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萧踩了油门,勾了勾唇,“走了。”
凌微往后又退了一步,挥了下手。
漂亮的流线型,消失在转角。
凌微站在原地,看着那车尾,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悲是喜。
红唇里喃喃着:“ory,哼,没意思。”
而她的眼睛里,竟然还会涌出一丝热流,伸手一摸,竟然是泪。
“太稀奇了,鳄鱼的眼泪。”
自嘲又好笑。
……
海滨别墅。
靳慕萧回来的时候,就问陈伯:“太太呢?”
陈伯看了一眼楼上:“太太从公司给你送饭回来以后,我想起来今天是二少你的生日,随口提了声,问她晚上想吃什么,她跑到楼上拿了一张纸就出去了,说什么要去加工衣服。我想,可能是给二少的生日礼物吧?”
“出去多久了?”
靳慕萧脱下西装,丢在沙发上,伸手扯了扯领带,松开,很随意的开了几颗扣子,性感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陈伯看了一眼挂钟:“下午一点就出去了,这会儿都四点了。”
靳慕萧蹙了下眉头,摸出手机给小女孩打电话。
等了很久才被接起。
小女孩人不知道在哪里,有运行机械的声音。
那头,嘉意提高了嗓音说:“我现在在榕大校企的衣厂里,哎呀,我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
靳慕萧一句话还没说,就被小女孩挂了电话,抚了抚额,很没辙。
陈伯站在一边看着他问:“二少,怎么样了?太太人在哪里?”
靳慕萧挑了挑眉,“我去榕大衣厂一趟。”
……
嘉意的手臂受伤了,做衣服不方便,只能眼巴巴看着衣厂的师傅在做,还着急的催:“师傅,您快点行吗?”
“小姑娘,我这也够快了,你还不给用机器流水线弄。你要不自己来弄。”
“我,我手受伤了,要不然我就自己弄了。”
“那你就别催了。这个,至少得加班到八点才能出成品。要不是你给的钱多,我也不给你加工,谁这么催的。”
嘉意咬了下唇,“我这不是急吗?哎哎哎,你那线头怎么搞的,不对不对,我这图这么画的。”
“哎哟,你要求还真多,我把钱退给你,你找别人做成不成?我就这个水平,我又不是设计师。”
做衣服的工人没有耐心了,看着厂里的人都要走光了,对嘉意开出的工钱也没多大谷欠望了。
嘉意急了,“你收我钱了,你答应我了,你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怎么不早一点反悔?现在人都走光了,就你能做。不行,你不能反悔。”
“哎哟,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难缠?你要是觉得我做的慢做的不好,要你自己做你又说手受伤了做不起来。”
嘉意急的快要跺脚了,双手合十的求着老工人:“老师傅,你就帮帮我吧。你看,这里就你一个人了,我不说你了还不行吗?”
嘉意的小手,拽着老师傅的袖子求着他。
或许太急了,没感觉到那双粗糙的大手摸她,那老师傅看小姑娘求他,说:“看你真是急需,我才给你的加班的。来来来,给我按着这块布。”
嘉意连忙去按住,白乎乎的小手,按在黑色的布料上,显得比平常更白,更好看,很容易激起人的兽谷欠。
嘉意太专心了,做衣服的老头色`眯`眯的看着她的小脸和小手,然后探过手,摸上了嘉意细腻的手背。
嘉意忽地把手一抽,尖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呀?!”
“我拿料子啊。你手放好行不?哎哟,你这小姑娘真耽误人。”
“……”嘉意半信半疑的,擦了擦手,重新把手放了过去,压在布料上。
没几分钟,那老头粗糙苍老的手,又摸了上来。
嘉意赶紧退开了身子,骂他:“变`态!”
那老头一副正经样子,抬了抬鼻梁上的老花眼镜,严肃的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坏?叫我给你加工做衣服,还骂起人来了?!”
嘉意把手缩到身后去,气的小脸涨红了,“你、你做衣服就做衣服,为什么摸我手?!”
“你这小丫头怎么胡说八道的?我摸你手?做衣服不小心碰到,你说我摸你手,那别人量尺寸,量胸围怎么办,我还摸别人胸啊?”
嘉意气的,咬着唇结巴的骂出一个词:“你、你为老不尊!”
“你这个死丫头看着蛮乖巧,脾气还挺大!摸一下你的手又怎么了?摸一下少一块肉了是不是?今天我还非要看看你脾气多大!”
说着,就扑了上来。
嘉意尖叫,“死变`态走开啦!走开!”
“你再骂!再骂我插`死你!”
“死变`态你滚开!滚开!”
一番拉扯,这老头虽然也有五十岁了,可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嘉意大的多,拽着嘉意受伤的那条手臂,嘉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疼的惊呼。
“你个小女表子!我就摸你!”
“你敢再摸一下我叫我老公把你送牢里!”
“啊!”
忽地,老头被人从后面拎住了后领子,结结实实的挨了两拳头。
嘉意吓得缩在角落里抱着手臂,靳慕萧拽着老头的衣服,一拳一拳狠狠揍下去。
“你要摸谁?啊?!”
靳慕萧眼角猩红,又是一拳头揍下去,声音凶残的吓人。
“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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