先带你浏览一遍纽约的美景,否则岂不是白来一趟了嘛。”
“见一个人你是说”
“没错。”任浩铭给了她肯定答案。
“她在哪儿我现在就想见她。”阮清恬立刻激动滴道,就差没揪住住任浩铭的衣领了。
任浩铭有些无奈地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写着五个大字“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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