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孤独,心中无比的酸涩,这场战争为什么而起似乎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世世代代延续的仇恨,这弱肉强食。
她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那块碑石上面书写的是无比的沧桑。王雨瑾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爷爷还没有去,总是喜欢用一种叫做毛笔的笔书写字,那字和碑石上的字有一点点相似,但是又有所不同,爷爷曾经说怎么样的字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现在王雨瑾看着碑石上的字就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字还包含了人生。怎么样的字会包含了人生呢?王雨瑾实在想不出来,这似乎和能力和药剂师的等级无关。可是和等级无关又是和什么东西有关呢?
她用手当笔早在地上刻画起了字,可是下手才发现地上的凹凸,再一看,那是凌乱刻画,应该是前人留下来的刻画。
王雨瑾这才发现不论是房间的地上还是墙上都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印记,刚开始她进入房间意识就在碑石上,哪里会留意周围?现在要写笔画这才发现了墙上和地上的这些印记。
王雨瑾细细的看着这些笔画,有些写了一半有些只写了一笔,鲜少有人能整个字写全的,来到角落王雨瑾忽然发现了一段不是碑石上的字,那人用的是王家祖上地球的古文。
只见上面说:我是从银河星系过来的五级药剂师,从小对古文有所研究,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地球上曾经出现的甲骨文字体,这种文字如果不是考古学家一定发现不了,恰恰我的祖上就是甲骨文爱好者。
其实不用去了解字面上的意思,我们要感受的是字的意境,一滴墨滴落在纸上,是一幅画还是一个文字或者是一段文字全是凭本心。
王雨瑾闭上眼睛细细体会这段文字中的意思,特别是最后那四个字,全凭本心。这四个字对她的感触颇深,虽然上面没有留名,但是王雨瑾记住了这个笔记。
她这次盘腿而坐,闭上眼睛,然后开始用手指隔空画着那个字的笔画,房间中如果要画似乎也没有多少空地了,与其覆盖别人的字,索性她选择隔空画字。五行决再次在体内运转起来,可是刚抬手她就觉得不对了,用精神力化这个字是多么的艰难,这个字的笔画有如千斤,王雨瑾想起来这里刚上台阶的时候只能前进不能后退,那身后深渊让她不寒而栗,又想到了再看到字的时候那两军对垒的场面,如果输了那就回变成黄沙中的枯骨。
而这个字也应该是勇往直前一笔画下,如果中间停顿那么也就不叫字了。有了这个感触王雨瑾就算是硬着头皮也迎上前去,哪怕起笔的手指在颤抖。
她在想如果不是在进入第八层阶梯上的压制,估计现在她第一笔都画不出来,就算是这样她的每一个笔画都画的无比的艰难,特别是字面上的意境,根本就不是生活阅历不多的她能够表达。
画着画着王雨瑾想到了自己的经历,父母惨死,王家星被夺,梦里面连自己都不能幸免于难。她一笔一笔的画着,画到了最后都忘记了原本她是在画那个字,她把画字变成了书写自己的人生,等醒悟过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一片白光,精神力直接渗透了字印向了碑石。
她想要把方向调转,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她字上的境意直接覆盖上碑石上的字,意识中的反噬没有到来,她字上的境意投到碑石上犹如沧海一粟,很本连小水滴都算不上。但是也就是这滴连小水滴都算不上的境意,像藕断丝连一般的把王雨瑾的精神力和碑石上的字连接在了一起,王雨瑾居然感觉自己能透过这股精神力窥窃碑石上的大境,这让王雨瑾倍感惊奇。
这就好像碑石上的字像一座宝山,而她就是那个偷偷摸摸偷宝的人,宝山很大,她能看到的视野却是有限的,所以她要把整个宝山搬走,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但是她不怕,就怕没有方法,能搬多少是多少吧,这可是好东西,王雨瑾为自己能偷窃碑石上的境意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于此同时,在王雨瑾踏上第八层的时候,整个古药剂师工会门口已经被挤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整个首都星知道消息都沸腾了,有人居然能够第一次登塔就走上最高层药剂师塔的第八层,这在天河星域首都星的历史上根本就没有见过。
不但是整个首都星的药剂师都过来了,连天河共和国的几大高层也都出现了,不过莱姆多.本不愧是最难缠的药剂师,他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众人在看到王雨瑾进入第八层后就不在药剂师工会门口关注了,而是去了药剂师工会里面在进入工会里面之后,他跑到一个无人的房间,然后在那边疯子一样的大笑,如果让每个别人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僵尸脸这样疯狂的笑是个人都会被吓死,以为老头子是真的疯了。
“没有想到,实在没有想到我莱姆多.本居然收了一个超级大天才,哈哈哈,真是没有想到。”
进入房间半个小时后,莱姆多.本才平复情绪,他知道现在他要做的就是保密王雨瑾的身份,天才的身份不是一种荣耀,有时候是一种包袱。
在看到王雨瑾登上第八层之后平常冷清的药剂师工会还真的比平常热闹的多了,很多以往不敢去登塔的人都出现结伴去登塔,也有很多人去考药剂师资格。
更多的人还是在打听王雨瑾的身份,那几个最初见过王雨瑾真容的药剂师协会的药剂师一下子变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连他们自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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