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臻明一时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以为他跟唐助理的事情圈子里已经是世人皆知,原来还有个不知道的,这人当真把自己彻头彻尾地给忘了,连个路人还不如。严臻明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罢了罢了,倒像是庸人自扰。
严臻明最终回了句:“我还那样。”反正他这麽说也没错,他的确还像以前那样闲散,没事便四处找点乐子,偶尔也找个人陪著,还是没能像米时一样,好好找个人安定下来。
米时顿了顿,末了说了句:“挺好的。”
“是呀。”挺好的,严臻明仰头,对天笑了笑。
两人就那麽默默地坐著,等著救援队的人来。两位虽不曾爱得轰轰烈烈,却也算好歹对彼此许过一些承诺的人,如今坐在一起,当真就什麽话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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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明没跟米时一起乘救援队的车回去,自己骑马回去了。
米时只在起身时对严臻明点了点头算作招呼,除此再无其他表示,整个过程中,严臻明都看著他在,可是米时却始终没有再回过头。
到了救援中心,米时跟唐助理分别被在安排在不同的地方做检查,严臻明看见工作人员拿著登记簿在给唐助理做登记,这才觉察到自己的失职,上前做了嘱咐,只说两名伤员都是自己的朋友,让他们检查时多用些心。
严臻明先去看了唐助理的伤情,後者只是一些擦伤,并没什麽大碍,由医务人员做了一些简单的包扎,便没事了。
等到两人从里间走出来,严臻明特地瞟了一眼隔壁的房间──那人已经先走了。
到底是连声招呼都没打。
严臻明来到空地上,做了一个伸展了四肢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在腹中,最後不知是叹了一口气还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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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严臻明没有自己开车,特地叫了辆大车来接他们。
偌大的房车中,两人各坐一边,都没有说话,显得有些冷清。
最终还是严臻明先开口,他问:“直接回酒店?”不等对方回答又接著说:“你行动不方便,还是别出来了,晚饭我叫人给你送上去。”
唐助理没有回应严臻明的话题,忽而上来抱著严臻明就是一通暴风骤雨式的狂吻。
严臻明不是不解风情的人,起先愣了愣,不懂对方的用意,不过很快便开始配合。这种时候,谁还会去纠结原因?!
两人不是第一次发生关系,却是第一次在车内,在闹市,虽说车窗是不透明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但是动静却还是有的,稍微有点心思的人,上前探究点出什麽,明天必定又是新闻头条。
严臻明从不自诩正人君子,也不想著当什麽道德标兵,可却不曾想对方竟也这麽放得开,让人大跌眼镜。
想一开始,这位唐助理看起来还是非常羞涩、内敛的,严臻明抱著玩笑的心思上去调戏一下他,还得被对方义正言辞地警告训示,谁知跟了严臻明没几天,已是这麽开放了,说到底,还是严臻明的问题。
跟著严臻明这号子没有王法没有纪律的人,能干出什麽好事来?
严臻明看著坐在自己身上顾自动作的人,双手紧紧固定住对方的两只的胳膊,帮著对方一起动作,原本绑在胳膊上的绷带早已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都只想著眼前的快活,哪里还顾得了身上的伤。
及时行乐有什麽不好?没准哪一天就再没这样的机会了。
严臻明看著面前的人,j-i,ng致的五官上沁满汗珠,却仍旧不失美感。
是呀,自己身边的人,哪一个不比那个人好,何必苦苦纠结那毫无意义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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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车的司机是严臻明的老部,何等了解严臻明的习性,车子到了目的地没有停车又开了出去,绕著宅子绕了两圈,等车里完全没了动静才停下。
完事之後,严臻明见车子停靠在自家的老宅外,於是上前敲了敲前面的车窗,嘱咐司机道:先把唐先生送到酒店。
而後把车窗开了个小缝,两人并排躺著在车内抽烟。
唐助理问:“今天另外受伤的那人就是佳皇的前总经理,米时?”
严臻明转头看了臂弯中的人一眼,嘴角扬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略微点头,“是他。”
唐助理却没有看严臻明,顾自说道:“看起来不像是个当过高管的人,说什麽就是什麽,也不知道自我辩护。”话语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也有一丝不经意的醋味弥漫。
严臻明原以为,像唐助理这样出身的人,不懂得也不需要吃醋,原来也跟一般的俗尘男女没什麽两样。好在,严臻明对这方面也没过多的苛求,找个伴而已,又不是找仙女、王子,世间哪有那麽十全十美的人?那人倒是不吃醋,从不追问自己什麽,或许正是因为他不够在乎自己。
严臻明并不过多地为米时辩护,“他一直都那样,不稀奇。”每个人的出身、教育各有不同,唐助理不理解米时的个性人生也情有可原,严臻明并不为米时开脱,因为他觉得这事并没有对错。
唐助理又说:“我听说过你们的事,听说是他甩了你,你还为此低潮了很久?”
严臻明听了这话,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自己的落魄情史,都传至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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