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帅。呃,我还想要你的照片……”
“春节快乐。”牛头不对马嘴嘛!我无语。
那时,我还不知道很快就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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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回来得太过突然,谁也没告诉;就连看在美食面子上,和我暂时结成统一战线联盟的debby也毫不知情,唯一知情的可能是harrison,但他决不会告诉我。
那是元宵节之后,情人节之前的一天。在这以前,我已经持续了好久的百无聊赖地等待开学的状态,连过年都过得没滋没味儿。开学之后,就是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了,身边的朋友都定了去向,蔚姐打算工作,签了一个很好的公司;leo和睿娘也考了公务员或者进公司,都留了下来;我和龙瑄怀着各自的心事,继续读研。还好,我们还都在这个城市,朋友们不分开是最值得高兴的事儿了。但是只要一想到,盼她归来的日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可避免的,经常也会很烦躁。
朋友们很惊讶我的忍耐功力远远超出了正常值,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一休你是不是练成东洋忍术了?以前让你等我们十分钟你都有半个小时的意见等着我们呢,这次等御姐等了有半年了吧,就一点儿意见没有?让你等上十年估计也一样!”我对他们的讽刺无条件接受。其实,我并不是个多有耐性的人,学过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浅尝辄止,少有什么能坚持下来;最讨厌等待,如果和我有约的人迟到,我当场就不给他好脸色。可是,我等她竟然一等就是半年,还无怨无悔,做好了充分的打持久战的准备,这令我自己都咋舌。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变得一天比一天沉静如水。因为纯粹的等待而偶尔产生的无力感和烦躁感,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我已经能平静地划掉台历上的日期,一边哼着找不着调的歌。
生活是最不靠谱的编剧写出来的词本。我从没想到的是,她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我面前。
清楚地记得那天,下着一点雨夹雪,y-in冷y-in冷的。我破天荒地呆在家里觉得闷,准备出去遛遛自己。刚出门的时候,在隔壁家院子里逗了一会儿他家刚买的一条三个月的小哈。小家伙看见我,无比欢快,蹬蹬地跑了来,让我抱着它,顺着一身柔滑的毛捋啊捋。还特别亲热地伸出有点粗糙的舌头,舔我的手心,痒得我浑身一激灵。这家伙,应该是条母哈吧?经过对主人的求证,果然是……
唉,一辈子就和小哈有缘了……我怎么觉得,自己和这种生物长得越来越像了?想起katherine父母家养的那只luke,可以天天围着katherine撒欢打滚儿,还能不时地索个吻讨点吃的,晚上也许还有她亲自牵去睡觉,早上可以进她房间叫她起床……我就各种羡慕嫉妒恨……
告别了这只小哈,站在街头茫然四顾,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决定不了。打电话给我妈询问这一哲理性的问题,被骂了回来;只好自己石头剪刀布,右手锤子左手剪刀,便兴高采烈地向右而去,坚定不移。而右边,是去往她家的方向。我相信,这是天意。
当时其实也没有多想,就一直走好罗。我走路很快,一边给自己计算着时间,二十一分钟的时候,已经来到她小区门口。
本来没想拐进去,打算就走到这儿,然后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海边耍耍,就该回去了。可转念一想,既然都走到这儿了,就进去瞅两眼吧。去她家楼下站会儿,抽根烟……这事情我可没少干哪。反正,就算犯傻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看见,我是不会嫌弃我丢人没出息的……
站在她家楼前面,点了根烟,习惯性地抬头寻找她的窗户。c1020……嗯,就这幢。一二三四五……十楼。然后,我就叼着烟呆在了原地,咬紧了牙齿,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她家的窗户里,竟然透着光。
这根本不可能!她不在家,家里怎么会有光?有光就有人,难道是……小偷?不会啊,没听说小偷进门还要开灯的!难道是她朋友,或者,她把房子租给别人了?这还没出正月呢,谁会这么不懂事租住到别人家里?可千万不要啊……真要如此,那岂不是说她短期之内是不会回来的了?我即使再能忍,也忍不了无穷无尽哪……
会不会是她。会不会是她?
我不傻,我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小到无限接近于零。但毕竟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不是么?想到这儿,刚给自己浇下了一盆冷水的我,瞬间又在周围燃起了火把,熊熊的火焰温暖着、照耀着我的希望:可能是呢,可能呢!
我想确定这件事,只有一个方法……打电话。
她有个习惯,只要她无事在家,那么手机一定是调成响铃,放在靠南窗这边卧室里的小架子上,正在窗旁。只要不是哪天有事儿不得已,她不怎么习惯放在客厅,书房,或带在身边,很奇怪的一个习惯……所以,如果屋子里的人是她,那么她接起电话的时候,透过窗帘,我一定会看到一袭绝美的剪影……
我的视力,足够好;我站的地方,足够远;我身边的环境,足够黑;我看向她的窗户,足够清楚。一切准备就绪,强迫自己深呼吸,等待接通。
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浅紫色的窗帘。那后面,竟然,真的映出了一抹倩影,俯身拿起手机,放在耳边。那身姿婀娜飘逸,似乎,真的是她……
“喂?aaron。”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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